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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柔情绵绵(1 / 1)

()“城风,你怎么了?”君依敏脸上泛起了晶莹的泪珠,一点一滴,掉落在他的脸上,白皙的双手将他那沾满了热泪的发丝,慢慢的梳向脸旁,看着他那充满神奕而又柔情的眼睛,声音有些发颤:“城风,我要你好好的活着。活着,只有活着才能手刃仇人、才能为你祖父他们报仇。”

古城风缓缓睁开眼睛,一个面临着精神与生命崩溃的人;他无法理解,无法理解这句话竟出自君依敏的口中,也无法相信,无法相信君依敏这是为了什么;他望向三月的天空,那是一片昏暗,就像‘江湖’,充斥着冰冷的热血与阴谋;突然,他的眼神中仿佛飞跃出了一颗流星,照亮了他心中的那片苍天与大地。

对,心胸应该宽广;狭隘,才能显示人性的昏庸与懦弱;他应该站起来,就像陆伯伯与祖父,临死也不失其骨气;或者像川中的群侠们,即使是面对蒙古的万千铁骑,手中的战刀也不会有半点的退意。

“……壮士歌,别姬舞,热血江湖刀剑出;将军泪,美人赋,铁马金戈英雄路。山崩摧,水断流,十万男儿气同仇;匈奴血,胡虏肉,八千江山漫金楼……”

《黄金赋》。这是一首歌,一首关于黄金战士的歌,他醒了,被这首激情豪壮却又夹杂着悲沧寂凉的歌声惊醒了;活着,对,应该活着,只有活着才能打破黑暗,只有活着才能得到光明。

君依敏泪花闪闪,脸上却泛起了笑容,连忙放开双手,此时才发现他们早已久久依偎,急切站起身子,红着脸转身弄来食物:“风,吃点东西吧!”古城风淡然一笑,这一笑打破了多日的沉重、苦闷与忧郁。

君依敏眼涩含羞,蓦地低下头去。古城风瞧她傻样,心中酸甜迸集,却是放开很多,欲要言语相谢,忽然笛声乍起,“黄鹤楼中吹玉笛,江城五月落梅花。”一只庞然白鹤自西而来,背上站着一人,轩眉白髯,灰袍随风翻动,正是梅凤舞。

古城风随之欣喜,急切挣起身子,嘶声呼道:“梅前辈,你怎地来了!”梅凤舞踏地落步,面色温沉:“城风,你还叫我前辈么?咦,老夫罪孽深重,本以为凑成你俩一对,便可化解这场恩怨;没想到,老夫错了,老夫错了。”

君依敏听得莫名其妙,好生不解,怒道:“知错了,知错了;事发当日,你又跑到那里去了?”古城风虽不全解他话中之意,但这几日与辰州三英相处,其言语之间,固是知道不少;脑中灵光闪过,倏然明了:梅前辈意欲化解上辈的恩怨,当真用心良苦。想到此处,对梅凤舞越加敬服。但不知怎地,却又夹杂着一股莫名恨意;君依敏必竟是君问天的女儿,对!他们才是真正的一家人,一家对自己有着血与泪的仇人,他与君依敏永远都不可能成为一对,永远不能。

梅凤舞仿佛看出他眼中深意,蓦地一声长叹:“天意弄人,老夫执意强求,错了,错了。”他沉思略顿,俨然续道:“城风,你愿意做老夫的弟子么?”想他豪气一生,却从未收过一个弟子;此时老来受徒,话语显得真诚欺待。

古城风微微一笑,却是摇了摇头,别无它言。梅凤舞瞧他如此,顿时心间冷淡,也别无它求;放眼仰望夜色,竟是如此黑暗,人生行走世间,又有何意义;陡地一声长笑,笑声苍绝,好似漂邈大地,释放出了无限愁意:“小子是在怪我么?对,他在怪我。”笑声过后,回首顾望二人,长叹道:“天地任我行,至此绝踪影;醉与山外山,化于楼外楼……”叹息之际,长袖飘舞,一步踏上白鹤之顶,至此西去;渐渐融于夜色之中,不见踪影。

