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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八章 亲人(1 / 1)

这笑,是笑你儿子比你聪慧呢。”

莺娘眼看着我,就怨自己的嘴巴说不过我。

谁道我们这厢刚闹腾完,诠郎便领着三四个青年男子缓缓而至。

“茜娘见过,六哥,唐二少爷,崔表兄,王大商人,唐公子。”我一一行礼问安。

他们也都一一和我抱手回礼。直到了唐豪杰那一头,我稍有停顿,决没想他也会来。

大抵是唐豪杰看出来我的想法,拘礼解释:“在下今天是来唱戏的。”

我转向看看庭院里搭建的台子,才想起来林姨娘前几日就嚷嚷着自己请了城中最知名的戏班子,春响。

“我看唐公子的身段,姿色,必定是戏班里顶梁柱吧。”我倒是真心钦佩他观察细致,谈吐做事大方得体的xìng子。

“多是茜娘谬赞了。只别嫌在下水平过于粗陋就好。”唐豪杰挥挥衣袖,自谦了几分。

笑颦县主一早看到六哥来,那眼睛就没离开过。等转到唐豪杰身上时,只指着:“你……你不是太子哥哥的……”

一席话,让在场者都面有不同的尴尬。

莺娘不明白怎么好端端的又和太子搭上了关系,便对唐豪杰多了几分轻视:“自古戏子最无情。也不知你说话是真还是假。看着像谦虚,可别实际再卖弄。”

说到底,这唐豪杰上次于我还有一次救命之恩。我赶忙拦下莺娘,低声安慰道:“强权面前,谁都有低头的时候。”

莺娘无法,自知到底太子之位没有撼动的迹象,多半无奈,领着狄哥去寻崔子波的孩子玩去。

笑颦县主不用说,自然是要跟在六哥身边的。

我没法,算起来还是主人,只得大着肚子伺候这一大堆少爷。

我虽然没有正眼看过王元宝,但我知道,他的目光自始自终都跟随着我左右。

我笑他笑,我愁,他愁。

原来,有些情感无论时隔多少年,它依旧冰存永不动弹。

“上次茜娘煮的茶,可叫我三月都时常怀念口间的醇香。”崔子波转动着茶盘,很是认真得夸赞。

我招过巧人,吩咐:“去把地窖里的茶盒都取出来吧。”

崔子波得信,满意得点点头:“往常,那片茶田因为产量少,可是一直买不得好价钱。自你斗茶后,那周围的茶田可是翻价五倍。但依旧做不出你那时煮出来的味道。”

我浅浅一笑:“可是用的天山冰水?”

崔子波憨憨一笑。

毕竟他们都是文人,都觉得好茶必当要配好水。

我轻轻摆摆了手:“其实不然,此茶长年由青要山的泉水灌溉,早就吸食里头的甜份。若是再用其他泉水灌泡只会窜了嫩茶其本身的滋味,反倒喝不出那份甘甜来。”

第二百零八章亲人

“原当竟是这么简单的道理。”崔子波轻轻拍了两下石桌,含笑望着王元宝:“你倒乐得给人家藏方法,可人家却宽宏大肚的分享秘诀。”

王元宝大气的笑了笑:“就是外人用了此水,也煮不出茜娘的茶味。”

我难免有些局促得红了一下脸。

唐秋泽静静得打量了一会儿,没有搭话,只片刻后问道:“怎么,籍郎没有回来和你过节吗?”

我袖中的手,略微有些拳起:“大抵是要准备秋闱,没空折腾了。”

诠郎默默点头:“这次学馆考完,就该去尚书省应试了吧?”

“大抵是礼部应试吧。具体的我也不太清楚了。”我拿过巧人送来的茶罐,细细碾磨。

诠郎挥挥手:“巧人,你替你主子做。茜娘你大着肚子就好生歇着。”

崔子波不免露出一丝遗憾的神色。

王元宝轻轻拍了他的肩膀,嘀咕:“你还怕茜娘以后没几乎煮给你喝不成?”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崔子波再是不好做过多的惋惜,含笑:“难为你这个知己,倒是处处都为她着想。”

诠郎冷不丁咳嗽一声,调高了音调:“笑颦,你姐姐呢?”

笑颦县主面部一僵,毕竟陪读的事,只有康王府和崔家的人知道。若说生病,那我在场,岂不是有意欺瞒我的亲人,但若真话,那水欣县主的名声多半是不会好了。

正是笑颦踌躇之间,我有意扭了一下脚:“诶呀,怎么好端端的又抽了。”

笑颦顺杆扶着我:“听闻孕fù都容易四肢浮肿,不如我先扶你回房歇息一会儿吧。”

诠郎无奈的摇了摇头,对着我又是想骂却骂不出口。我实在无法只得低低道:“六哥,茜娘好些日子没和你聊聊了,不如你送我回屋,顺道讲讲瀛州的风貌吧。”

诠郎自是乐意,大步上前,搀扶我:“你怎么还这么实心眼。”

我苦笑着示意周围人都看着,诠郎才收了令色,关怀道:“自己走可行?”

