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抗的?不会,我赵德虽然灵力不如他韩风,但是我的承诺,绝对是可信的。”
“哦?是吗?”
赵德眼前一黑,只记得他昏迷前,那个我女人的微微叹息,和轻声一笑,“他是什么样的人,恐怕他自己都不清楚吧。”
一伙人躲在山坡上,静静的看着军机城,陷入一筹莫展中。
“我们,还要回去吗?”苍言看着众人。
“为什么我有一种,没家了的感觉?”方狄说着,但是感觉鼻子一酸。
“会回去的,但不是现在,既然有人在看着我们,那我们就消失在他们的视野里。”韩风从草泥马的身上跳下来,把天宫剑狠狠的往地上一插,“我很想知道,到底是什么样的人,有这样的能耐。”
“轰隆!”突然,军机城的某一处地方,传来了一声闷响,只见那些房子,快速的倒了下去,就跟有什么庞然大物在地底活动一样,因为动作太大,导致上方的建筑物全部倒塌。
“这!”
“军机城的下面是什么,你们知道吗?”
“是军机阁秘密建筑,一处军事基地,只有军机阁的极少数人知道。”
“军事基地?就是什么武器都会有吗?”
“对,堪比第二个军机城,只是,在地下很深的地方,谁也不会在自家很浅的位置建房子导致自家的上一层倒塌的,只能说这个倒塌,应该是在军事基地的上面。”
“那该会是什么东西呢?”韩风皱眉,对于军机城他没有林天祥他们熟悉一些,只是如果敌人发现了军事基地的存在,那他们现在不管是去,还是不去,都有极大的危险。
“我们是去还是不去?”方天现在完全是以韩风林天祥他们为中心,毕竟不用自己思考就能做好事情,还是比较轻松的。
“去,要知道军机城到底发生了什么,这样才能找到整个城里的人都去了哪里。”
反正韩风是不会觉得他们就这么死了的,只能说是在短时间内被刀尊他们转移走了,只是现在不知道在什么地方。
“林大哥,你觉得他们应该在什么笛梵?军事基地吗?我觉得不可能吧,如果混入了魂宗的人,那他们在军事基地就很危险,况且刀尊大人是不会这么作的吧。”
“嗯,军事基地哪怕是特殊情况,也只允许军队的人进入,而且是经过考核的军团,也不是任何军人就可以进入的。”
“那这样说来,他们到底会去哪里?军机城不可能呆人的,这么一个城的人到底去哪里了。”
“迁徙。”
“迁徙?离军机城最近的是哪里?”
“黎明港。七大军区之一。”
“接下来,是继续在军机城深入,还是前往黎明港,我听你的。”韩风抬眼,看着林天祥。
“就凭我们几个人,即使找到了原因,有可能也做不了什么,所以,先去黎明港,即使找不到我们的人,也可以跟黎明港申请调兵,前往军机城。”
“可以,那我们就出发吧,早一点出发,是最好的。”苍言现在一刻也不想多呆了,这个破地方,如果军机城还是原来的军机城,苍言发誓他是一点也不想离开的,但是现在,他迫切的想要知道军机城到底发生了什么。
于是一行人,只能向黎明港进发,只是,紫月的身体,不容许她在赶路。
“咳咳,我,我不行了,要不然你们去吧,别管我了。”
“怎么可能丢下你,你放心吧,我们会把你带到黎明港的,这里不安全,就不要推辞了。”苍言原本就是个责任心很强的人,紫月这样,她要是再丢下,就可能不是人了。
“上来吧。”韩风倒是没多说什么,坐在草泥马的身上,然后伸出一只手,对着紫月。
“长途奔波,我不打算走路去。”怕紫月不好意思拒绝,韩风又加了这么一句,就不会显得紫月尴尬了。
“好。”紫月伸手,就一把被韩风拽了上去,在触摸到韩风的手一刹那,紫月承认,自己的心怦怦乱跳,但是缓了一会后,她才暗自的笑了笑,自己现如今究竟是成什么样子了。
他不就是韩风吗,只不过是很久未见到而已,自己究竟是在干什么。
韩风看了一眼紫月,从一开始到现在,就一直低着头,仿佛在想自己的事情,只不过,她在想什么,她小队的伙伴么?还是什么?
“韩风,我一直都在想,如果我死了,你会不会伤心,但是现在看来,貌似不会。”
“为什么?”
“因为,你根本就不记得我了,我死不死,也就和你没关系了。”
“但是你现在不是好好地活着吗?你没死,就和我有关系,不是吗?而且,你不要什么事情都看的这么沉重,干嘛老是说死不死的,这有那么重要吗,在你没来之前,我也死过一次,真的死了,葬礼都给我办了,可能是上天觉得不公吧,又把我从阎罗殿带回来了,所以我现在好好的活着。”
韩风不喜欢一直讨论生死的问题,而且还是在他真正的死过一次后,他以前会说这种话题,因为他觉得没什么大不了,但是现在不一样了,他体验到了生与死的感受,所以,他宁愿好好活着。
“我呢,很惜命的,现在,到以后,谁都带不走我的命,除非是我不想活了,要不然,就算阎王爷自己亲自来了,我不想走,他也带不走。”
“我现在和你,有一种,隔阂。”
“谁都会有隔阂的,就好比苍言他们,看着我所有变化的,他们可能比你还难受。”
“但是,感情是不一样的。”紫月不喜欢自己这么多愁善感的样子,但是她没有办法,鬼知道她之前经历什么,这么害怕失去,可能是比亲眼看到韩风死在自己面前还痛苦的事情吧。
就跟之前苍言在秘境所遇到的幻境一样,亲眼看着韩风死在自己面前,却又束手无策,而到后来,他真的再一次看到韩风真的死在了自己的面前,那滋味,比自己死了还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