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转头看了一眼身边战友的脸,感觉陌生又熟悉,仿佛我不认识他又与他十分熟悉,这种奇妙的感受,无法用言语来表述。
紧接着他给了我一脑瓜子冲着我怒吼着,脖子额头的青筋丢暴起来,他开口说道:“你是不是傻了!马上回你的原地待命!”
我听到这句话,身体不由自主的开始动了起来,仿佛知道自己要去哪里一般,我跑到一个战壕下面,拿起机枪就是一阵扫射,子弹不断从我身边穿梭而过,一些划破了我身上的肌肤,但是我却丝毫不担心,感觉即便是子弹击中我的身子我也不会有任何事情。
而然这是我的战友又出现,摁着我的头说道:“你不要命了吗?”
子弹不断从我的上方穿梭着,但是我没有感到丝毫的紧张,我感觉这东西并不会出人命,反而我的战友却在旁边喊叫道:“我看你是脑袋中枪傻了吧,对面那么猛的火力,你连躲都不躲一下。”
我正不明白为什么要躲时,一个*掉进了我们的战壕,他连忙拉着我跳出战壕,身后传来一剧烈的疼痛感,随后我昏迷了过去。
当我再次醒来时,我问到了一股消毒水的味道,我缓缓睁开眼睛,眼前守在我床边的正是那个三番数次提醒我的战友。
他看见我醒来以后,激动的喊道:“医生,医生!我战友醒来了,你快来看看他!”
一个身穿白大褂的医生逐渐走到我的床前,简单的对我做了一番检查,他缓缓开口说道:“经历了之前的爆炸以后,你昏迷了过去,你可能不会记得以前的事情,甚至会开始神经有些错乱,你要记得时刻相信你的战友,他能够保护你的性命。”
医生的声音和话语,如同魔咒一般,深深的刻在我的脑海里,让我十分信任医生的话。
身旁站立的战友使劲在那点点头,我冲着他勉强露出了微笑,静静的躺在病床上,总感觉自己仿佛忘了什么很重要的事情。
当我问我的战友时,他告诉我,我叫雷木一年前就上了战场,一直与他配合,他打突击手的位置,我则是夹起机枪火力支援他。
当他这么一说以后,我感觉自己脑海又多了一团记忆,正是他跟我所描述的场景,看着眼前的战友微笑的脸庞我总感觉哪里不对劲。
当我伤势好了以后,在几次都回到战场后,我们配合干掉无数的敌人,几场战争后,我发现我甚至有一种想要往子弹上面撞的欲望,想要告诉这些人,我与他们不同。
我把这个想法告诉我我的战友,而然他却一脸惊奇的说道:“你疯了吗雷木!你可是一个普通人,你接了子弹会死掉。”
我沉默的像他摇摇头,一脸倔强的说道:“不,即便是死我也要做这件事情,我总感觉我遗漏了什么事情,只要接下一发子弹我或许就能够想起来了,也不需要致命伤,只要身上哪一处都没关系。”
随后我跟疯了似的冲出营地,直接跑向战场,而我的战友居然坐在车上追了上来,他一脸着急的劝阻我,但是并没有伸手阻拦,而是一直都在开口在我耳边不停的念叨着我是个普通人。
而然我如今丝毫不停他的劝阻,一股脑的冲到了战场上,我心中一直有一个声音告诉我,只要你接了一颗子弹,你就会知道一切了。
当我真正走上了战场以后,闭上眼睛,等了许久,毫无反应,我睁开眼睛看着一颗颗的子弹从我身边呼啸而过,没有一颗能够射中我的身体的,我愣在原地看了几秒后,我走到一个敌人的面前,他惊慌的拿起步枪对着我,但是始终无法扣下扳机。
我心中一阵恼火,直接拿起枪对着自己的脑袋,但又感觉仿佛有些不对劲,我把枪口的位置移到自己的左手,随后朝着自己左手手掌心开了一枪。
“砰。”
在这一片战场中,我的枪声显得十分的响亮。
我看到了自己左手上的枪洞口,但是我一点也不着急,反而十分冷静,我就这么静静的看着自己左手的伤口。
我脑海内突然有一些奇异的记忆涌入我的脑海之中,我感受到自己身上顿时涌入源源不断的能量。
这些能量仿佛都能为我所用一般,我清楚的知道该怎么用,随着记忆不断回复,我知道自己这是在幻境之中。
身旁的那名战友一直叫唤着我,把我从思绪中拉出来,他一脸关心的问道:“雷木,你还好吗?”
我摆了摆手表示没事,随后开口说道:“你叫什么名名字来着?”
只见那名战友微微一愣紧接着开口说道:“我叫陈晓呀你忘记了?”说着他还来抹我的头,一脸怀疑我脑子坏了的表情。
我撇开他的手,淡淡一笑说道:“我记得你不是叫做陈天赐吗?”
只见面前这人微微一愣,随后挠头说道:“不好意思我记错了,我确实叫陈天赐。”
我嘴角露出一丝残忍的微笑,我已经恢复力量和记忆居然还有还想用幻境来哄骗我。
而且这种脑残的对话,看来制造幻境的智商并不高,不过这种能力确实挺强,在我进来的一瞬间直接剥夺了我的记忆和能力。
甚至再安排一系列的意外,再制造出一个人来哄骗我,让我坚信自己是一个普通人,若我真的相信了,心中一直没有那种奇怪的感觉,说不定我此刻已经是一具尸体脑死亡了。
看来这个能够制造幻境的实力也并不强,不然早就可以在幻境外将我杀死,我不由得好奇这个制造幻境的究竟是什么人,明明能力很厉害,但是智商却如同一个儿童一般,若是换作一个智商高一点的人来掌控,只怕这个幻境不会出任何纰漏,我或许就会毫无察觉的在幻境中死去。
我没有再理我身边这个幻境制造出来的人,他只不过是为了哄骗我,制造出来的一个虚拟人物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