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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四章 出府(1 / 1)

命薄的戏子,空有一身才华,奈何人身份微贱。”

王姨之前没有和我一道去棋盘社,只当我是今日第一次见那唐豪杰,这突来的感叹又使得她一头雾水:“姨nǎinǎi是有什么吩咐吗?”

我闷想了半天,终于还是说道:“嬷嬷帮我想个办法,支出王元宝,我想和他私下说点事。”

王姨见我神态坚定,却还是有些犹豫:“若是叫二爷看到了……”

我莞尔:“他现在眼里,心里都恨透了我,我又何惧再多一点误会。嬷嬷不用担心,只管帮我去叫他来了吧。”

王姨多少还是有些怕朝堂的事情牵连到王元宝身上,便快速小跑寻去。

我与巧人步履蹒跚,直往满堂红的院子里走。

巧人见我一脸疲惫,深深吐出一气:“姨nǎinǎi,那处幽静,时常也没什么人,不如去哪里坐着,我给姨nǎinǎi候着人吧。”

我声息轻幽,确实没有多余的力气再耗着,似是自言自语道:“这些事,何事才能抛开干净。”

太子被废是迟早的,那三哥离死期也不会远了。我心中还有一个疑虑一直没有解开。

不知是不是昨夜的雨下得太大,地上一滩水里飘零的都是凋零的鸳鸯茉莉。明明单生的花,却在败落时纠缠在了一起……

“茜娘,你在看什么呢?”王元宝快步走到我的边上,晃了晃手。

我收回情绪,心头大定:“王元宝,我不相信水欣县主,我不相信崔老夫人!我要我的孩子出崔府!”

王元宝在路上听王姨诉说,自当时以为我会讲棋盘社的事。可突然见我这般祈求他,又是惊讶又是心疼:“好!只要你说的我都会去做。”

王姨一颤:“姨nǎinǎi,你想什么呢?”

“不管是林氏,还是何氏他们都有自己的私心。嬷嬷,你觉得水欣县主进了门,真的会容下我和孩子吗?”我弯着腰,累到直不起身子。

王姨赶忙上来给我顺气:“那孩子走了,姨nǎinǎi,你打算怎么办?”

我苦笑着摇摇头,没有说话,伴着巧人的手,起身:“棋盘社的事,你用拦着,能推就推,不用顾及我。还有,唐豪杰,不管怎么样我都欠他一份人情,我想你帮我带句话给他。让他离开洛阳,至少近三年都不要回来。”

王元宝先是一愣,随即面色恢复平静:“你会离开崔家吗?”

我寂寥的身子停在他的面前:“王元宝,我此生欠你太多太多了。但是,我儿……我求你给他一个平常人家就好。”

第二百一十四章出府

两道朱红色的木门赫然入眼,我的步子再没有停顿。

王姨拦住了我身后的王元宝:“你如果不想茜娘难做,就回去吧。”

王元宝一锤击在青瓦墙上,我竟听到石头有细微松动的声音:“巧人,一会儿把敷伤的yào膏送去给王元宝。”

随后我再无多言,只自己一人回屋躺下。

王姨换过冷喷才取了女红在外头守着。

时光变迁,红木床顶的龙凤花卉依旧栩栩如生,入目的院子里木槿花开的正艳。此番心境看什么都只觉得苦涩,当真是应了那句话:感时花溅泪,恨别鸟惊心。

没多会儿,我还是就着花香,恬静的睡去。

“说了,姨nǎinǎi身子不好。老爷都准许她静养了,你又有什么事非现在报不可?”

巧人话音刚落,我便有些清醒得侧耳倾听。

“倒不是什么要紧事,是王大商人的妻子,桂姑娘差人送来了一道平安符。”

倒影里我确实看到山琴递给了巧人一道咒符。

王姨闻声出屋,拿过巧人手上的东西:“大抵是我上次回去和桂林讲了姨nǎinǎi身子不好,她记挂在心,特意去庙里求来的吧。”

山琴脚步动了动:“这我就不清楚了,反正是门房收到的,叫我递给姨nǎinǎi。”

王姨点了下头,拿了几个铜板给山琴,又说了几句好话。山琴伸着脖子往里头看了会儿,才扭捏着苦笑:“往后这正经主子进门,姨nǎinǎi怕是没那么多好日过了。”

巧人看不上眼,又想多说山琴几句。王姨连忙拦下:“这都是后话,山琴姑娘今天也忙活坏了,早些回去歇着吧。”

山琴得了脸,自然知道见好就收,巧人待她步子刚出去,就关了门。

王姨低低骂道:“这要是二爷来了呢?”

