若是被这小胡子抓住,然后当做礼物送给花无常,俩人的下场可想而知。
陆子羽此时已经黔驴技穷了,因为身体在逐渐开始失去知觉,这似乎是某种毒药所致,再这么下去,恐怕自己连一个小屁孩都打不过了。
“放开我,你走……”安幼鱼说道,她挣扎了一下,奈何现在自己也没多少力气。
陆子羽吃力的喘息着,一手保护着安幼鱼,另外一只手挥剑对付这些喽啰,且战且退。
换做平时,陆子羽一道电光球就能轰炸周围一大片了,哪里会打的那么窝囊,他心中憋屈极了,但很快陆子羽想到了自己的师父,他老人家不是传授给自己一个功法么,能让全身血气流速加快!
赤罗心法!
“师姐,你说几句话,让我有羞耻感!”陆子羽说道。
安幼鱼被气笑了:“你……你不看看现在都什么时候了,还……还提那么奇怪的要求!”
“你忘了我还有一套奇葩功法么?”陆子羽说道。
安幼鱼何等聪明,立刻就想到了陆子羽要用赤罗心法,毕竟当初她也在场,她咬了咬嘴唇说道:“你真帅。”
难以想象,像安幼鱼这么一个冰冷绝美的女子口中,能够说出“你很帅”三个字,但是这无法让陆子羽感觉到羞耻啊!
陆子羽继续坚持:“帅,但……还不够羞耻!害羞也行!”
“你……”安幼鱼心里很明白,若是自己被这个小胡子抓走然后先给花无常,自己将要遭遇的事情不能想象。
“师弟,我很中意你!”安幼鱼艰难的说道,她从未说过这样类似的话,要知道让她说出这样的话还不容易杀死她呢,陆子羽没有羞耻,她倒是羞耻的满脸通红了。
陆子羽叹了口气:“还不够啊!师姐,你给力点!”
嚓!
陆子羽的胳膊上出现了一道血口子,安幼鱼看得很清楚,她明白陆子羽的体力也寥寥无几了,再这么下去,陆子羽恐怕就坚持不住了。
“我……”安幼鱼死死的盯着陆子羽,忽然,她鼓起了十八年来最大的勇气,只见她闭上了眼睛,嘴唇微微张开,朝着陆子羽一口就亲了过去!
这一亲不是亲其他地方,而是亲在了陆子羽的嘴唇上!
“这是我的……第一次。”安幼鱼羞耻的都快哭了,声音如同蚊子一样细微。
但陆子羽却呆愣住了,如同一个雕像一样,仿佛他身边的空气也都凝固了。
安幼鱼真的快哭了,她说道:“还……还不够么?”
“不……”陆子羽口鼻冒烟,一双眼睛红的滴血,“太……太他娘的刺激了,我也是第一次啊!”
说着,陆子羽的皮肤变得通红,身上竟然腾出了大量白花花的水蒸气,陆子羽感觉到全身都充满了力量。
“嗷嗷嗷嗷!啊啊啊啊!”
陆子羽发出了类似于野兽一般的咆哮,双眼喷出烈火,浑身的血液也骤然沸腾起来。
他将安幼鱼放在了一块石板上面,他拣起了安幼鱼的剑说道:“师姐,借你的剑一用,你只要看戏就可以了……”
安幼鱼点了点头,脸蛋红润润的,没说话。
“好刺激啊!”陆子羽大叫一声,双手各持一把长剑,忽然就冲入了那些喽啰之中,喽啰看到了气势汹汹的陆子羽,一个个吓得目瞪口呆,屁滚尿流。
“这是什么东西?这是魔鬼啊!”
“啊啊啊,好可怕,妈妈!我要妈妈!”
“要被吃掉了,救命啊!!”
喽啰们发出了接连不断的惨叫,一个个争相逃命,但陆子羽的全身血气都已经沸腾了,算上沉睡的三十年,足足等待了五十年的初吻终于送出去了,五十年啊!五十年的老处男!
想到这里,陆子羽杀意大盛,双剑朝着周围噼里啪啦一顿削砍,威力十足!
房子塌了……
酒坛碎了……
围墙倒了……
大门崩了……
一切的阻碍都在陆子羽的爆发中尽数崩塌!
小胡子惨叫着,哀嚎着,恸哭着,如同一头被阉割的肥猪,夺路而逃的模样,而陆子羽也不杀他,用两把长剑朝着那小胡子的屁墩子一阵狂轰滥扎!
“哎哟!哦哟!啊!哎哎!救命……”
接连不断的惨叫从小胡子最终爆发出来,他每被扎一下,整个人就跳起来有二米多高,模样滑稽……
远处的安幼鱼看到了这模样也捂嘴轻笑起来,但一想到自己竟然主动亲了陆子羽,顿时心中也相当羞臊,她将手指抵在了嘴唇上,表情十分奇怪。
“别杀他,还得问海姑娘他们的下落呢!”安幼鱼连忙说道。
刚才还十分凶猛的一群喽啰,此时已经被打得七倒八歪,十分狼狈,而陆子羽手持双剑,站在一片破碎的瓦岗之中,到处酒香飘逸,而他如同一位酒中剑神。
“说,海心岚去了哪里?”陆子羽直接将宝剑卡在了小胡子要害处,只要陆子羽将剑往前推一寸,恐怕小胡子这辈子就做不了男人了。
小胡子害怕极了,他也后悔急了,他忽然想起来,花无常为什么强大,因为他是个变丶态,而眼前的这个陆子羽也是个变丶态,世上最不能招惹的就是这样的人了。
“什么海心岚?我……我不知道什么海心岚……”
“就是经过这里的人……”陆子羽说道,“其中一个人,明明是女人,但胸平的都可以跑马车了。”
“哦哦,想起来了……那个姑娘被我已经送出去了,但是那些男人,都……都在里面!”小胡子惶恐到。
陆子羽将那小胡子帮了起来,这是一个标准的龟甲缚,绑的极有艺术感,他来到了安幼鱼的身边说道:“师姐,你怎样?还能起来不?”
安幼鱼看到了陆子羽逼近,这时候心跳却也加速了起来,有些不知所措,她想要说话,但话到了嘴边却无论如何都说不出来了,于是只是点了点头。
看到了安幼鱼那清冷的模样,陆子羽惨笑了一声,心说:“我这是在自作多情么……鱼儿虽然美,但刚才不过是权宜之策,她才对我……唉……罢了罢了,现如今我一个修为平平的癞蛤蟆,幻想什么天鹅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