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下的人看着这一幕早已经炸了锅了,看向云轻语的眼里都满是鄙夷,他们这些人最讨厌就是这种人,这不明摆着冲着家产来的吗?
这种女人还有谁敢要,而且看样子她肚子里的孩子也根本就不是邢家的,谁要是把这种女人娶回家那还不得翻天啊!
云轻语感到众人的指指点点身子不住地颤抖着,看向安言清的眼里充满了仇恨,都是她要不是她的话自己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这样一想云轻语眼里闪过了抹疯狂。
既然她得不到那谁都别打算得到,安言清我们就一起去死吧!
安言清刚从邢千泽手中将手抽出来,就被他抱在怀里,听到他闷哼了一声,紧接着就是邢老爷子紧张的呼声。
“快抓住她。”场面一时间混乱了起来。
安言清被邢千泽抱在怀里,邢千泽高大的身躯将她裹得严严实实的,一时间安言清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在看到邢千泽脸上痛苦的神情的时候,安言清一慌,大概也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了。
“邢千泽,你放开我,你怎么样了?哪里受伤了?”安言清想要从邢千泽怀里挣脱出来,但却被他抱得越来越紧。
“别动,我没事,老婆你还没有说有没有原谅我。”邢千泽想到刚刚安言清抽出手时绝望的神情,更加的不想放手。
他要是放手了恐怕就在也难抓住了,安言清听了他的话后,眸光一凝,一时间竟然忘了挣扎。
“快,把少爷送去医院。”安言清在愣神的时候邢老爷子已经快步走了过来。
安言清动了动鼻子竟然闻到了血腥味,看着邢千泽有些分散的瞳孔,安言清哪里还不明白他受伤了。
“邢千泽,我们先去医院。”安言清心里无比的焦急,看邢老爷子的样子,邢千泽伤的肯定不清。
云轻语手里拿着刚刚顺手拿起的棍子眸光有些呆滞,邢千泽后脑不断涌现出来的鲜血,让云轻语完全傻了。
为什么他要挡在安言清的身前,她没打算伤害他的,云轻语的脑子一片空白。
“老婆,你还没说原谅我呢?”邢千泽像是没有听到安言清声音一样,依旧固执的看着安言清。
“原谅,我原谅你了,我们快去医院。”安言清看着他们脚下凝聚着的鲜血,已经完全慌了,眼泪不住地往下掉,她现在什么都不想只希望,邢千泽可以好好的。
“那就好”邢千泽说完便身子一软。
安言清看着他昏过去了,吓得自己差点也软下去,还好周围早就有保镖在一旁了。
好好地婚礼就这样乱做了一团,两个新人都被送进了医院,云轻语不知道是受了惊吓还是怎么了,肚子直接见血了。
安言清看着手术室亮着的灯忐忑不安的在门口走来走去,想到刚刚看到邢千泽后脑伤的伤口,安言清眼眶不断地发热。
“你能不能别走了,晃得我头疼。”邢老爷子看着安言清不断走来走去的样子,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安言清听了邢老爷子的话,握了握拳,站到了一旁的角落里,双眸紧紧地盯着手术室门口,心里不好的想法一个一个的抨击着她的心。
“医生他怎么样?”手术室的门一开,安言清就紧张的跑上前去。
“没有生命危险了,只是还得住院观察,可能会造成轻微的脑震荡。”医生公事公办道。
“脑震荡,会有什么后遗症吗?”安言清在听到脑震荡的时候吓了一跳。
“一般来说轻微脑震荡并不算严重,具体情况还得病人醒来之后再说。”这个医生和所有的医生都一样并没有把话说得太满。
安言清听到这个回答,有些不满的皱了皱眉头,但却并没有说什么,道了谢之后便跟着护士来到了邢千泽的病房里面。
“哼,要不是你千泽怎么会受伤,我看你这个女人就是故意的。”邢老爷子进了病房后冷哼了一声。
安言清听了他的话眨了眨眼睛并没有说什么,邢老爷子不喜欢她已经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她也不再奢望自己还能得到他的喜欢了。
不过想到他还是邢千泽的爷爷,安言清看着邢千泽咬了咬唇,“麻烦老爷子你先守在这里了,我出去一下。”
安言清能想到最好的办法就是离邢老爷子远一点,所以她直接提出了离开,说句实话让她一个人面对这么阴阳怪气的邢老爷子,她心里难免有些抵触。
因为要不是他的强硬的话,她和邢千泽估计也不用走到这一步。
安言清出了医院便看到顾雨正急急忙忙往医院里冲,安言清连忙叫住她。
“小清子,你没事吧!”顾雨大步流星的走到安言清面前仔细的打量着她。
“我没事,你怎么了来了。”安言清看着顾雨焦急的样子觉得有些愧疚,她竟然都忘了顾雨和自己在昏倒前是在一块的。
“我醒来后便发现婚礼现场已经乱了好不容易找了个人才知道你们都进了医院,听说一个女人被打死了,我还以为你出事了。”顾雨说着还是心有余悸,要知道她这一路差点被吓死。
安言清听了她的话原本紧张的心情一松,“你听谁说打死了一个女人啊,这也八卦的太离谱了。”安言清再次对传言的可怕重新估量了一下。
安言清将自己昏倒醒来后发生的事情一一告诉了顾雨,顾雨听完后沉默了一会儿,她的心里还是十分怀疑的,为什么那两个人偏偏就在安言清门口说话呢。
“小清子,你有没有想过事情未免也太巧了吧!”顾雨最终还是将自己的疑惑问了出来。
安言清听了她的话停下了脚步,“小雨,我知道,但是我不愿意多想,不管怎么说我们这都是真相不是吗?”安言清不傻,她在社会上摸爬打滚这么多年,自然知道今天的事情太过于巧合了,但是她却选择装傻。
顾雨和安言清这么多年的朋友,安言清这么一说她自然就明白这究竟是什么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