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多心多,常宁不宁,禁烟又禁酒,日子不好过,吃了两碗米饭,常宁就溜进书房,不理客厅里的笑闹声,装模作样的看起书来。 w<w<w≦.≦8﹤1≤z﹤w﹤.<c﹤om
自己的这个书房,对常宁来说就是个摆设,两个书架上的几百本书,和桌上的文房四宝,装点颇有书房之气,外人乍一看,一定以为主人是个喜欢读书的人。
再看那书架之上,马恩列斯著作赫然在列,政论社科名家门类齐全,古今中外,文史哲理,充分证明主人的广读博学,有比砖头厚的,有比瓦片薄的,既有线装本,又有精装本,整个就是大杂烩。
只有常宁自己才知道,这么多的书,大部分都是女人们帮着买来的,尤其是住同一楼的桑梅莹和柳玉桃,就他自己买的书,还是逛街无聊时顺便买的,至于他认真的读过几本书,估计伸出双手,准能数得过来。
坐在暗红色的檀木椅子,点上今天以来的第一支烟,先美美地抽了半支烟,常宁顺手从书架上抽出一本书,一瞅书名,他自个咧嘴乐了。
《忏悔录》,法国伟大思想启蒙家和作家卢梭的自传体名作。
他娘的,是哪个娘们买来的,常宁心里乐道,这不是讽刺咱小半仙吗,咱做事从来不悔,哪还需要忏呢。
当然,常宁对这本《忏悔录》还有些认识,当年在大学的时候,同宿舍的某个同学就有这本书,闲极无聊之时,常宁曾捡来翻过。
书房的门吱的一声被推开,又悄然的掩上,转眼间,袁思北飘然而至,站在了常宁的身边。
“咦,少爷你在看卢梭的《忏悔录》?”袁思北好奇的问道。
“呵呵,你看我象个读过《忏悔录》的人吗?”常宁笑着扔掉了《忏悔录》。
袁思北说道:“《忏悔录》这本书,是一个平民知识分子,在封建**压迫面前维护自己不仅是作为一个人、更重要的是作为一个普通人的人权和尊严的作品,是对统治阶级迫害和污蔑的悲壮的反击,它先使我们感到可贵的是,其中充满了平民的自信、自重和骄傲,表现了一种高昂的平民精神。”
“袁姐,我认真读过这本书,我绝对欣赏这个来自法国老卢先生,当年在激愤之下,在那个充满虚伪荒淫小资情调泛滥时代,写了这么一部令众生晕菜的不朽名著,呵呵,现在国内同样也是一个充满虚伪荒淫小资情调越演越浓的时代,你看我是不是也可以模仿老卢他当年厚颜无耻情真意切的样子,把我这二十多年的平民生活,也写上一写,借助这段回忆,让我和你们的故事,都毫无保留的呈现在世人的面前呢。”
袁思北轻声说道:“卢梭在五十岁开始才写《忏悔录》,你呀,二十年以后再说吧。”
“呵呵,我听袁姐的,二十年以后再写我小半仙的忏悔录。”
看到常宁把目光投到了自己的身上,袁思北羞涩的笑了。
灯光下,袁思北显得那么的雍容华贵,艳丽非凡,浴后的她,比任何时候更显得妩媚多姿,她高贵矝持的气质,无不让常宁为之着迷。
“少爷。”
“袁姐,我说过多少次了,别再叫我少爷了嘛。”
“我不,你,你永远是我的少爷。”
“嗯,好吧,随便你怎么叫了。”
“少爷,我,我没妨碍你读书吧。”
“呵呵,袁姐你笑话我啊,我不喜欢读书,我只喜欢读你们女人。”
“那,那你就,就读呗。”
袁思北一个媚眼,一声娇嗔,让常宁顿时感到骨头都轻了七分。
“袁姐,对不起啊,这几天都陪着雪姐,把你给冷落了。”
“你陪你雪姐,那是应该的么。”
“你没有不高兴吧?”
“没,没有。”
“嘿嘿,你不想我?”
“不,想。”
“到底想还是不想呢?”
“想,想。”
常宁听着,只觉体内的血涌了上来。
坏坏的一笑,故意的坐在那里一动不得,把个袁思北羞得媚目含春,娇声嗔道:“少爷,你,你真是坏死了。”
“呵呵,袁姐你傻啊,本少爷要是不坏,你能享受得到吗。”
……
“少爷,你好厉害呀,我差点死在你手里了。”
“我厉害吗?”
“嗯,厉害,实在厉害。”
“呵呵,应该的,为人民服务嘛。”
“少爷,我有件事,想和你说。”
“咱们是谁啊,有事就说嘛。”
“少爷,我想,我想回到内地来工作?”
“真的吗?”
“真的。”
“哦,我明白了,你是想担任欧美特集团公司大6分公司的总经理吧。”
“嗯。”
“不会吧,放着香港的公司总裁不当,宁愿当内地分公司的经理,为什么啊。”
“我,我想离少爷近一些么。”
“嗯,理由充分,我也支持,但不符合实际哟。”
“为什么?”
“袁姐,这理由很多,第一,欧美特集团公司总部离不开你,雪姐是打算这两年不管公司的事,你要是再离开了,公司总部怎么办,第二,你虽然出生于内地,但适应不了内地的环境,你的才华在这里施展不了,在内地投资办公司,需要一个能震得住方方面面的人,第三,欧美特集团公司大6分公司成立以后,你肯定会经常过来,我们在一起的机会就更多了,你何必屈尊于分公司呢。”
“少爷,你说得有道理,我听你的。”
“袁姐,这以后啊,你可以随时过来,我随时奉陪,呵呵。”
“真的吗?”
“当然了。”
“那,那你现在,现在为什么不动呢?”
“呵呵,你自己为什么不动呢?”
娇羞的一笑,袁思北捧住常宁的脸狂吻起来……
一会儿,袁思北面庞通红,娇喘阵阵,象一朵玉玫瑰愈娇艳,“少爷,你,你继续么。”
在暴风狂雨中,袁思北又开始了晃荡和吟唱,其实,她自己也不知道在叫喊什么,只觉得舒服和快感,冲激著她的每一条神经,她全身都崩溃了,她抽搐著、痉挛著,然後张开小口,一下咬在常宁的肩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