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自己在国外也很忙但是大多数时间还是能够和杰斯错开的,所以齐齐和果果也一直都是两人亲手照顾的并没有请过保姆。
现在她刚刚回国很多事情都没有来的及处理,要是临时给两个孩子找个保姆她也不放心。
“他们两个是小,但是又不是不懂事,果果会照顾好齐齐的是不?”杰斯的教育方式显然更倾向于外国式的教育,尊重孩子的意见。
果果听了杰斯的话,明媚的小脸上满是得意,“我当然会照顾好弟弟的。”
安言清看着他们一唱一和无奈的摇了摇头,现在最好的办法也就只能这样了。
宴会当晚安言清将果果和齐齐送到休息时候,便开始招待客人,而作为安言清的男伴杰斯自然也是以主人的态度招呼客人。
安言清看着宴会和自己设想中的一样进行着,心里微微松了口气,这样下去的话这次的宴会也算是成功了,公司的第一步算是奠定好了。
“言清,你回来了。”就在安言清应对完一波人,打算去休息室看看果果和齐齐的时候,身后突然传来了一个让她感到无比熟悉又陌生的声音。
安言清身体瞬间一僵,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她明明没有邀请他。
“言清,这三年来你去了哪里,你知不知道”邢千泽看着安言清纤细的背影,眼里满是复杂。
“邢先生,我们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所以我去了哪里应该不需要给你报备吧!”安言清听着他假惺惺的关心的声音,装过头犀利的看着邢千泽道。
说完后看着邢千泽脸色一变,安言清才觉得自己舒服了不少,“我记得这次宴会应该没有邀请,邢先生吧!不知道邢先生是怎么进来的。要是没有事情的话,还请邢先生快速离开不要影响我的宴会。”
安言清眸光无比冰冷的看着邢千泽,如同他就是一个陌生人而已。
她眼中的冰寒直接刺破了邢千泽伪装的淡定,邢千泽没有想到安言清比自己想象中更恨自己。
但是想到自己做过的那些事情,邢千泽敛了敛双眸将心里的苦涩吞了回去。
“言清,当初的事情”
“够了邢先生还请你现在就离开,这里不欢迎你。”安言清听他说起以前的事情心里无比的排斥。
她真的是看不懂邢千泽,当初要分开的是他,现在他又做出这个样子要给谁看。
他这个样子,只让安言清觉得内心一阵泛呕,她实在是不愿意相信自己以前竟然会喜欢上这样的一个人。
“言清”邢千泽看着周围的人投过来的目光皱了皱眉头,现在确实不是说话的时间。
但是他有种预感要是自己不给安言清说清楚的话,估计以后就很难有机会了。
再者邢千泽还真的害怕安言清再次悄悄的离开,虽然这种几率比较小,但是他是一丁点的危险都不想冒。
“你还不离开。”安言清看着邢千泽,垂在腿侧的双手早已经握成了拳。
她不想毁掉自己准备了这么长时间的宴会,不然她真的想上去狠狠地揍他,问他他究竟又要玩什么花样。
“言清?怎么了?”杰斯在另一边看着这边气氛不对,赶过来便看到安言清正和一个男人对峙着,不由得担忧道。
看着安言清冰冷的样子,杰斯眼里闪过了抹利光,眸光不善的看向邢千泽。
而邢千泽看着突然出现的男人,心里一紧,一双深邃的黑眸眯了眯,这个男人是谁?
“有人混进来了而已。”安言清在看到杰斯的时候心里微微松了口气,有杰斯在的话宴会应该不会失败的。
而她的样子落在邢千泽眼里却是另一层意思,邢千泽心里有些惶恐他心里突然闪现出了一个以前一直都不敢去想的想法,安言清会不会已经和别人在一起了。
想到这个可能,邢千泽就嫉妒的发狂,心里顿时苦涩的无法言复,三年来他一直都在找她,可是她怎么可以和别人在一起了。
这个念头一出现便如同野草一般迅速的占据着邢千泽的脑海,让他再也无法镇定的对待这一切。
“言清,他是谁?”邢千泽的语气无比的生硬,里面满含着怒气。
安言清被邢千泽质问的语气给逗笑了,邢千泽他是不是傻了,他是站在什么立场来质问她的。
他还真的是一点都没有变,还是那么的霸道和不讲理。
杰斯此时也意识到了不对劲,他湛蓝的双眸犀利的打量着邢千泽心里已经隐隐有了一个猜测。
想到那个猜测,杰斯眼睛眯了眯。将安言清揽在怀里道,“来着便是客,我们便给他行个方便。”
安言清在落入杰斯怀里的时候身体一僵,但是在看到邢千泽难看的脸色的时候,她突然改变了注意,直直的靠在杰斯怀里道,“不是我不给面子,是有些人根本就没有面子这一说。”
邢千泽看着两人的样子,脸色越来越难看,他没有想到自己今天过来竟然会看到这一幕。
这一刻他心里乱哄哄的,安言清靠在杰斯怀里的样子,不断灼伤着他的眼睛。
“言清,我知道你气我,但是”
“不,你什么都不知道,邢先生现在是宴会时间,还请你不要影响我。”安言清看着邢千泽自以为是的样子心里有些难过,他真的还是一如既往的有自信啊!
只不过他还认为自己还是三年前的那个傻兮兮的安言清吗?如今的她在经历了生死经历了岁月的魔洗后早就褪去了以前的天真。
安言清突然有些迷茫,她会来究竟对不对,哪怕她问出了又能怎么样,只不过是让自己更加的知道真相的残酷而已,更加清楚的知道自己曾经是多么的眼瞎。
“乖,不气,既然你觉得没有必要那就让人把他请出去就好了。”杰斯看着安言清的样子哪里还不明白眼前的男人究竟是谁。
他调查过邢千泽但是并没有见过他的照片,没想到他竟然长着这么一副好皮囊,难怪当初可以骗了安言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