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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眼能见的机场有些快速的跑了起来,惹得在场的人纷纷注目,顾瑾言也在洛倾城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间快速奔向俞占坤,那道身影快的像风。
墨少钦离俞占坤最近率先将戴帽子还想反抗逃跑的人按倒在地,俞占坤顿时就被吓傻了,楞在原地,随后看见夏桥还有李鹏远凶神恶煞的样子。
然后哆嗦着双手抱头蹲在了地上,夏珊红一直在看俞占坤,见俞占坤这么做了之后,后怕地跟着俞占坤一样,双手抱头蹲在地上,还时不时的抬头看环绕在身边的人。
墨少钦将手铐拷在帽子男的手上,夏桥将身上带着的冰冷手铐拷在俞占坤的胖手上,俞占坤这个时候的心情拔凉拔凉的,透心凉,脑子里全部想的就是。
全完了。
顾瑾言蹲在戴帽子男人的面前,戴帽子的男人一直挣扎反抗,被墨少钦摁住,动弹不得。
顾瑾言一把将男人的帽子给揭开了,看见一脸陌生的脸,顾瑾言眼睛微微眯了一下,又大力的捏住男人的下颚,男人大声的叫着,“警察打人了!”
顾瑾言挑眉,对着墨少钦摇头,“不是他。”
墨少钦黑着一个脸,没抓带一个条大鱼,竟然抓了一只小虾米,顾瑾言将兜里的湿纸巾拿出,仔仔细细的擦着手,环视了周围围观的人群。
有惊讶的,有赞叹的,有崇拜的眼神,可就是没有顾瑾言想看到的眼神,顾瑾言将刚才摸了戴帽男的下颚的手擦干净,走到最近的垃圾桶扔湿纸巾。
忽然和一个正在低头扫地的环卫工人眼睛对视了一眼,顾瑾言立马朝那名环卫工人跑过去。
环卫工人扔下自己手里的扫帚,立马掉头就跑。
“站住!”
墨少钦一直在注意顾瑾言的动作,见顾瑾言想去抓一名跑的很快的穿着环卫工人,就知道事情没有那么简单,准备回到车上,开车去追。
没有想到,一直注意顾瑾言的人不仅仅只有他一个人,洛倾城刚才目睹了顾瑾言抓人的全过程,看到顾瑾言跑向那名环卫工人的时候,就坐上了驾驶位,表演了一场精彩的甩尾,马上去追顾瑾言。
墨少钦眼见着自己的车被洛倾城开走,立马吩咐其他将这三个人押回警局,自己和夏桥还有李鹏远开车去追顾瑾言还有洛倾城。
顾瑾言看着距离自己还有十几米的人,提了一口气,追了上去,洛倾城赶在那名环卫工人的前面,将人前进的路堵死。
那名环卫工人见自己的路被堵死,就立马绕道向自己的左边跑去,洛倾城咬了咬唇,立马将车转个弯,追了上去,这个时候顾瑾言趁着洛倾城堵人的时候,追了上来。
顾瑾言距离环卫工人还有三米的样子,跑了一大步,一脚蹬上路边的花坛,猛扑向前面还在跑的环卫工人。
见顾瑾言将人扑倒在地,洛倾城立马在路边停下车,立马跑了过来,帮忙顾瑾言将人按住,墨少钦他们这个时候也追上了顾瑾言他们,见顾瑾言还有洛倾城费力的将人按住,洛倾城使了吃奶的劲跪在那人一条大腿上,拼了命的将那人还在试图挣脱的双手捏住。
顾瑾言有了洛倾城的帮忙,轻松了许多,帮着洛倾城控制人,自己则是在将那人的右手卸了。
墨少钦他们跑过来的时候,就明显的听见骨头错位的声音,还有被按住的那人痛苦的尖叫声。
李鹏远帮忙将人按住,拷上手铐,铐上手铐之后顾瑾言和洛倾城才将人扶起来,没想到就在一瞬间,那人就挣脱了已经比较累的顾瑾言还有没力气的洛倾城控制住的手,跑了。
就连李鹏远刚刚给他拷上的手铐也被他丢在地上,墨少钦看着已经跑了好几米的人,以迅雷不及的速度,拔木仓,开木仓。
那人的左腿就被击中了,那人捂住流血的左腿,拖着受伤的腿妄图还想跑,但是因为自己的左腿被击中受伤,行动速度明显下降。
如其说是跑还不如说是走,李鹏远还要夏桥没有耗费吹灰之力就将人再一次抓住了,这回李鹏远鉴于刚才那一场“极限逃脱”,将那人身上搜了一遍,找到几根铁丝之后,将铁丝装进自己的内兜里,再将那人的手拷住。
那人不仅要忍受手臂脱臼的痛楚,还有被击中的左腿的痛苦,再也没有任何多余的力气在进行一场刚才的“极限逃脱”。
洛倾城见人被夏桥他们带回来之后,准备邋遢的用身上的衣服擦了擦快滴进眼睛里的汗水,顾瑾言将自己身上的最后一张卫生纸递给了洛倾城。
洛倾城并不知道这些,洛倾城莞尔一笑,“谢谢,顾先生。”
顾瑾言见洛倾城用他的纸擦了汗之后,才抬起胳臂用袖子将自己脑门上的汗擦干,洛倾城见到这一幕,感觉自己手上的卫生纸烫手。
顾瑾言摸了摸洛倾城脑袋,“没事,我是个男的,糙点没事。”
洛倾城扁了扁嘴巴,顾瑾言越是这样说,洛倾城就觉得心里越有负担。
顾瑾言好像洞悉洛倾城的心理活动,“下一次你也像我这样就行了,这样都不会有负担了对吗?”
洛倾城低着头看着自己的鞋子,不说话,她现在只觉得这人对她挺好的,心里暖暖的。
李鹏远和夏桥压着那人走过来,将人押回车上,顾瑾言才和洛倾城上了墨少钦的车,至于墨少钦因为要压着一个人,就呵夏桥李鹏远他们一辆车。
回到警局
墨少钦他们立马审讯了三个人,为什么是三个人呢?夏珊红对这件事情完全不知情,只有好放了她,审讯了其他三个。
顾瑾言和洛倾城站在刚才他们捉的那个人审讯室外边,那人受的伤已经被警局里的专业医生处理好了,子弓单也已经取出来了。
“说说看吧,你是‘神罚’里担任什么职务,你要是不说也行,相信其他两个人也能告诉我们你的身份。”。
墨少钦冰冷的看着坐在对面一脸无所谓样子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