我嘀咕:“不过是做个戏,哪里就真受伤了。”

诠郎没法,由着我一小步一步慢慢挪移。

“看来那水欣县主确实跟籍郎在一道呢。”

一绕过竹林间,诠郎就迫不及待的嗔怪道。

我也没否决,只是有些不忍他责怪籍郎:“二爷大抵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

诠郎恨得踹了一脚边上的石头:“你看看你。我本来没见着人,只对籍郎有三分的抱怨。现在看到你这般羸弱的模样,别提有多气了。大着肚子,却不见长ròu,就快剩下骨头了。”

我愧疚满怀,抚摸着腹部:“别告诉二嫂,我不想她再为我cāo心了。”

“所以,你就一直把这些苦水自己一个人吞?”诠郎袖子一挥,狠狠道。

我想了片刻:“兴许这些只是捕风捉影的事。籍郎可能和水欣县主是清白的呢。”

诠郎双手jiāo叉放于身后,架势倒与当年的国公爷有八分想象:“他若不是为了自己那点私心。何苦放你一个人在家养胎。就看到你这般枯黄的面容,怎么忍心自己拥美人在怀?”

我顺着籍郎的话,缓缓摆头:“他也是希望我们娘俩以后能过得好吧。”

到现在我都宁可自欺欺人,也不想他会如前一世一样忘恩负义。

诠郎愤恨一气:“刚刚你何必替那个女的遮掩过去,也叫她出出名头。”

我闻声苦笑:“她是县主,有多少人敢说她不好。了不得最后还可能说我们崔家败坏门风。我不要紧,我不想我的孩儿受到什么无妄之灾。”

诠郎皱着眉头深陷了许久,我微微一笑:“不说这些烦心事。可想好何事给我讨个嫂嫂回来?”

“你也看到了,现在有个官位,四面八方的人都想拉拢。”诠郎也不藏掖,和我开门见山道。

我信任他,自然也不会藏拙,缓缓分析:“李大人的嫡女才情是不错,就是身子骨差一点。笑颦县主虽然任xìng,但是心地单纯,不过你若真真娶了她,官路也是到头了。”

诠郎不禁对我刮目:“没想到你怀里孩子,还是一样聪慧。这两个女子,我都看不上。”

“是有已经心仪的女子了吗?”我看着诠郎缓缓问道。

诠郎有些犹豫:“暂时还不想谈论婚事,毕竟朝中局势并不明显,更有传言说圣上的身子已经有萎靡的迹象了。”

我怀揣着帕子:“太子处,你可有jiāo集?”

“除了刚刚的唐豪杰,旁人再无接触。”诠郎直言。

我踱了几步,又停下:“现在几位王爷,你可有愿意相帮的?”

诠郎跟着走走停停:“除了吴王,我倒没看出还有谁可以和太子叫嚣的。但是,圣上对太子的态度又过于暧昧不明。倒叫魏王最近有了拉拢贤臣的举动。”

我摆摆手:“你觉得,你对当今圣上了解几分?”

“七八分吧,难道说籍郎已经跟定了?”诠郎低低问道。

我默默点头,暗暗竖起最小的手指:“圣上自来心肠软。我想,万不得已的情况下,只有这个人才是最可能,也最不容易出错的选择。”

诠郎定了定步子:“是啊,几位兄长,有的猛如虎,有的狡猾如猴,还有的dú如蛇蝎。唯独这个看似最没有可能的……”

我行了几步,忽又想起一事:“今天,齐芳好像也会来吧。”

诠郎脸白了几分:“那唐秋泽确实不错。多半叫妹妹费心了。”

诠郎如此客气倒是平生第一遭,我无奈的摇摇头:“现下是人家唐二少点头,齐芳不肯点头。她一听是我牵的红线,打死不从。”

“她年纪小,不明白这些道理。倒是大嫂,我见着好像对唐秋泽很是喜欢。”诠郎随声回。

“大嫂,她现在要求也不似从前了。前两日看到崔子波,也还说不错呢。要不是我多嘴提了崔子波和高家嫡女的事,大抵现在你还有的愁呢。”我含笑道。

“唉。为了我们两,想必你也是没少得罪崔老夫人吧。”籍郎低低道。

第二百零九章开宴

我一想起崔老夫人得知莺娘把唐秋泽推给齐芳,气哄哄跑到我屋里来闹的场景,脖颈间就觉得凉飕飕的。

现在回想起来真是万分庆幸,还好自己有一道护身符,崔老夫人不能动我。可也自那以后,张大夫对我诊治也是越发敷衍了,有时让他帮忙开两幅补气的yào都是草草了事。

“茜娘,怎么说你以前都是练家子,为何感觉你现在的身子骨还不比以往健康。”诠郎带着几分责怪得意味在里头说道。

巧人脸色一时变白:“这都已经四个月了,孕吐比头三还厉害。”

诠郎皱了皱眉:“我总觉得有什么古怪。听闻籍郎又纳了一个美妾?”

