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小希开心的都不知道要说什么了,只能故作淡定的嗯了一声。
现在的自己已经感动到无话可说,这是自己和逸寒受了多少苦痛才换来的幸福,可是现在危险又悄悄的来临。
江小希靠在权逸寒的怀里,看着眼前的画面,心里有很大的安慰。
这些事情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到头,如果逸寒不是总裁,如果他们只是普通人家的一对夫妻,会不会一直这么幸福。
幸福会在不经意间悄悄地溜走,总让苦难夹杂在幸福之中,酸甜苦辣只有自己知道。
“商场的那些是林氏的人,可是另一拨人却怎么也查不出来,现在我们只知道linli在华夏,可是找了折磨多天还是没有什么消息,你说那些消息会不会是假的。”
经历过这一次的火灾,自己的心里便更加确信和小梦的爱情。
“每天晚上我都会梦到杨洋的事情,我梦到他死去的时候的样子,梦到我满手的血站在公路上,我无时无刻不在想着替他们报仇,可是我太无能,现在连凶手也找不到。”
韩梦突然想起来那天自己在洗手间碰到的杜沁心,她看到自己进来的时候慌张的样子,连手机都掉在了地上。
自己听到的是真的吗?自己似乎听到了小希的名字。
可是看着她天真烂漫的样子,自己还是愿意相信自己是听错了看错了。
“乖,不要急,这件事情慢慢会水落石出的,你放心我们会找到的,善恶最终都是有循环的,到时候都会让她尝到自己种下的因结的果,我总感觉那些人和林嘉华也脱不了干系,现在他可是逸寒的一个劲敌,我们要好好留神。”
现在他们两个一起面对这一切,无论是嘲笑还是嫌弃,他们两个都欣然接受。
只有从心里上真正的适应了,两人才可以勇敢的面对,坦然接受。
“我们一定会好好走下去的,就像这条路一样,一直走到尽头,伴着这雪,我们一起走到白头。”
仰头看着这稀稀落落的雪花,韩梦主动牵起了任南的手,他的手是那样的温暖,让自己依赖。
韩梦无意间看到任南脸上的伤疤,和自己的几乎在同一个地方,还有谁可以为了自己这样做,有谁可以让自己再这样感动。
爸爸,你在天上还好吗?我还是很想你,妈妈现在不知道在哪里,她离开之后再也没有回来过。
没想到你还是离开了我,我很庆幸可以做你的女儿,希望下辈子还可以做你的子女。
“那就祝我们百年好合,永结同心。”任南激动不知道要说什么,只好仓促了这些话。
这虽然有一些传统,可是现在自己确实想不出来其他的词语形容。
冷冷的空气中弥漫着幸福的气愤,昏黄的路灯下任南和韩梦慢慢的散着步。
两个人都不想那么快的到达目的地,都想在这个路上多走一会,可以一直走下去。
“好了,我到了。”
韩梦叹了一口气,转过身面对着任南,嘻嘻哈哈的看着他,想要松开任南的手。
“放开我,我到家了。”
这个冷冷清清的家自己很长时间没有回来过了,现在来到这里好像想起了自己以前的样子。
“不放。”
任南不顾韩梦的反抗,加大了力气将韩梦拉到了自己的怀里,他用自己的大衣包住全身冰冷的韩梦。
韩梦的个子并不低,可是在任南的大衣里就像是一个孩子一样,被保护的严严实实的。
“小梦,你是要谋杀亲夫吗?”
韩梦突然抬起头,正好碰到了任南的下巴,虽然不是很痛,可是任南还是假装呲了一下牙。
“我就是不要你了,就是要谋杀你,不过你还不是我的老公,我这是替天行道,不让你祸害其他的女孩子。”
韩梦虽然嘴里很皮,可是还是自觉的帮任南揉了揉下巴。
“你要替天行道啊,那就让我做你的老公吧,这样你才可以救其他的女孩子,现在你可是成年人了,杀了我你要坐牢的,我可舍不得。”
任南宠溺的看着韩梦,轻轻的拍了拍身体上的雪,然后替她带上了棉袄的帽子。
两个人近的都可以听得见对方的心跳,韩梦害羞的脸红仆仆的,和洁白的雪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那我就委屈一下自己吧,像我这样无私奉献的人,已经不多了,真可怜。”韩梦一脸的不情愿,其实心里早就幸福的不行了。
以前自己最讨厌冬天,因为冷。
现在自己最喜欢东西,因为可以和他近一点,听到他的心跳,感受他的呼吸,呼吸他身体上的味道。
“那就在无私奉献一下,将我的心收下。”任南一副死皮赖脸的样子。
接着伸手紧紧搂住了韩梦的腰,他慢慢的靠近韩梦的脸,在她的伤口处留下了深深一吻。
可是在要吻到她的嘴唇的时候,韩梦突然间躲开,然后很快的溜走。
任南微笑着看着韩梦消失的地方,她又探出了头。
一副笑嘻嘻的样子说道:“晚安。”
.韩梦抑制不住自己的笑意,她看着任南心里乐开了花。
他们两个人马上就要结婚了,自己很期待这场婚礼,自己将会是什么样子呢?
会不会有人嘲笑自己是最丑的新娘子呢?这已经不重要了,自己有任南在就够了。
“晚安。”
任南站在原地久久不肯离去,一切都是那样的梦幻,自己不敢相信这一切,幸福来的很突然。
想想自己会和小梦结婚想到他们以后的孩子,自己的心里就充满了无限的遐想。
自己经常在心里质问自己,小梦就快成为自己的妻子,自己以后究竟应该怎么做才能让她幸福。
看着路边的情侣吵架,任南看了一眼摇了摇头。
自己和小梦哪里舍得吵架,每天都感觉有很多的话说不完,有很多的事情都还没有做过。
经历过这么多的磨难才在一起的,早已经没有了当初的锋芒,爱情会让一个人丢失掉以前的放荡不羁,留下棱角圆润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