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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五章 亲母反遭女儿嫌弃(1 / 1)

能力倒没多少,就想着吃老一辈的饭。若不是因着是你大哥,我当时就想笑出声来。”

我想起那股硝烟的味道,再想着大哥的性子,当时肯定没少对籍郎施压:“你不与他置气才是对的。”安抚完籍郎,我才道出自己的想法:“这个爵位他迟早会想办法得到。毕竟国公府已被挥霍至空哪里还有闲财去疏通关系,不过只要四姨娘在一天,诠郎就不能丢弃国公府。多半也就是诠郎封官的时候,连带着大哥也沾了光。”

“可有你二哥,三哥的消息?”籍郎略微缓些语气问道。

我起身披上裘衣外袄,裹紧些道:“二哥走了那么久了,估计再找回来太难了。至于三哥,你想他回来吗?”

籍郎发狠的双眸一闪而过:“自然想!”

第一百二十四章错口,解不开的误会

直至半夜我才勉强入得几分睡意。就在我悄摸翻一个身背着籍郎睡时,后头的男子伸出一个大手绕过我的腰,捂在我的小腹上,可是热乎。

“吵醒你了吗?”我低压着语调询问。

“有些迷糊醒的。汤子估计凉了,你别再冻着手寻活。我手热,捂着吧。”他拉回我放在被子外头四处摸索的手道。

见状,我便索性两只冰冷的手都搭载他大手上蹭热:“确实比暖炉还要热上几分。”

籍郎纤长的睫毛刺痒着我的脖颈,让我身子僵持着不敢妄动一下。慢慢,闻着空气中吐露年久的木檀香,若有若无的睡意泛上,我轻轻道:“好多了,睡吧。”

刚把他燥热的大手推开,正迷糊着,籍郎手又放上来:“我不乱动了,你好好捂着。至少能缓些疼痛。”

我向后靠了靠,倚在籍郎怀里,娇滴滴得应道:“好。”

暖气入体,疼痛减去了三分,不知不觉便睡过去了。早起时还比前几日晚了一个时辰。

忽得感觉脸上有些异样的痒感,正半闭着眼睛:“陈阳……别闹了……”

话一说完,我立马从床上惊醒,眼瞅着面前一张脸冷到冰窖的男子。

籍郎摆摆衣裳好似没听见一样,用指腹抚过我的鬓发:“睡得还好吗?”

我特意顺着他的手,强撑着身子,露出一个面带梨涡的笑:“很好,今日晚了吧。我快些,咱们过去请安吧。”

浓郁的醋意终是没有熬过去,籍郎几番要开口的嘴都画到了嘴边,淡淡说了一句:“你再歇一会儿吧,母亲那我会去说的。”

我猛得拉住他的手,苍白地辩解:“我无心错喊了,你别生气。”

此话不说还好,说了道反有些此地无银三百两。我懊恼的叹气,可是话都泼出来,怎么收?

“没有的事,你歇着吧。你的性子我了解,以往的人你不会惦记,八成都是梦话。”籍郎说得风轻云淡,可是那副眼神明显透露着什么。

奈何这话终归是解释不清楚的,我便止住了嘴,以防说多错多。

鬼使神差的,我也没再辩驳或是执意要起身,就被籍郎那么静静得望着又睡了一觉。等到巧人唤我时,屋里早没了他的身影。

“小姐,二爷一大早面色就不怎么好看。”巧人给我别过一直金簪步摇,低低相告。

我想起今早自己所喊出来的那种习惯,就头皮发麻。都怪我自己以往对籍郎的性子也不够了解,连解释都不知从何说起。

“多是因我的原因,这几天你们做事都小心些吧。”我自责的说道。

巧人顿了顿,迟疑得问:“今日可要见陈庄头?”

我心烦的转动了几圈左手上林姨娘送的暖玉,微微侧头:“嫁妆点算的如何了?”

“张良子昨日才记录完毕,正要把清单给小姐过目呢。”巧人喜滋滋的从怀里掏出一张隐隐泛黄的纸。

字体虽算不上娟秀,但是所做的账却是称得上一个妙。哪些是我陪嫁所带,哪些是彩礼,哪些是什么夫人所赠,这几日又送出去哪些。时日,地点,事情详记得很是了当。最难得的,是现价值和进价值的估算都有详列对比。

我现在才算知道这张良子为何如此讨大嫂喜欢,偏要送给姑母了。这可是神算子,得其一手,对抗婉娘的母亲可不是轻而易举的事。

“这里头一卷江南的云锦织,割出两米半给张良子,就说是我给她备的嫁衣料子。还有一对银底金镶边铃镯,你和张良子一人一只算是赏钱。”我收起清单放在右手边的小红木镂空匣子里,喜笑颜开的吩咐道。

巧人一边点头相应,一边畏畏缩缩得道:“小姐,还有一份礼没算进去呢……”

“恩,是什么礼?”我见巧人吞吞吐吐的样子,又恐她一惧又不说实话,便细细盘问:“又是何人相送的?”

