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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五章 家事初涉(1 / 1)

子:“一路上还有时间想这些有的没的呢,你快点起来吧,肚子不饿吗?我可是命了青州最好的厨师做了桂花鸭,现在在锅上热着呢。”

我听着他说的话,只觉得那股香味刺激着我胃的神经,慢了一怕地问道:“你还去了青州?”

“是,路上有时间再和你解释吧,你快起来吃饭。”见我松动不再躺下,他才出门喊巧人她们进来。

“你们昨日有什么话没说?”我趁着扎梳发冠需要好些功夫的情况下,询问巧人。

巧人躲闪着目光道:“没什么,就想说姑爷带了桂花鸭给姨nǎinǎi吃。”

我透过铜镜明显看出巧人在撒谎,立马换了神色严肃说:“巧人,我才是你主子,若是为我好,就不该骗我。”

巧人一抖梳子掉落在地上,张良子闻声也跟着一道下跪。

第一百零五章家事初涉

我不吱一声,巧人和张良子都惧怕得低着头不敢辩驳。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张良子觉察我已不再盯梢,才敢略微抬起了下巴:“小姐,奴婢昨儿就想说来着。可是待巧人姐提醒,觉得说出来不过就是徒增小姐的烦恼。”

我端起桌上的漱口水,咕噜一声吐在一旁的铜盆里,含笑道:“你们多是抱着为我好的心态做着我不知道的事。一次两次是小,我次次都睁只眼闭只眼含糊过去了,可是有一天出了大事呢?是不是改明儿卖了我也说为了我得将来好啊?”

巧人听着我的话,不自觉抖了一下身子,便颤颤巍巍得回话:“小姐,多是巧人糊涂了。奴婢瞧着昨夜里深了,小姐也经历了不少磨难,本不想拿这种烦心的事来火上浇油,但是奴婢现在知道错了,大错特错。以后不拘事关何人事关何物,是否是小姐想知道的,都会一五一十的和小姐报备,到底怎么做要不要理都该任由小姐决定。”巧人狠狠得砸了两下自己的脑袋在地上,不敢抬头。

我不是一点不知数,点过张良子扶巧人起身。我拭过嘴角后,意味深长道:“桂林和吉香我不是没有用心待过她们,尤其是桂林。早前我也觉得奴婢们给主子做点决定没什么,可是到最后放任的结果呢?”

张良子可能不大清楚,但是我出事的过程巧人都是有目共睹的。巧人红着脸,愧疚得望我:“小姐,巧人知道了。这次巧人真错了,请小姐责罚!”

她又跪在地上举过双手于头顶,张良子看了看她又看了看我,也一并跪着了:“奴婢也有错。”

我抽过玉米秆,轻轻打过她们俩的手掌心:“看在你们昨日也拼死护主的份上,起来吧。”

巧人擦过眼泪,没再多说什么就给我摸脸脂粉,画上新妆。张良子探着脑袋张望一会儿门外,才缓缓道:“其实也不是我们不想说,是姑爷不让说的。我想着毕竟也有不少钱财,就想开口来着。”

我抬眼盯着埋首的巧人:“到底什么事?”

“是王元宝,他昨夜里带着一大帮子人赶过来,所以才能那么快清理流寇。”巧人点一点眉粉在食指上,细细给我刻画。

我略动了一下脖子,这才知道巧人的用意:“那怎么会牵扯到钱财?”

“小姐不知道,跟来的十八台中凡是值钱的东西都让卢家两位表兄运往沧州了。”张良子戚然着面孔,低声道:“竟没想到,大户人家也会干这种事。”

巧人点点头:“昨夜里,那帮流寇好像和仇家有关。卢家乘乱便命人将彩礼送到早前联系好的镖局,至往范阳。”

我心下黯然,若说担心这些东西落入匪徒手中那也该往回洛阳的方向送,而到范阳,那是卢家的故里,与洛阳是完全相反的方向。

“若不是王元宝的那帮兄弟一路跟随流寇,恰好发觉有异样一路跟随夺回。要不然极有可能,这些东西就都被报失了。”巧人含糊的表述了一下情景。

“钱财都是身外之物,你们都好着就行了。”我侧国脸对着铜镜着了好些会儿,拿起桌上的胭脂轻轻涂抹了一嘴。

张良子回望道:“小姐,你早前说有人会为钱财一点不顾及仁义道德,那时候我还觉得此话多半是夸张了。可如今见到卢家少爷们的行径,我是真信服了。”张良子撑开我的婚衣,抚过那一处缺口:“好好的嫁衣,都坏了花样。这已是巧人姐昨夜赶工缝补的了。”

我起身弯下腰,指尖触过那朵并蒂莲。常言道,喜衣喜衣,总是要欢欢喜喜的。而如今的嫁衣,残缺不堪。

“已经很好了,若是叫我做,只怕连这万分之一都修补不好。”我撑开手,任由巧人为我披嫁。

着上后,我再瞅那处已然是不打眼了,便禁不住连声夸赞道:“巧人,你这双手,真是巧夺天工,倒比先头看上去更花样精细些。”

张良子附和笑道:“那是,谁娶了巧人姐那还不得幸福得昏过去啊。”

巧人羞着脸打闹张良子,一时间屋内好不热闹!

