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伊一听,果然是卫云歌,结合她前两天说起自己的过去,孟家可能没有自己想象的那样简单,把一个天资卓绝的姑娘逼到了绝路,最后竟然堕落到青楼。
“没有印象了,我还有事儿,就先走了。”张伊摇摇头,然后就走出了大门。
消失在孟管家的视线里之后,就快步来到了客栈,联想起昨天晚上卫云歌掉下来得位置,推测出她的房间究竟在哪里。
脚尖轻轻一点,就来到了卫云歌的房间,可是早就已经人走楼空。
他失神的看着空空如也的房间,如果那个可怜的女人,不知道自己的身份被揭穿了的话,她的下场不敢想象。
他连忙跑出客栈,在大街上左右张望,始终看不出那道熟悉的人影。
他只觉得自己疯了,分不清是怜悯还是一些别的情绪在作祟,他只觉得他的心脏,像是被缴了一样,尖锐得疼痛。
在这么大的地方,找一个人无异于大海捞针,最后他放弃了,只求卫云歌梦快点离开这里。
卫云歌此时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她带着陈飞一路上专挑小路走,哪里人少走哪里,丝毫不知道,死神已经悄然降临。
她往南边走,出了国家的界限,孟家就再也管不着她了。所以她一路上拼命的往前赶,一定要走出界限。
“云歌我怎么在这里?”这时候陈飞反常的说道。
听到了久违的语气,卫云歌脚步一顿,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儿说道:“陈大哥,你终于恢复了!”
“神仙姐姐,你在说什么?为什么要叫我哥哥?”
陈飞天真得看着她,仿佛刚才的那种成熟的语气,不是她发出来的。
卫云歌终于还是忍不住掉下了眼泪,说道:“对不起!陈大哥!对不起我一定会治好你的!”
她擦了擦眼泪,陈飞正要说什么,就被她捂住了嘴巴。
她感觉到了身后的异响,连忙带着陈飞躲到了一旁的灌木丛中。
“管家这是抽什么风啊!真是的太折腾人了。”一个男人抱怨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随后那个声音的主人出现在了,两人藏身的灌木丛旁边。
卫云歌看清了那个人身上穿的衣服,是孟家侍卫统一的黑色紧身衣。
她吓的大气也不敢出,旁边的陈飞像是感受到了她的恐惧似的,乖乖的趴在原地不动。
“你刚才都听啥了?想美女呢吧!没听对象说吗,发现了那个卫云歌的踪迹,让我们封锁方圆十里的各种大j路小路。”
卫云歌一听,心里顿时凉了半截,究竟是谁走漏的消息,明明她隐藏的很好。
终于她的脑海里想起了,很久以前发生在小镇里的一幕,那个曾经放走她一码的人。
她伤心的闭上了眼睛。
这可怎么办?
她带着陈飞在灌木丛里藏了好久,直到那两个侍卫走了一刻钟左右之后,才带着陈飞站起身来。
“对不起陈大哥,连累你以后要和我过苦日子了!”她脸色苍白的说道,此刻彻底笑不出来了。
她只觉得冷,好冷!此刻她好像身处冰原一样,没人能把她捂暖了。
陈飞摇摇头说道:“能和神仙姐姐在一起,我很高兴!”
他傻笑着。
卫云歌勉勉强强扯出了一个违心的面容,比哭还难看。
带着陈飞走进了森林,虽然从这里走慢了一些,危险了一些,但是不容易被人发现。
绿茶此时昏昏沉沉的,浑身痛的失去了知觉,视线变得很模糊,就连听孟管家的说话,也有点飘渺得感觉。
“我是不是要死了。”她喃喃自语的说道。
“你放心,不会让你那么容易就死去的,给她喝了。”孟管家冰冷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身后的侍卫得了他的命令,把手中得参汤倒进了她的嘴里,说道:“这可是个好东西,给你喝了倒是可以。”
侍卫遗憾的说道,他害没有和过这么好的东西。
没过一会儿,绿茶就恢复了视觉,身上的疼痛越来越清晰,当意识到她还没有死过去,还活在地狱的时候,痛苦的说道:“你杀了我吧!求求你杀了我吧!我什么都不知道!”
“我不相信你说的,有些答案你的身体会诚实的告诉我。”说着就从不远处拿出了一个小碗。
碗里里面装着的是,一条条血红色得虫子,扭动间仿佛能闻到从它身上散发出来的的恶臭。
“你干什么!我警告你不要!”绿茶挣扎着,只是她的体力已经被消耗的七七八八了,自己又被绑在凳子上。
深深的无力感与恐惧席卷着她的内心,她喊道:“救命啊!有谁来救救我!”
“你知道这是什么吗?没见识的东西,让本大爷好好给你补补课,这个东西叫做嗜血虫,虽然叫这个名字,其实它也失吃人肉的,不过你放心这些还都是幼虫,一时半会害咬不死人,顶多就是让你受受苦而已。”
他说着就把一碗虫子,倒在了绿茶得身上。
绿茶还没有做出反应,密集的疼痛就朝她袭来。
原来是这些幼虫想要,从她身上的毛孔钻进她的皮肤里,奈何牙齿没有长全,只能一点一点的往里拱。
绿茶就这样看着自己的皮肤,被这样顶来顶去,终于有一只虫子钻了进去。
接着便是钻心的的疼痛。
“啊!”她忍不住嚎叫了一声。
“卫云歌我恨你!”她嘶吼着。却并不能阻挡虫子们的脚步。
有了第一只就有第二只,密密麻麻的虫子们,终于都顶开了皮肤钻了进去。
绿茶颈部一下,没有一块好肌肉,浑身变的鲜血淋漓。
皮肤以肉眼可见的,在那里起起伏伏,好像有什么东西在里面来回乱窜似的。
“啊!救命啊!不杀了我吧!杀了我!”她痛的精神错乱,语无伦次得说道。
“就是这样!哈哈哈就是这种表情!害怕吗?”孟管家此时却邪恶的笑了,原来他是个潜在的变态,不管绿茶知不知道卫云歌的下落,此时他只想要找一个理由,让他放纵自己内心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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