君依敏不知所然,看了看古城风,她虽与梅凤舞有些过节,但此人在武林中的名声地位,尽在于金龙,木青峰等辈以及爹爹之上;抑且武艺超群,谋略盖世,也是微一能与五灵老祖对敌的中原武人之一,想到这里,眼中满是迷茫。古城风摇首苦笑,在他心中,梅凤舞又何尝不是大英雄、大豪杰呢。

君依敏浅浅微笑,深望着他;古城风也随之淡然一笑,但笑容中满是苦涩,轻声道:“依敏,你回去吧!那里才是你的家。”

君依敏眸眼深深,突地落下泪来:“你赶我走,你在赶我走。你恨我爹爹,也更恨我么?”古城风仰望月色,忽而暗淡凄凉、忽而明朗清晰,长叹一声:“苍天便是如此,人生又何尝不是呢;你我萍水相逢,这又是何苦。”

他回首望了君依敏一眼,继又掉过头去,不在看她。君依敏眼波泛泛,咬牙道:“好,你让我走,难道你便在这儿等死么?”古城风道:“男子汉大丈夫,你走我便走,何必轻易言死。”

君依敏点了点头:“既如此,你先走;我看着你走后,我才走。”古城风哭笑不得:“人走路有啥好看。”当下不及多思,摇晃着站起身来,向前踏出小步。突然一个趔趄,拿捏不住,顺势朝地上猛扑下去,竟忘了自己身上有伤;饶是君依敏眼快手急,连忙扶住,方才免过劫难,含泪笑道:“瞧你站都站不住,怎么走路呀;还是我扶你吧。”

古城风挣开她手,怒吼道:“不必了,还是我自己来吧。”君依敏心儿一颤,默默放开双手,瞧着他的背影,只得任他远去。

突然远处狂风怒嚎,阴风迎面袭来,夹杂着丝丝恶臭,古城风脚步一顿。瞬息间,对面大树上升起两团紫绿火焰,煞人眼目。烈火中,明晃晃映出一长老脸来,笑容恐怖,直沁人肺腑。

君依敏心儿倏冷,面容惨如白纸,一个箭步挡在古城风身前,拔出千刃剑:“五毒老祖,休要伤他。”五毒老祖脸色温沉,朗声大笑:“敏儿呀!你当真要与师傅为敌么?”

君依敏眼中含恨,冷冷道:“何止为敌,是势不两立。”五毒老祖面色突变,满是狰狞:“贱人,不知天高地厚的东西。就凭你,哼!文蔚,这对狗男女,就交给你了。先带回五灵洞,好生伺候。”

话音方落,自大树后转出一人,正是董文蔚。君依敏暗自苦骂,看来今日劫数难逃了。古城风更是痛恨,古傲空陆宗宇之死皆是他从中挑拨;此时仇人见面,分外眼红,直恨不得将对方剁成肉泥。

董文蔚觑了二人一眼,转身应道:“师傅放心,把这里都交给弟子吧。”五灵老祖一声长笑,头也不回,瞬息没入夜色;见她去远,董文蔚回头狞笑,悠扬道:“古城风,我看你还能往哪儿逃。那日若不是碍于中原的哪些蠢才,我早就送你与家人团聚了。”

君依敏仗剑上前,怒骂道:“卖国贼子,武林败类。你敢动我们,难道就不怕我爹杀了你么?”董文蔚听罢,哈哈大笑,眼神中满是得意:“你爹杀我!哈哈,他杀得了我么?当日古傲空陆宗宇还不都死在他的手中。倒是你们,却也奇怪了,明明是仇人,还在一唱一合。怎么,是不是私定终身了呀,也不请我来讨杯喜酒,沾沾喜气。”

君依敏脑羞成怒,气得全身哆嗦,“唰唰”两声,千刃剑引个剑决,便要跃上;古城风一把拉住,站在君依敏前面,大声道:“你不是要抓我么!放马过来吧。”

