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杰你要做什么,混蛋,放手,你要做什么。”云轻语看着周杰手上越来越过分的动作眼里终于闪现出了抹惊慌,心里无比的后悔自己要那么冲动,成婚的喜悦让她忘记了她现在还不是邢太太、
“我这不是再帮你回忆回忆当初算计邢千泽的事情吗?”周杰看着她惊恐的神色冷冷的笑了笑,这个女人现在这幅贞烈的样子不知道是装给谁看呢。
当初云轻语找到自己的时候,周杰还觉得不可思议,毕竟云轻语给人的感觉就是一个神仙一般女人,她善良,委婉,懂事,但是真正的接触过后周杰才知道那些都只不过是这个女人用来欺骗世人的伪装而已。
她口口声声说是爱邢千泽,但是再给邢千泽下药后看着他失去理智的样子又害怕邢千泽会伤害到她,所以将邢千泽丢在一旁让他整整难受了一夜,而又不甘心就这样放弃,所以想到了李代桃僵的办法,和他厮混了一段时间后,用怀孕的事情来威胁邢家人。
邢千泽醒来的那天早上,云轻语之所以会轻易地说出自己算计邢千泽的真相,也是为了彻底的激怒邢千泽,好让邢千泽注意不到一些细节。
而谁又能想到那天早上他还在云轻语的房子里,那时云轻语也正和自己厮混着。
后来果不其然邢家原本的那位少奶奶和邢千泽离婚了,而云轻语在这个时候乘虚而入,哪怕是他也不得不承认,云轻语的心计是绝对得可怕。
“周杰,你答应过我不会把这件事情说出去的,而且我不是已经给了你钱了吗?你本来也不在乎这个孩子,想要的不过是钱罢了,你说你要多少,我给你就是了。”云轻语嘴上这么说着但心里却完全不是这样想,她不断地想着怎么样才能彻底解决掉周杰这个狗皮膏药。
“谁说我不在乎这个孩子的,云轻语你要是敢伤害这个孩子的话,你信不信我一定会让你后悔来到这个世界的,你说如果喜欢你的邢老爷子知道你肚子里怀的根本就不是他们邢家的种,那到时候他还会逼着你和邢千泽结婚吗?你以为你让我做了那么多的事情我就什么都没有留下?”周杰现在最担心的就是云轻语这个恶毒的女人真的会打掉这个孩子。
他有再多的钱那又能怎么样,以前他想着有钱后想给他生孩子的女人太多了,哪里会在乎这么一个孩子,但是现在他这辈子都不会在拥有其他的孩子,所以说云轻语肚子里面的这个孩子将是他这一生唯一的孩子。在这时他怎么会不在意这个孩子。
况且想到自己知道的那些事情,周杰冷冷的笑了笑,云轻语真的以为自己的计划是完美无缺的吗?周杰真的想知道要是她知道她算计的那个人早就什么都知道了的时候的表情。
他不在意云轻语会是什么下场,他在乎的只有云轻语肚子里的那个孩子,在周杰心里云轻语这种女人,玩玩还可以,但如果是娶回家的话,那简直就是娶回家一条阴险狡诈的蛇,冷不丁的便会反咬人一口。
“周杰,你敢周杰,我不会伤害这个孩子的,你不能将事情说出来,你想想要是我不好过了,你又能好到哪里去。”云轻语本来打算继续威胁的,但是想到周杰手里的把柄云轻语虽然心里恨的咬牙,但面上已经看不出来什么了。
“你说的不错,你要是不好过了,我怎么好过,但是……云轻语这个孩子你艾雨给我生下来。”周杰手上的动作并没有停下来,抬头看着云轻语道。
云轻语听了他的话只以为周杰让她生下孩子只是为了更好的威胁他,并没有多想,想到如果自己生下孩子,孩子真得有可能长的像周杰,云轻语心里就一阵慌乱,这样孩子,她如何能要,他会毁了自己苦心经营得一切的。
想到这里云轻语心里已经做了一个决定,但唠叨周杰眼里的疯狂时,她忙不迭住的答应了下来,心里想着等自己你牛顺利得结婚了,一定要把这个认给解决了。她云轻语可从来都没有打算让人唯一的着过完一辈子。
第二天……
“小清子,你这是……”顾雨看着因为画着精致的妆容二明艳无比得安言清有些惊讶道。
安言清此时的状态和她想象中的真的是全然不同,顾雨试图从安言清得眼里找出一丝难过来,但却是毫无收获。
“去参加婚礼,昨天不是说好了么?”安言清的神情十分的冷静,但正是这份冷静让她感觉到不对劲。
按照安言清之前对邢千泽的感情来说,她不应该这么冷静的。顾雨想着眼里闪过了抹担忧。
其实顾雨不知道,安言清这根本就不是她想象中的冷静,而是茫然,她不知道自己去究竟是干什么,但是不去的话她又觉得自己不甘心,所以说安言清之所以这么隆重的装扮也是想多给自己一些底气。
她想这一去也是再给自己一个重新开始的理由吧!亲眼看着他和其他的女人结婚想来她也就彻底的死心了吧!
安言清他们到了举办婚礼的现场的时候人已经来了很多了,看着肃穆的教堂此时也染上了一层喜色,安言清眼里闪过了抹痛色。
原来她还是做不到淡漠的看着这一切发生,站在外面安言清突然想要退缩。
“小清子”顾雨看着脸色苍白的脸色,已经后悔自己当初为什么一定要让安言清来这里了。
“小雨我想回去。”安言清停顿了半天后才像是有勇气说出来退缩的话。
“好,我们回去。”顾雨此时已经完全忘了想要报复邢千泽的想法了。
她们不知道此时不远处正有两个人看着她们转身的时候焦急的在原地转着。
“东西还没发过去吗?不管了,不管了,先找人把我嫂子弄到后面去。”侯林眼看着她们要离开了,便道。
顾雨和安言清还没有走多远就感觉颈上一痛,然后便失去了知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