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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三章 反复(1 / 1)

相信:“那你怎么想的呢?”

巧人叫着肚子边的衣裳:“我想等姨nǎinǎi生完孩子的。毕竟这个时候真是危险的时期。”

我含笑,拉过巧人往我靠拢:“难道你最近老是心不在焉的,原当是和福安那小子谈情呐?”

“什么事啊,那么开心?”张良子端着新熬好的燕窝西米粥,凑趣道。

巧人点过她的额头:“就你,什么热闹都要凑,现在好了,今早姨nǎinǎi都替你白受一巴掌了。”

我心底的暖流涓涓流淌,又愧疚自己前些日子的猜疑,对巧人更是满意:“无碍。你们两个都是我从娘家带来的丫头,我不会为你们出头,谁还能护着你们。只是……白白叫你们跟着我担惊受怕的。”

“唉,如果这丫头长个心眼,我也好放心些。可每每想到我要走了,姨nǎinǎi身边连个得用的伶俐丫鬟都没有。”巧人哀叹一气,细细吹冷了燕窝粥递我。

香甜爽口,那西米在舌尖滚动弥散开甜味才被吞下肚子,温热程度万分恰当:“看来王嬷嬷定是又熬了一个下午的。”

我话音刚落,王嬷嬷就搓着手进屋:“这味道可闻着香一些,有食yù一些?”

“是我嘴巴刁钻了。”我又舀了一勺说道。

“哪个孕fù会不害喜的,不过就是一阵子。”王嬷嬷摆摆手,诚恳一笑,那洒脱的模样竟叫我想起来王元宝。

我也没有多想,顺口问:“元宝可是和桂林一同来了?”

王嬷嬷愣了一下,收了弄弄的笑意,垂下眼敛:“来了。不过万大商人正好有些货船在洛阳渡口,就分给元宝管理了。”

我细细想过后,会心一笑:“是个美差,既能认识些达官贵人,还能认识些四通八达的朋友,对元宝以后的事业必有帮助。”道完我又想起桂林,低问:“桂林的身子如何了?”

王姨不由叹出一口气:“还是老样子,时好时坏。有时候我都担心以后生出来的孩子可会是傻的。”

“自是不会的,桂林是后天人为造成的痴傻,孩子只会继承元宝的聪慧,王嬷嬷放心吧。”我自行说完,才后知后觉得惊讶道:“桂林有孩子了?”

王姨听我的一番解释心结疏解,定定笑道:“和姨nǎinǎi诊查出来的日子差不多。现在也是一个月多一点。”

我身子向榻扶上靠了靠,喃喃笑:“这等天大的喜事怎么不一早告诉我?”

突然间,门口站着一个面色肃静的男子,低沉着声音:“好一个天大的喜事。我若早知道你会这么开心,定一早说出来逗你一乐了。”

我板起身子,不自然道:“巧人,给二爷倒茶。”

籍郎嘲讽的笑意丝毫不减:“我想你今日受委屈定会有些不乐,就来看看你。没想到……”他顿了顿又道:“山琴的事,你也是有半分故意在里头的吧。”

我闻声面色苍白,一早想要服软的心境烟消云散,哽着声音道:“这都被二爷看出来了。真是知我者莫若籍郎。”

他忽得哈哈大笑:“我知你?只怕还不够透彻。你既然这般关心王元宝的事,不如明日嫁给他得了。”

王姨一听,颤抖着老身,愧疚道:“不是姨nǎinǎi问的……是老奴嘴快提的。”

我左手紧抓着右手,正色:“跟王嬷嬷没关系。是我想起来多问了一嘴。既然二爷说要讲笑话逗我笑,那我笑了,二爷应当更满意才对。”

籍郎收回审视王姨的目光,放下茶碟:“一句玩笑话,得到了想要的效果,我很是满意。巧人,整理本爷的东西,帮我搬到偏房去。”

我回首对着巧人笑道:“去吧,记得一件不落。”

话音刚落,巧人半推半就着身子往里屋收拾衣物,我又拿过张良子手里的水吊子给他斟茶,无心问了一嘴:“要不我让山琴也住过去吧,更方便些。”

籍郎怒拍桌子,震得茶盖子晃dàng了几下,巧人抱着衣裳,不敢答话。

我回视籍郎的眼神,气定神怡得问道:“茜娘又说了什么话让二爷恼怒了吗?”

籍郎眯着眼,眉头微蹙:“你又送她到我的身上,又要想尽办法百般羞辱她。你的心肠怎么这么歹dú?”

“这是你自己想的,还是她和你说的?”我不再是之前淡然的神情,是心碎,是不相信!

“是我想的!亦是她告诉我的!”籍郎推翻茶盖子,看过一眼巧人:“你不是要送吗?我要她!”

籍郎拇指横直巧人,浑身发怒。

巧人抱着衣裳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哭泣着。

“既然别的人你既要送又要伤害,那不如把你心头上的ròu割给我。这样你就不舍得伤害了吧?”