君依敏急道:“你有伤在身,元气未曾恢复,那有力气战他;还是我来吧。”古城风微皱眉头,无意退让。董文蔚嘿嘿冷笑,高叫道:“你们也不必争了,一起上吧;反正一个都跑不了。”

君依敏听罢大怒,一声娇喝,直刺董文蔚胸膛;董文蔚浓眉微挑,侧身堪堪躲过,左手负在背后,不纹不动;右手如轮转动,拾指轻弹;手上长剑“嗡”的一声,君依敏瞬息虎口震痛,几欲拿捏不住;急切变幻招式,长剑横斩,截他颈项。

董文蔚低喝一声,身子退后半尺,右手回旋,一把扣住剑脊。君依敏紧咬皓齿,没想到董文蔚不仅算计深沉,武功亦为了得,双手使尽全力,猛然后撤;董文蔚却如脚下生了根似的,纹丝不动,盯着君依敏冷笑。

古城风忍无可忍,运起全力,临空一拳击出,乃使一招腾龙之驽云式,攻防天门,履及中分;此招以攻防敌人上身为主,如练到得意处,手脚皆为厉器,足以挥洒自如,让人无力抵挡;但此时古城风伤势未愈,又多日不曾进食,招式之中,内力不及三分。

君依敏瞧他不顾生命的抢来,心中无限激动,呼道:“城风,你不要管我,你走。”董文蔚倒吸口气,左掌如虎腾出,抓起君依敏,挡在前面,厉喝道:“想逃。哼,过来吧!”此招突发急变,将君依敏完全暴露在古城风拳脚之下。

古城风心中大骇,惊道:“董文蔚,你好卑鄙。”忙收劲气,变拳为腿,扫向董文蔚左肩;但内力经此转折,所剩无几,便与寻常百姓无异;董文蔚瞧也不瞧,满是不屑,左腿霍然踢出,正中古城风脚腹。古城风那能抵挡,受伤在前,禁食在后,身体已是虚弱不堪,又勉力对敌;抑且董文蔚出手狠毒,不留半点余地,古城风身子一沉,刹时飞出数丈,腾的一声,撞在对面一棵树身上面,复又落地,口中溢出鲜血,渐渐不省人事。

君依敏早已吓得呆了,泣声大呼,董文蔚将她提起,走到古城风身旁,呸道:“我当是什么!这点微末技俩,还想报仇。”又在古城风身上补上两脚,方才抓起身来,大步离去。

不知过了多久,君依敏毅然苏醒,翻身四顾,只见周遭石壁幽暗,森冷浸骨;石壁上嵌着两盏油灯,徐徐漫燃,泉水点点滴落,在地上溅起朵朵水花。四下环望,不禁全身发颤,惊呼道:“五灵洞”只见洞顶上空开着一个碗口穴眼,阳光顺着石壁照射下来,落在一个粗衣少年身上,略显暗淡,正是古城风。

君依敏眼泪倏然滑落,来不及立地站稳,向前扑去,将古城风搂入怀里,止不住哭泣,连声呼唤:“城风,你怎么了?快醒,快醒醒呀……”想古城风这些时日以来,心伤外伤,尽皆集于他一人之身。问世间,无论是谁,也无法承受;她一时伤心过急,竟当他已然死了,相拥痛哭。

她哭了一阵,突然止住声息,仿佛想起了什么;缓缓伸出手指,在古城风鼻间轻探,猛地一喜,泪眼含笑,竟将古城风搂得更紧,激情难抑,笑骂道:“傻呆子,真是个傻呆子,你当真吓死我了。”说到末时,心中羞涩,言语几不可闻。敢情古城风一时身子虚弱过度,竟陷入昏惑,但他神志尚清,模糊中隐约听得声息;出入之气,略显匀和。君依敏连忙松开双手,深望着他;古城风缓缓睁开眼睛,面容温情,低声道:“依敏,谢谢你,你又救了我。”

君依敏试泪微笑,喜道:“哪是我救了你,是你自己救了自己。”此时见古城风无事醒来,更是关怀备至,续道:“城风,你能放开以前一切,说明你将面临全新的未来,我……希望你一定要好好珍惜。”

古城风淡然一笑,明白她话中之意,伸出手指,不由自主的抚向君依敏的秀发,问道:“依敏,你为什么要救我?”

