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哪个男人会对这种事情发生完全报以相信的态度,因为在他们眼里,女人脏了,就配不上自己。
君千绝双手负于身后,眉目清冷,“没有下次。”
华千低眸,应声,“是。”
门吱呀一声被打开,月流萤站在门口,两人有些意外,华千看了看月流萤,“在下先离开了。”
“等一下!”月流萤叫住她,来到她身边,“刚才,谢谢你。”
华千微愣,她以为她会恨她,毕竟这是古代,撕了她的衣服差点让她走光,“没什么,举手之劳。”
说完,便离开了。
月流萤看着她的背影,觉得她看起来很奇怪,却说不出所以然来。
“王爷,既然兵符已经送到,我就先回府了。”
“这么着急?”君千绝看向皇宫的方向,“以五弟的性格,你若是现在回府,估计他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月流萤何尝不知道,恐怕这个时候,君墨轩还守在王府外面。
“你是因为给本王送兵符才惹上这些事,本王有理由送你回去。”君千绝话说到这里,顿了顿,“这个时辰,父皇应该早就下朝了。”
月流萤沉吟片刻,道,“冒昧问一句,战王殿下和太子关系很好吗?”
君千绝愣了愣,还从来没有人当面问过他这个问题,一来他一直在关外,而来很少回京,“为何这么说?”
月流萤很平静,回想起昨天他说的话,“因为战王殿下在昏迷前叫了太子殿下,王爷相信太子是真的死了吗?”
此时此刻,君千绝才觉得月流萤不简单,目光微敛,“那你的意思呢?”
“和王爷想的一样。”月流萤露出一排洁白的贝齿,脸上挂着淡淡的笑。
君千绝突然笑了,伸出手拍了拍她的肩膀,目光中带着异样的神采,“正好本王要去祭奠大哥,你若是想知道答案,就陪本王走一趟吧。”
“那就多谢王爷替我解惑了。”
君千绝伸手,做出了一个请的动作,“马车早已备好,走吧。”
月流萤微微福身,莲步轻移,跟着君千绝来到了大门口。
王府门口停了一辆白驹马车,大气不奢侈。
华千站在马车旁,看着和君千绝一同走出来的月流萤,目光中划过一抹深色。
君千绝和月流萤同坐一辆马车,朝着太子府而去。
马车中,月流萤和君千绝相对而坐。
“你肩膀上的伤好些了吗?”君千绝目光落在月流萤肩膀上。
“我这是旧伤。敷了药已经好的差不多了。”
君千绝点头,过了一会儿,想到了什么,便问道,“流萤和大哥认识吗?”
对于君千绝直接叫自己名字这件事,月流萤倒是没有多大反感,称呼而已。
“在皇宫的流云阁无意中见到过。”
“流云阁。”君千绝念着这三个字,那可是先皇后的住处,大哥这些年还是没有忘记皇后。
“其实,本王和太子的关系止步于八年前。”
又是八年前,月流萤想着,“之后,王爷就再也没见过太子殿下吗?”
君千绝目光深邃,“本王记得每年这段时间父皇才准许他出府,最多他也是去流云阁。”
也就是说,谁都无法证明其余时间,君临祁是否离开过帝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