巧人的腰又弯下了几分:“是王元宝送的,早前在青州路上遇难那次就送了。姑爷没让收,结果他让两位卢家兄弟带过来了。”

我面色忽得一脸肃穆,巧人也是颤抖了身子:“奴婢原先真不知道,要是知道一定会先和小姐说的。”

“罢了,就算他面上应了你的话,背地里也还是会想办法托人递来。固执的人又何能一两句相劝,你派人去卢家表兄那取来吧。”我郁闷的合上匣子盖子。

大概要让王元宝死心真的只有告诉他我过得很好才有戏。可是这些钱财,于我算多,于王姨他们实在是紧缺。倒不如想些办法悄摸捎回去一部分。

“巧人,你等会儿先去趟门房,吩咐陈庄头下午来一趟。叮嘱声,让陈庄头把他大儿子带着。卢家表兄那,晚些等籍郎回来我们再一道去吧。”我摆摆手,巧人走后,我又低低叹:“还是缺一个老道一点的婆子。这些棘手事,巧人处理起来还是太年轻了。”

左思右想,把自己所熟识的婆子总统加起来反复掂量。能讨来的,大抵不会对我衷心,不能讨来的,基本都是位置太重移动不了的……奈何我在崔府时日太短,能叫得上名字的丫鬟就没有几个。

恰逢我坐着发愣的时候,莺娘带着狄哥过来看我。

“还疼吗?母亲叫了大夫过来给你瞧瞧。”莺娘在我眼前晃了两下手掌。

我呆愣着后头才反应过来,接过徐嬷嬷手里的狄哥,仔细的抱着:“好多了。多是让你们操心了。来来,这冬天里的可别冻坏了狄哥,快进里屋坐坐吧。”

因着巧人刚走,屋里的炭还暖着。我斟过两杯茶,和莺娘双双伏在榻上坐着。狄哥和徐嬷嬷在里头暖和。

我趁着这个当隙,低低说道:“你看,我身边巧人和张良子都是二十来岁的陪嫁丫头,有些老道点的事她们也不明白。做人妇的,多少有些骚脸的事还得让那些脸皮厚些的嬷嬷去做,你看,原先跟着你的婆子里可有做事妥当的?

第一百二十五章亲母反遭女儿嫌弃

莺娘就着我一旁坐,手里摆弄着茶盖子:“我自小就徐嬷嬷一人带我。你知道的,我又是个实心眼的姑娘从来不记那些无关紧要的人。你要是真想知道,不如问问徐嬷嬷。”

莺娘头上所带的正是那时候国公夫人赏赐的金雕杜鹃双钗。估摸着是擦拭过勤,反倒有些隐隐发旧。我移不开眼睛呆呆傻傻得应话:“狄哥刚睡着吧,一会儿再问也不迟。”我摸过她头双钗一丝一缕的雕纹,再看莺娘如今沧桑的面容只淡淡吐出:“时间过得真快啊。”

我这微小的动作却叫莺娘红了眼:“是啊,他已去将近两年了。”

“莺娘,放下执念吧。你再这样下去,身体迟早会吃不消的。”我皱着眉头,拉过她比我还要冷几分的手。一点肉都没有,只咯着我手疼。

眼前的妇人噙着泪摆摆头:“放不下!每每夜里我想起和他的承诺,心口就发疼,发恨,只恨我自己不能为他报仇再随他一起去。黄泉路上,他该多寂寥……。”

“江鸿不会的,他只会希望你好好活着!狄哥还需要你这个母亲呢!”我紧抱着她渐渐颤抖的身体,“莺娘,哭吧,不要强逼着自己一个人吞着。这样太累,太痛苦了。”

“不!我一日不会江鸿报仇,一日不得安心……茜娘你不知道,我现在唯一活着目的就是为了报仇!”莺娘挣脱开我的怀抱,固执的强调自己的本心。

我拽着她要发狂的双手,以免摔杯子割伤到她自己:“莺娘,那狄哥呢?你报了仇狄哥怎么办?你想让他做个没爹没娘的孩子吗?”