君依敏脸儿一红,既是无从作答,正欲别过头去,忽而心头一热,轻挥粉拳,砸在古城风胸口上,嗔怒道:“答非所答,你这个呆子,去死吧。”古城风随即身子一颤,“哎呀”一声,歪倒在地上,斜眼偷乜她一眼,显然装出痛苦神色。君依敏瞧他一眼,却是不以为然,理也不理他,嘀咕道:“少装蒜,这也骗得了我么!”

古城风见她不易上当,自古傲空、陆宗宇两位至亲去后,心情难得如此快乐,不免好生失望。君依敏似乎瞧出他的心思,慢慢靠近古城风身旁,正要言语,突然古城风眉头紧皱,满脸痛苦之色,似乎极力难抑。

君依敏心儿剧颤,凭她察言观色,已然知觉古城风不是在骗她。连忙握住他的双手,将他依在自己怀里,伸手探他额头,如此几个动作,且快且急,关怀之情,溢于颜表。

就在这时,突然古城风翻身爬起,一个骨碌,跳得老远。君依敏方才探他额头,本没发现什么异常,正觉愕然;怎料古城风这一跳,竟是精力充沛,顿时眼睛瞪得老圆,“咦”了一声,奇道:“呆子,你不是受伤了么?”

古城风瞧她傻气得很,面色忽又真诚,轻声道:“依敏,谢谢你!”

君依敏不知所然,但见古城风神情严肃,显得异常真切,问到:“谢我什么?”

古城风淡淡一笑,眼神中仿佛透出了奇异的光环,正柔情的看着对方的眼睛。君依敏面容渐渐红润,心儿更是跳跃起来,睫毛深深,秋水般的眼睛竟不愿离开古城风的视线。

其间不知过了多久,古城风轻轻的靠近她的身体,就在这一瞬间,两人仿佛进入了另外一个天堂:“谢谢你!谢谢你在我最需要你的时候,你不离不弃的伴随在我的左右;谢谢你把我带出了自负的阴霾,给我重生,给我希望、给我爱的滋味。我现在才发现,我应该是全世界最幸福的人;祖父、陆伯伯、还有你,对我人生的重要,我都无法忘记。”

君依敏早已拥入他的怀中,眼泪簌簌落下。在她心中,多日的苦处终于得以化解,但她却无法独善其身,因为她知道,她将面临着一个巨大的旋涡,一面是心爱的人儿,一面是深情的父亲;她难以择决,也无法选择,她该怎么办呢?怎么办?

古城风似乎看出了什么,柔声问道:“依敏,你……是不是想起爹爹了。”

君依敏摇了摇头,她不能承认,因为无论是君问天还是古城风,她都不能让任何一个人为她受伤。君依敏含笑望着古城风:“不是,我是在想你,想跟你在一起。你答应我一件事好吗?”

“什么事我都答应。”古城风也看着她,其实在她刚才摇头的那一瞬间,已经知道了她所要说的是什么事情。但他却答应了。

君依敏突然不在说话,仿佛陷入沉思;古城风看着她的眼睛,等待他所预料中的请求。良久,君依敏蓦地绽放出了花儿般的笑容:“嗯!这是秘密,已后再告诉你吧!”说着,绕身转到一墙石壁跟前,瞧着古城风仍在发怵,笑骂道:“呆子,不要想了。等到出去了在说吧!”

古城风这才如梦初醒,一时顾及其它,竟忘了自己身处险境,急切走上前去,环视周遭,除了头顶碗口般的大洞外,连条细缝也无,只得将脸贴在壁上,伸出手指轻轻敲击,但觉入耳深沉夯实,毫无空隙。若要想破壁而出,决然不可能。

君依敏噗哧一笑,娇骂道:“傻呆子,你这是干什么呀,想破壁出去么!”古城风顿然一愣,摇头道:“不破壁而出,还能怎样!”

