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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都的机关部门经过一天的战斗,捣毁了潘公寿、丁智聪的居所,捉捕了十二个学生的家人、同学和部分朋友,同时间摧毁了近十间印刷单位,同一时间,通过政府的名义,公开宣布《梦》这部书被列为**,但凡有人收藏和议论的都被列为共犯,让广大百姓马上就销毁了所购置回来的书本。可谓是打响了封杀丁智聪的第一枪。
只可惜,罪魁祸首丁智聪等人却一时间内没找着,只能让战斗继续进行下去。
在前线指挥的程露珠也忙乎了半天,方才偷到点儿时间歇息,马上就发现这天一直没有见到过徐高定了。
她心里担心,果断回到天宫,才打开寝宫的大门,就发现姚梦香像一只吃了怕的兔子般卷缩在床边,她鄙夷地瞄了一眼姚梦香,没有理会她。之后程露珠赶到了徐高定的私人办公室门前,这时,室内依然响着一阵又一阵的甩破烂的声音,她紧张起来,马上掏出钥匙开门进去。
办公室内的徐高定正发了疯一样的胡乱甩东西,突然看到有人进来,吓得他是“啊,鬼啊!”的一声大叫,又再逃回到桌子底下!
程露珠看着眼前的徐高定竟然全然失去了一国总统的威严,龌蹉得就像个流浪汉一样,不禁一阵无名火起,她皱起眉头,二话不说的就冲了过去把徐高定硬是从桌子底下给一手拉了出来。
这时,她发现了徐高定的目光有点不对劲,连忙顺着他的目光看去,立即就发现了躺在地上的那本《梦》。程露珠盯着那一幅可怕的《吃人》看,霎时间内心也受到了很大的冲击,一股惶恐奔袭而来,立马就明白了徐高定为何如此失态。
片刻,这个异常冷静且分析力特强的女人便停止了身体的颤抖,再加上她一度参与到打击丁智聪等人的行动,已经对丁智聪有了很深的了解,她想了一下,大概已经明白了这背后的缘由。
她站稳了身体,扶着徐高定到一边坐下,直奔主题就问道:“徐总统,你真的以为那个叫丁智聪的画家会知道你吃人的事情吗?”
徐高定听见程露珠这么一问,当场又吓了一跳,他两只手失控起胡乱飞舞,不要和对方讨论这个问题。
可程露珠岂会依他,她双手使力,又用整个身体压住徐高定,让他挣扎不得,然后大声呵斥道:“你冷静点,你给我冷静点,那个姓丁的根本就不知道你吃人,没有人会知道你吃人的!”
“什么?!”,徐高定就像是久旱逢甘露一般,整个人振奋过来,一把抱住程露珠问这是为什么。
于是,程露珠就把自己的想法给说了出来,她料想定是丁智聪只是在用一个夸张的比喻手法作画,而眼下也没什么比吃人更加残酷,所以,丁智聪纯粹是懵中,无论是丁智聪本人还是其他看过这幅画的人,都不可能联想得到徐高定确实把人吃过。
经过程露珠耐心的开解,徐高定的
心结总算解开,立即变得又是羞愧又是愤怒,丑自己那么容易就崩溃,恶那丁智聪竟然用如此狠毒的比喻来讽刺自己。
说着,程露珠已经把这天发生的事情详细地给徐高定汇报了一番,国家已经正式把《梦》列为了**,各个相关的部门也行动起来,对创作和散播**的个人和组织进行了大清剿,已经有了初步的成效,接下来,就等着徐高定进一步的指令了。
徐高定听完,狠狠灌下了一壶热咖啡,虽然样子上看上去还是那么的不堪入目,但他的那双眼睛倒是已经恢复了过来,又再神采奕奕。他给程露珠一个深深的拥抱之后,马上行动起来,更衣沐浴完毕,转身就奔向基层。
战斗在第一线的城市指挥部看到徐总统亲自来临,那是又惊又喜,一个个抖擞精神,装作极其卖力地工作。
徐高定吃惯了这一套,这时候也没心思去理会,他非常关注丁智聪、潘公寿及其余十二个学生的下落,如此大胆的人,他是绝对不能容忍的。见大伙儿暂时没有了头绪,那是颇有不满的。只是,碍于情面,他还是逐个赞扬了一下工作人员的努力成果,鼓励一番之后,他下了一道死命令,无论如何都要把丁智聪等主犯绳之于法,绝不能姑息,有违者或是办事不力者,重罚!
听到了徐总统的命令,各个部门的指挥官的心都紧了,这可不是开玩笑的,再捉不到丁智聪,那么自己就得先给那个混蛋陪葬了。
有压力便自然滋生出各种各样的手段。警察、军兵等等立即全副武装地开赴出去,全城范围开始地毯式的搜查;同时,负责关押共犯或者犯人亲属的执法者马上对犯人们进行审判,并且录制了一段段对犯人使用酷刑的视频公布了出去,看得外界的其他人是胆战心惊,巴不得自己从来就没有看过《梦》这本书。
风声之紧,已经到了无孔不入的地步,藏匿在一座古墓之内的潘公寿、丁智聪等人也接收到了地上面的消息。
从昏暗的屏幕上面,众人看到了各个职能部门是如何折磨和惩罚那些参与制作《梦》的印刷公司,厂房无一不被烧成了废墟,工人全都被处以极刑,千刀万剐、雷电交加,都是在痛苦之中慢慢死去的;而许多民间组织还进行了一系列大游行,声讨丁智聪等人,恶骂《梦》,说这是一部出自恶魔的书,是蛊惑荼毒人心的书。
看到这,潘公寿不禁破口大骂起来:“丁智聪,你自己看看你做的什么好事!唉,想不到你一辈子都是这样,死性不改,一天到晚的公义公义,公义要是能当饭吃,你早就成功啦!你自己看,你自己看,根本就没有人会支持你,根本就没有人会认同你!你只是一个疯子,与社会背道而驰的死疯子!”
潘公寿的怒喝在空旷的古墓当中回荡,虽然墓址内的古董早就被清了一空,但遗留下来的灰尘依然被这雄厚的声浪给荡起,灰蒙蒙的散作一片。
丁智聪没有理会潘公寿,其他人也没有理会潘公寿,因为手机屏幕上的画面又变了,变成了一群特务正在严刑敲打着学生亲朋的画面。只见,十二个学生的家人、同学、朋友等,许多人都被绑在一张铁椅上面,好几个大汉身穿实验服,手中的工具变换不断,又是挖眼又是割舌、既又断肢也又碎骨、用到了电击还用上了硫酸,直把被逼问的人给弄得支离破碎、体无完肤,场面血肉模糊,实在是让人恐怖绝望。
十二个学生当场就看哭了,有几个心理承受能力差一点的还接连晕了过去。就连丁智聪也看得老泪纵横,他哭的不仅仅是自己的失败,哭的不仅仅是对受累的那些人羞愧,更多的是在哭对这个民族的彻底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