这才刚刚安抚下的怒气,有暴了出来。我虽有心理准备,可恐慌的感觉一直压在心头,片刻我眼泪还是没守得住,夺眶而出:“六哥,我从小到大从来没求过你一件事……我求你,帮我想个办法找个大夫,我总觉得我腹中的孩子太安静了。”

诠郎看得分明,更是恨得咬紧了牙齿:“当初说的信誓旦旦,现在连个人影都没有看见。”

我擦了擦眼角,哽咽道:“他有他的顾虑,我不怪他。只能说我身份低微,不配拥有幸福。六哥,我什么都不求,我只求我的孩子能够平安于世。只是……我不想二嫂一把年纪还为我cāo心,你能私下替我安排吗?”

诠郎看着焦躁不安的我,重重点下了头:“你放心,你六哥虽然手不能伸到崔府助你一臂之力,但是这点本事还是有的。”

话毕,我勉强挤出一丝微笑,对着诠郎弯膝做礼。诠郎连忙扶住我:“你我兄妹一场,这些虚礼就不用了。快些回去歇息吧,等会儿开场了,他们定会派人来喊你。”

我知道我对诠郎的请求他一定会放在心尖上,于是便安心得擦着未干的泪水:“茜娘失责,还望哥哥好生替茜娘尽地主之谊。”

巧人行了退礼,便小心翼翼地扶着我:“还好这次六爷回来了,不然姨nǎinǎi这副身子骨看得奴婢心里直打颤。”

我又怎么会不清楚自己现在日益萎靡的状态,就是握刀都是手掌有力,手指松散。不过得了诠郎的准话,我心里那点不安还是冲淡了不少,难免踏实了几分:“你去看看,山琴都在忙什麽,若是她得空,叫她去前头帮忙照看点吧。”

巧人认认真真得表示拒绝:“她那个刁钻古怪的xìng子,奴婢可不敢去招惹她。”

我连忙止住:“都是二爷屋子里的人,一个都不出现。你想想,过后老爷会怎么想,人家宾客会怎么想?”

巧人红着脸,犹豫了一会儿:“那要是山琴姑娘推脱了呢?”

我掀起被角的手顿了顿,随即回道:“你就说,笑颦县主今儿也来了,那马夫好像也被邀请到院子里看戏了。”

得了话,巧人牟足了劲,快步去寻那山琴。

我仔细得摆放好腿脚,劲量让身子平稳得落在床上,心里默默盘算着。一场七夕,来得倒是全乎,只求这红线可千万别打乱,该谁是谁别错失了好姻缘。想着自己第一次做喜娘的甜头,倒真美美的睡了一觉。

只恍惚的意识里好像听到了王元宝的声音。

“姨nǎinǎi睡着了。”巧人轻声回道。

我一个激灵,这可不是再做梦啊。

“你怎么来了?”我捂着被角,隔层帘布对着外头的男子问道。

他的身影由太阳光投shè在薄纱上,一举一动仿佛就在眼前。

“我刚刚听诠弟说这里有银杏,变想过来瞧瞧。”他磕磕巴巴得说着假话倒叫我想起了小时候他翻墙头过来给我送糖的情形。

我挥挥手:“多半是有些于理不合的唐突之举,上外头说话吧。”

我支起身子,想要翻身下床寻鞋,谁知道突然脑子嗡嗡作响一个下盘重心不稳,右脚从鞋苔上滑落。就在脚站不住的时候,我本能得想自己拉住床榻,可还是力道不足,眼瞅着就要摔地上了,一双手从背后扶住了我。

“为什么不喊呢?”

王元宝低沉的嗓音就在我的耳边,我快速推开,拉着巧人。

可偏偏就三眼的功夫,叫门口的人看得清楚楚。

“籍郎,你听我说……”我颤抖的手,紧拽着籍郎的袖子。

他铁青着脸不看我一眼,只那双手转动了好几下,随即一拳打在王元宝的鼻边。

王元宝不甘示弱,立马反手压制。

可到底籍郎长年习武,力道足,出手快又狠。

巧人这下才反应出来立马拉扯着籍郎。

我扶着肚子,轻声喊道:“王元宝,够了。”

果真,我所有的痛苦只要建立在籍郎对我怀疑的基础上就会扩大无数倍。

我慢慢地,慢慢地自行调整呼吸。

“这就是你说得对她好?三妻四妾不算,竟然连大夫都不给她请?”王元宝迅速拿出一瓶鼻烟壶,送到我鼻息边。

只是两下,我就感觉到了舒畅,招过巧人扶我坐下。

籍郎依旧涨红着脸,yīn狠狠笑道:“说到底,这里是我府邸,这是我和茜娘的屋子。你来是个什么东西?”

王元宝抬手,又像拎起籍郎的领口打一场,我赶忙怒吼道:“王元宝,籍郎说的没有错。”

巧人尽职尽责得跟在我身边,递过茶水,弱弱劝慰道:“可是二爷也确实一直不关心姨nǎinǎi。”

我回首怒瞪了一眼:“这是你一个丫头该议论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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