徘徊在崩溃边缘的女子,用力甩开我束缚的手,揉着发:“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莺娘的发早已被她揉乱,两枚钗子嘭一声落在地上。她跌跌撞撞得摔在地上,用手摸索着,嘴里碎碎念念道:“我的钗子呢……”

一地雪化的水都有些要渗透她的袄衣了,莺娘还浑然不觉,继续在地上摸索着。我看着实在心疼,又必须逼着自己咬牙踢开钗子:“都发旧了,还要他们做什么!”

莺娘听着声音顺着方向跪着向前摸索……我不再是心疼,是责备,听着屋里被惊醒狄哥的声音,跪在地上的莺娘都无所觉,只固执得寻找金钗。

我一气,甩开本还拉着她的手,大步跨进里屋:“徐嬷嬷,可是吓到狄哥了?”

徐嬷嬷怀抱着狄哥哄骗着,狄哥哭声不止,哽咽喊道:“娘……”

本来还只是试探性哭叫两声,可是莺娘一直没做回应,狄哥便作势放声大哭,哭得那是撕心裂肺,让我于心不忍。

“狄哥乖,你娘在找东西给你玩呢,没听见。一会儿找到了就来抱你啊。”我双手抱着小小人,温柔得扶着他的背。

早些好多了的腹疼,又开始作怪。徐嬷嬷紧着面色,张望脑袋问:“我去看看夫人。”

狄哥在我的劝慰下半信半疑的收了哭声,揉着红肿的眼娇滴滴的喊:“娘,要,娘!”

饶是我见了狄哥这样粘人的样,也心疼更何况做母亲的呢。我对莺娘三分同情都转化了责怪,有些怒气得说道:“你娘不对你好,舅母对你好!”

“还有舅舅!”

我和狄哥都转了脑袋,看着屏障后头走出来的人影。

“舅,抱!”狄哥人小鬼大,对着籍郎却是疏散了全部疑心,乖觉得张开手。

我点了一下他的小脑袋:“舅母对你这么好,你都不给舅母一个笑脸……”

狄哥见我责备,也不作答,只探着小脑袋瞅瞅我,再瞅瞅籍郎,还带着咯吱咯吱的笑声。

到底是孩子,可以把感情转变的如此迅速。

再瞧一旁依旧冷着脸的籍郎,我垂着脑袋把孩子递他。

“我刚进屋,就看见莺娘跪在地上摸什么东西,头发都乱糟糟的。你们吵架了?”籍郎怀抱着狄哥,问我。

我揉了揉发疼的腹部:“说了几句莺娘,应该是伤了她心了。你抱着孩子,我去看看。”

好不容易勉强撑起自己走两步,我额间又因疼痛直冒冷汗。

“你好好躺着吧,娘先前请的大夫快到了。”籍郎打断我艰难的步伐,一手抱着孩子,一手按住我在床上,又问“狄哥,你可能乖乖地,替舅舅照顾舅母?”

狄哥眨巴着大眼傻傻笑:“糖?”

孩童的欢乐感染人心,籍郎与我默契相视一笑。之前压在我心头的阴霾一扫而光,我红着脸问道:“你不怪我了吗?”

籍郎闻声愣了愣,把狄哥放在我旁边,轻轻揉过我的肚子:“我们的事,晚点再谈吧。”

狄哥一到床上就学着籍郎的动作摸摸我的肚子:“姨,弟弟?”

我捧着狄哥的小手,笑笑转问道:“要吃糖不?”

狄哥嘟着小嘴求饶的姿势,频频点头。

真是越看越喜欢,我摸过床下边匣子里的暗格,一小包奶糖捂在里头。

“你怎么这里还藏了糖?”籍郎惊讶地问我。

“因着下人说你经常失眠,我就做了奶糖,放在床底好拿还不容易坏。这样以备你失眠的时候吃。是偏房,效果还不错的。”我拨开糖壳咬碎一小片递给狄哥,还有一大片递给籍郎。

很自然地动作,我也未曾多想。到了籍郎嘴里我才有些后知后觉的反应。

“我先出去了。”籍郎喊着糖,有些红脸的说道。

我不敢直视,望着口水都要流出来的狄哥,茫然的哦一声。

外头一直静悄悄的,我也不知道籍郎有没有和莺娘说什么。大夫来的时候,莺娘已经收了泣然之色,反而关心得问道:“如何?”

大夫年纪估摸和崔老夫人年纪差不多少,好似是洛阳城内出了名的妇科神医一把手。一边我又期望着能有些效果治好了病根,一边我又怕他道出了实情,落到崔老夫人耳里多少难听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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