“说什么呢,还不用饭?”籍郎路处西窗,板着脸看我身后两人。

巧人拽着张良子一溜烟跑出去:“小姐,你饿了吧,奴婢去给你拿饭。”

籍郎带她们远了,才跨着步子进来:“怎么还叫你小姐呢?”

“我听着姨nǎinǎi怪别扭的,就让她们这么叫了。”我戴上一边的耳坠,隐隐发疼,毕竟是刚穿的,因发炎耳垂还红着。

籍郎低眼望着道:“疼就不要带了,你不搞这些已经很美了。”

我瞥了他一眼,顶嘴道:“就是如此,谁不想结婚的时候最是漂漂亮亮的!”

本以为他会一再反驳,却是再无二话。果断拿过腰间的酒瓶,倾倒一些在绢子上。掰过我的身子,点点为我轻拭通红的耳垂。我听闻着他均匀的呼吸,和他眼对眼,鼻对鼻,他没吞没一次口水,我就会莫名得紧张一分。

可惜,我总是看不清他的面容,模糊的五官,只有个大概。

巧人和张良子得脚步越近,我就越是想挣脱他的手。籍郎耐着xìng子哄我:“反正都是夫妻了,这些看到也没事。还有一点点,我摸着好似不那么热了。”

这一口热气吐在我的额间,丝丝麻麻异样的感觉早已盖过了酒精的清凉。耳朵不红了,我的脸红得发烫。

张良子一把拽住巧人:“小姐,菜给你放在外屋了。还剩一个头冠,等吃好了在戴上吧?”

籍郎支起腰道:“你们放下吧,那发冠我命人去从新雕刻了一下。等用完饭应该就能送来了。”

我低声问道:“这方圆几十里都是田地农庄,你从哪找得师傅?”

“有钱能使鬼推磨,王元宝说的。这次我也挥霍了一把。”他盯着我的眼睛,一句一字道。

我轻轻推开他,侧过身子:“王元宝日夜里来了?”

“嗯。”

“你不是不想让我知道吗?怎么还自己提起了他?”

籍郎稍顿了会儿,掰过我面对他:“我不是不愿让你知道。我是怕,怕他为你做得太多,你心里对他的愧疚越深,你就会越难过。”

我惊讶得盯着眼前的男人,他不吃醋,他不胡乱猜忌,他知我,他懂我。我满是欣慰得微笑:“我会想办法弥补他的。”

籍郎松开了手,拉过石凳:“有些东西,钱财是弥补不了的。浣儿,你要想清楚,你如此做会不会给他更大的希望。”

我无助得捂脸:“可是我好话坏话都说过了,还要我怎么拒绝!”

“只要你过得真心实意的幸福,我想他就会放手了。”籍郎揽过我,抱在他怀里,“这些事都jiāo给我吧。你只要负责做个漂漂亮亮的新娘子就好了。”

我嗔怪得掰开他的手:“能不能别一大早说这么酸不拉唧的情话,你这些文采可都是用来写情诗了?不知道新科里可有这一项目啊?”

“你现在是嫌弃,等到哪一天,你别求着我让我说啊。”他轻轻拍打我一个脑瓜。

我昂着脑袋回道:“不可能,我喜欢的男子,可是要很勇猛的,哪里会讲这些文人骚客的话。”

“嗯,瞧出来了。你这分分钟秒一个人的速度,我也未必是你的对手啊。”

我自信满满得一笑:“你不是只会文吗?可要小心我家暴哦。”

籍郎抬起我下巴,轻笑道:“你当我真比不过你啊,我不过是让让你罢了。”

“除了当年的诠郎,现在在战场厮杀的小哥哥,能算得上我如今唯一的对手外,我还真不知道谁能打得过大人亲自教我的招数。”看着眼前这个文弱书生,我轻蔑一笑。

谁道一不注意,竟被他一把横抱:“你不会还当我是那个掉水里等你救的,小小少年吧。昨日,可是我英雄救美诶。”

我摆出一副思索的样子道:“好像在水里游得更像一只大狗熊哦。”

嬉闹了好一会儿,卢家表兄上门催人他才放我下来。

“他们也多是身不由己,既然都拿回来,就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吧。”我主动拉过籍郎的手,劝慰道。

他点过我鼻子,温柔一笑:“总是要让他们知道点教训的,放心吧。”半只脚跨出去了又不忘回过身叮嘱,“你记得多吃点东西,别理那些破规矩饿着自己了。”

“自然会的。你忘了我是吃货了吗?”

他依依不舍得松开我的腰:“你要是再胖两斤就更美丽。”

我羞红了脸心道,难怪期后会以胖为美。

饭用过后,那新镌刻好的发冠果真准时送来。

突得后面的草屋传来一阵熟悉的马嘶,我本能反跳:“红驹?”