君依敏倪道:“说你呆,你还真是呆。这石洞可是在大山中开凿的开的一个内穴,加上千斤巨门,你能打得通么!”她略略停住,觑了古城风一眼:“所以呢!我们应该看看这石壁上有没有机关暗门。”

古城风瞬息脑袋大胀,只觉眩晕得紧,直恨不得挖个地洞,钻了进去。君依敏上前抓住他手,两人不在说话,沿着石壁摸索。

就在这时,突然石洞内“咯喀喀”一阵机栝转动,千斤巨门霍然而开。君依敏连忙抓住古城风左手,向前急奔。眼看离石门越发逼近,忽然阳光乍闪,三道人影倏地飘至,与二人遥遥对峙。

待到看清对面三人,君依顿时仿佛失去支柱,几欲软倒在地,眸眼流下泪来,颤声道:“爹爹,是你么!”

君问天向前一步,五灵老祖、董文蔚各在其后,见二人面色凝重,颔首笑道:“依敏,你不认识爹爹了么?咦!古城风,你怎么能跟这厮在一起。爹爹这次来,就是要接你回家的。”

君依敏看了看五灵老祖与董文蔚,眼前之事,倏然明朗;刹时心如刀绞,泣声道:“不,我不相信,你真的是我爹爹么!这里的一切,一切的一切,都是你的安排吗?”她话语冰冷,内心已然沉淡如灰。

君问天神色微变,略显沉默;五灵老祖脸上泛起笑容,上前道:“君楼主可速带令千金离去。这善后之事,老身自会处理妥当。”君问天欠身喜道:“老祖办事,问天放心得很。”说话间,眼中精光闪动,意蕴深长,转眼看向君依敏。

君依敏泪水便如断线珠子般流着,眼前一切,她都看得清楚,也听得清楚,摇头道:“不,我不回去。我知道!我知道你们是计谋好的,这一切都是你的安排,是不是!”

古城风蓦地仰望天空,拍了拍君依敏肩膀,苦笑道:“依敏,听你爹的话,回去吧!我……不要你跟着我了。”

君依敏欲要再言。君问天却已冷哼一声,将火气压在心底,沉声道:“依敏!你真的不与爹爹回去么?你要知道,爹爹的所作所为,可都是为了我们君华楼好啊。”

君依敏摇着头,喃喃念道:“为君华楼好,为君华楼好;难道你就不能为女儿好么,就不能为当年的娘好么?”

君问天脸色忽沉,眼睛渐渐变红;倏然间,仿佛变成了另外一个人。“啪”的一耳光打在君依敏的脸上。转身看着董文蔚,董文蔚为他眼神所慑,低头道:“君楼主有何吩咐,文蔚定会尽力为之。”君问天道:“她既要留下,随她便吧。”董文蔚欲要劝言,君问天满是愤恨,已负手而去。

君依敏缓缓支持着站定身子,伏向古城风肩上。董文蔚眉头微皱,靠近五灵老祖道:“师傅,你看当下如何为好?”五灵老祖嵌起笑意,悠然道:“再过几日,咱们绕过鄂州,进剑阁,向合州进发,最后逼这小子带路,找到黄金城即可。”

董文蔚不解道:“绕鄂州、走剑阁、进合州,这些可都是战乱之地,不太安全吧!”五灵老祖斜他一眼,冷哼道:“战乱又如何,如今我们只能速战速决。”

董文蔚心情稍宽,问道:“那事成之后,咱们该当如何?”

五灵老祖闻言一笑,看了看君问天所去的方向,呵呵道:“利益是你我师徒二人所创,固然由你我二人所享。”

君依敏不禁一怔,惊道:“五毒老祖,你……”‘你’字还未说出,五灵老祖犹如鬼魅,已然飘呼近身。古城风大惊失色,连忙挡向君依敏身前,突然眼前一花,一只黑色蜈蚣自耳而入,已然侵入体内。与此同时,君依敏如雷轰顶,二人同时委顿在地。五灵老祖哈哈大笑,拂袖而去;董文蔚亦觉意得志满,跟着欢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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