我已经再分析不出他面色上的是冷静还是淡然,也没有力气再和他互相掐架。

低低看过跪着的巧人一眼:“不行。她,不行!”

道完,我眼角的一滴晶莹泪珠,无声砸在地上。

“原来你会难过啊!”籍郎狠狠用五爪扣住我的手臂:“屈突茜,你的心,到底是拿什么做的?”

巧人泪眼迷茫,死命叩头,麻木请求:“二爷,巧人笨手笨脚的,伺候不好二爷。求二爷放过巧人吧。”

第一百七十三章反复

“瞧瞧,不过是一个丫鬟,哭得撕心一些,你就心疼了。那我呢?我为你做了多少事?你的眼睛看不见,你的心感受不到吗?”籍郎又是笑,又是恨,死死盯着我的双目:“是,王元宝是救过你,做过很多我做不到的事。但是,茜娘,你现在是我的女人,是我孩子的母亲,你可不可以收起你的水xìng杨花?”

我十指咯咯作响,怒气一升,狠狠摔了籍郎一个巴掌:“你猜疑我,不信任我,我都不会辩驳。但是……你诋毁我?崔玄籍,是不是你三妻四妾我就该纵容包容,而我只是关心自己的知己好友就要受到你这般dú舌?”

王姨看着我们两互掐,铁青着脸的模样,狠下心踱了一脚:“二爷,你真的误会姨nǎinǎi了。”

“住口!”籍郎不顾一切打断王姨的解释,张狂道:“你们都给我滚出去!”

巧人一闻声,立马由着王姨搀扶出屋。

西窗,门屋都被关得严严实实的,我莞尔一轻笑:“你还想听什么?又还想说什么?我不过是你一个生养的工具,半点情分都没有的东西。改明儿孩子生完了,你只管把我卖给人牙子。好好娶你的正经太太,宠你的爱妾。”

不知道是哪一句触动了我的心伤,我一直强忍的泪水哗啦啦的淌下,收都收不住。

一向镇定自若的男子,终是有了一些松动,摆过衣袖于身后,侧转身子,低沉着声音道:“水欣说她相邀于你,我想明日带你一同去康王府做客。”

我不削的嘲讽一笑:“说来看望我是假,来指使我是真。收起你那套虚伪的谎言,我不会去!”

顾不着到底会不会得罪康王府,也不管自己心里有多难受,我拿着帕子死命抹去眼里滴滴落下的珠子,甚至都有些要抓红脸的模样。

“你松手!”我扯着帕子拍开眼前想要组织我的男人,他宽大的手掌心不复往日的温度,冰冷的指尖戳痛着我的肌肤。

“浣儿,我们不要再互相伤害了好不好?”籍郎环抱着我的双肩,禁锢着我。

我咬碎了嘴唇,说不出一句话:“为什么不相信,为什么要诋毁我。崔玄籍,你知道我的心有多痛吗?你知道这几日来我有多不安吗?就算是我的错,我腹中怀得是你的孩子啊!”

委屈像黄豆一样,颗颗倾盘抖出,籍郎安抚着我的后背,似也有些红眼的趋势,哑着喉咙道:“都是我不对,都是我不好。浣儿,我为我说过的话忏悔。你不要再哭了,你一哭,我心就更难受……”

我的脸色很难看,透过铜镜,粗略一扫而过,真是蜡黄蜡黄的。

籍郎手忙脚乱得,草草给我擦过斑驳的泪痕,结果却换来我越来越多的泪水。

我无声的把所有想说的话都吞到肚子里,直到这一刻,我才看透自己有多脆弱。只是他一句半分猜疑的话,我就已经被伤得体无完肤了。那如果,有朝一日,他真的对我没有了信任呢?

我不敢再往下想,蜷着身子裹在床里。

他站在我眼前,又是害怕又是担心:“浣儿,不哭了,好吗?”

我拿过他手里温水洗过的帕子,擦过好几遍微微发痒的眼睛,再哭下去,却是会影响到胎儿,我强忍着心酸道:“籍郎,你答应我,以后无论我们之间发生什么事,我求你,一定要善待我们的孩子。”

“傻丫头,我怎么可能不对我们的孩子好呢?你就爱胡思乱想。”籍郎闻言,照旧揉了我的发。

可我不由自主的避开了他的手,却是未能避开他的心碎的目光。

“我累了。明日康王府我怕是真的去不了了。我想睡了,你若是还想去偏房,我就让巧人给你点灯,夜深了路上当心些。”我裹着被子躺下,背对他。

“明日一早我派人去康王府知会一声就是了,你不用挂在心上。”

他的气息一点点靠近我的本后,我没有以往****上的酥麻,只有有些从心底里冒出的恐惧,摸索着又超前挪了一点。

“巧人和福安已经定下了终身。你若真空虚无度,我明日去求大家给你挑几个貌美的姑娘。”我裹紧了被子,又往床里部挪了一点。

籍郎已经坐起身子在我的背后:“浣儿,我……我不需要她们,我只是想让你生气……”