巧人强按下我:“小姐,那马会跟我回洛阳,不急这一时啊。快戴上发冠,要出门了。”

张良子捂着嘴在后头不住得笑:“姑爷猜到小姐必是会不舍,所以从青州一路牵两马跟上来的。”

其实她们都不知道,真正帮我寻来红驹的是王元宝。而我相信,以后能为我舍身相救的人,也不再是他了。

第一百零六章处置

我不过脚刚跨进了前院,就看见籍郎坐在上首,不经意的摸了摸胸前的妆纹柔袄子。点过鬼伍:“你给他们说说,那时候你看到的情景。”

卢迅舟还好,只是面有愧疚不多辩驳。只那卢迅贺,几番申论:“就是旁观不救人了又怎么样?表哥你难道不知道那些人都是暗阁里的杀手?我们这些弱ròu残兵的哪里敌得过他们。都自顾不暇了,更不可能分身乏术去救那么一个小妾啊!”

籍郎猛地一摔杯子砸在卢迅贺的跟前:“看来卢家败落不是没有原因的。你们在私塾里所学的儒家道义都是用来应付科举的吗?”

卢迅贺这下才委实害怕,支支吾吾得说道:“当时隔了一个江面呢,就是飞过去也未必来得及啊。还有那些钱财,姨母都说了,是我们自家的东西,随便拿的。我前些日子在青州赌坊输了不少,就是顺些也能说是表哥赏得呀!到底我们可是替表哥去迎亲的……”

籍郎还要发作,却不知卢迅舟赏一个耳瓜子给卢迅贺。

“弟弟自小没规矩惯了,哪里说得这么多胡话!”卢迅舟不再看一眼身边人,抱着手,愧疚得对着籍郎:“表兄,是迅舟和弟弟的过失,请表兄责罚!”

我扶着一旁的强,暗叹好计量。巧人顺势搀扶我问道:“小姐,我们还要上前吗?还是回屋等候?”

“不用,他们身边那帮子跟来的人都不是瞎子,定不会让籍郎为我这个小妾动手打他们表兄弟的。”我揉了揉心口,这不过是刚刚开始罢了。

十八台嫁妆的内幕多少应该被崔夫人知道了,不然就是借卢迅贺十个虎胆,他也做不来这种事情。

果真就在籍郎真要动手抽卢迅贺的时候,一帮子嬷嬷小厮齐刷刷得跪在地上,连连讨饶:“主子们要去救的,都是小人们觉得少爷的命金贵,怕出了什么事不好和姨姑nǎinǎijiāo代。崔少爷若是气不过要打就打我们吧。”

“求崔少爷开恩啊!”

三四个婆子哀求深切,我眼瞅籍郎缓缓落下的手,大步上前。一把抓住,柔声道:“到底都过去了,也没人伤着,都起来吧。”

巧人得了我的吩咐,弯曲双膝,上前一一搀起那跪地的老嬷嬷。不住得说:“嬷嬷们都是一心护着主子呢。我家姨nǎinǎi心里头明白着呢。”

婆子们佝偻着腰,异口同声地答道:“谢姨nǎinǎi宽宏大量。”

我垂着眼睛,妩媚得对着籍郎一笑:“不是说还要赶路吗?可别跪坏了两个表兄的身子。”

籍郎生吞一次口水,拽着我藏在袖间握着的拳掌,用着浑厚的声音回道:“你这是心急着要嫁给我的意思吗?”

我压低了嗓音,颦笑:“你本就不会动手,做什么把我引出来?”道完我悄摸着掐了他一下ròu。

籍郎吱咧了一下嘴唇,不敢叫出声,咬着牙道:“我还不是希望他们能记着点你的好吗。”

我收起袖口,板正身姿:“没用的,反倒是你那表弟,只怕现在是深深记恨着我了。”

他顺着我的眼神望去,卢迅贺现在看我的目光如汇聚十把锋利的刀。我拂过鬓角,极尽优雅得跨出一步,做出一副姣好的笑脸,弯弯身姿,侧过一礼:“多是茜娘疏忽了对两位的招待。那青州的帐,茜娘会命人去了解了的。贺公子就不用cāo心了。”

卢迅贺不为所动,已经蔑视的瞧我不搭一句话。而卢迅舟却是彬彬有礼抱有一掌:“多是在下没有看管好弟弟,叫茜娘cāo心了。”

我侧过身,做出一副假装搀扶,但实际上并未触及他身子的姿势:“作何要跪着说话,都快些起来吧。”

籍郎紧跟我身后,冷着脸道:“迅贺的错要不了你跟着一起受罚。迅贺,你可知错了?”

卢迅贺昂着脖子,气红了脸道:“哥说之前这女人就在门边看着了,她若是真心原谅就不该让我得了那一巴掌。如今,哼!她倒是想起来要做这个好人了。就是再给我一次机会,我已然不会救这个蛇蝎心肠的女人!”

卢迅舟猛地一脚踢在自己弟弟的后背上,大声得骂:“一直不管你,你是越发没了规矩了是吗?茜娘就是不原谅你也是应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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