一阵阵的心酸划过鼻尖:“我知道了,我也不想给你塞这些丫头。我也有错,只是,我今天真的累了。”

他顿了快靠近我背部的手,弯腰替我盖上身后的被子,柔声道:“那我睡在外屋的榻上。”

我刚想说话反对,他又道:“清明过后,我就要去书院了。浣儿,让我和你再多呆一会儿吧。”

我捉紧了被角,微微点头,低言:“既如此,你就委屈些吧。”

他帮我整理过发丝后,吹灭桌上的烛台就摸黑绕出了里屋。

黑夜里,我通过月光透过纱窗照shè进来的光辉,看到他的人影晃动了几下,好似在铺盖软榻。

也不知道我看了多久,那边传来了均匀的呼吸声。

一声,一声。

为何我不由自主的想起昨夜后院的喘息,胸口恶心犯上,强忍着起身干吐。

外头的男子听到动静,立马拿过吁痰盆迅速送到我床边。

“你最近经常作呕吗?”籍郎扶着我的身子,替我顺气。

可是我的骨子里只觉得他的手都是脏的,即便我一次又一次告诉自己,现在的社会就是如此。他是男子,我应该接受他三妻四妾的行为。

我用手自行撑起上半身,擦过嘴角后:“可能今日吃了荤腥的东西,有些反胃。吵到你了吧,不如你还是去偏房睡吧?”

籍郎手上的力道半分没有减弱,扯过一旁的外衣加在我的身上:“我倒些水给你过过口吧?”

我轻轻点头,看他忙来忙去的样子,心头略微好受些。

温水入肚,果真我干呕的劲就下去了。

突然西窗口有些光亮,好似有几个丫头张望的倒影,我看过一旁身边的男子,没有说话。

籍郎握紧着我的手,喃喃道:“你先躺下吧。”

第一百七十四章试针

平日里巧人只要一听到我屋内有些动静就会过来照面,可是今日却愣是半日没有说话。

我看过一旁一直凝视着我的籍郎。

外头的人影瑟瑟发抖,终是没耐住xìng子喊道:“二爷,姨nǎinǎi身子不适,你住在这恐有些不便吧。”

我冷哼一声,没有搭腔,只有些戏虐的瞥过一眼籍郎:“人家都过来接你了,你何必拒绝温柔乡的怀抱呢?去吧。”

他一双大手付上我的眼睛:“不用你cāo心这么多,快睡吧。”

这时我听到巧人有些沙哑的声音,低低喊道:“姨nǎinǎi和二爷都歇下了。山琴姐姐有什么事,明日再来不行吗?”

话音未落,山琴就由西窗跑到了正门,狠狠敲砸着:“二爷,这孕fù事多,哪里能伺候好二爷。二爷还是睡到奴家那去吧。”

籍郎一面冷着俊脸,一面给我掩住被角,随即起身开门。

刚有些风吹进来,我就看到身着单薄的山琴,哆哆嗦嗦着问:“二爷要和奴家一道走吗?”

谁知话音刚落,籍郎上手一巴掌送到了山琴面上:“既然知道姨nǎinǎi身子不好,不本本分分歇息不说,竟然还半夜叨扰。可真是母亲宠坏了你,叫你一点规矩都不能自知了吗?”

听到籍郎的怒骂,山琴的身子动了动,却还是依旧一副软弱似棉的模样,凄凄道:“奴家是怕二爷睡不踏实,伤了身子就不好了。却不料到,竟惹怒了二爷……二爷,奴家一早熬好了参汤,昨日您受了风寒,还是奴家伺候您吧。”

我早没了睡意,早转过身子,面对门口,看着几个晃动人影,竖起耳朵仔细听着。

“用不着。我自来身骨强壮着。你有这份闲心不如好好照料姨nǎinǎi。”籍郎摆摆手,复而又冷声道:“往后没什么大事,不要半夜到姨nǎinǎi的屋子门前嚷嚷。”

我料想此刻山琴一定是咬牙切齿的,真是偷鸡不成反蚀一把米。

我安安心心的睡会枕头上,又听到籍郎对巧人道:“今日,我是生了闲气。你以后还是安安心心伺候好你姨nǎinǎi。”

巧人立马来了生机,连连叩谢。

“我刚听姨nǎinǎi说,福安有意娶你?”

过了一瞬,巧人缓缓道:“奴婢想等姨nǎinǎi生了孩子,坐稳了身子再思虑自己的终身事。而且姨nǎinǎi也应允了。”

籍郎哦了一声,便又关上了屋门,大步走回我的床边。

我鼻间里冷哼一声:“只听新人笑,不见旧人哭。你不是说是我坑害她的吗?此时又为何这般训斥那只想叫人疼到骨子里的美人。可别让人家对你生了怼怨,以后伺候不好你。”

籍郎握住我要缩回去的手,黑夜里一双明亮的眼睛盯着我一字一句道:“我从来不会怀疑你的心地,只是,想借此让你生气,让你会为自己辩驳。”

我毫不客气得拍开他的手:“可惜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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