巧人愤恨一句:“王姨,你还觉得二爷会来看姨nǎinǎi吗?”

王姨顿了顿,叹出一气:“罢了,你让张良子备些茶水,怕姨nǎinǎi这一觉要睡到天明了。”

巧人轻轻应了,便悄摸着去后院找张良子。

我早早就直起了身子靠在床榻上,摸着自己骨瘦如柴的臂膀,低声唤过王姨:“嬷嬷,我近来总梦到自己死后,孩儿孤苦无依的样子,实在可怕。”

王姨紧握着符咒,给我挂在床头:“不怕,桂林有心给你求这道符,必能平安渡劫。”

我闻声望去,久久问道:“桂林,她好了吗?”

窗外风声瑟瑟,吹落了不少木槿花瓣,王姨挂符的手顿了一下,随即自然的笑了笑:“好了,已经不发病了。”

我默默注视着王姨:“桂林,其实没有病对吗?”

王姨急声解释:“桂林她不是有意欺骗你和二夫人的。”

“嬷嬷,不用跪。我都知道的。”我连忙出手扶住王姨的身子:“她什么情况我再清楚不过。为了王元宝,她确实牺牲很多。这点事,怨不得她,要怪,只能怪我一直没狠下心,把桂林的事落定了。”

王姨连连摆手:“老奴知道,姨nǎinǎi是怕王元宝对桂林不是真心的,叫桂林受委屈。”

我苦笑,侧首不想再提:“我这副骨头,一日不见长ròu,孩子也是半天没个动静。我心里着实害怕。”

“六爷不是都说好了明儿带你去看吗?”王姨迅速做到我后背,给我顺气。

我愧疚得叹出一气:“只怕已经落了不好了。”

王姨脸色苍白,掩唇问道:“姨nǎinǎi有什么发现?”

我紧盯着冷盘:“我今早误是了一块明矾,竟发现它是甜的。”

王姨还没来得及反应,我又道:“今天吃他们做得红豆莲子糕我竟然觉得是苦的。”

王姨一双老手,再受不住,忍不住屏住气息:“姨nǎinǎi还是先安心的睡一觉吧,只要过了明日,就能知道结果了。”

我露出一丝祈求,转身对着王姨:“不管如何,今日之事务必要王姨放在心间上。早日助我儿,脱离崔府。”

王姨有些胆颤,却还是硬着头皮应下,随即又安慰我:“什么事都会有解决的办法的,姨nǎinǎi万不要自己先没了存活的意志。”

我不禁想起了nǎi娘,在我记忆里,nǎi娘也这样鼓励过我。我一副留恋的模样,很快变得沉郁。

“还有一件事,我要见我三哥,至少在他死之前。”我轻轻叹息。

王姨嘴唇一张,一闭,缓缓道:“国公爷应该不会见死不救的,至少,三爷不会死在牢里。”

我早就料到了这一点,所以最后没有祈求王元宝帮忙,我转眸看着王姨:“想办法,不能让莺娘知道我三哥出狱的事,再为我安排。”

王姨和我对望一眼后,久久应道:“莺姑nǎinǎi的孩子不是要找人开笔吗?棋盘社又遇到如此大事,不如想办法先叫莺姑nǎinǎi离开洛阳城吧。”

片刻后,我想起了长安里还有高老夫人的兄长,便沉声:“只怕三哥一出了大理寺就会命丧黄泉。我要的是他中间这过程安全。”

王姨静想了许久:“不如叫崔家堂兄帮个忙吧。”

想来我认识的人里,也确实只有在兵部当值的崔子波可以有这个权利。

如此一来,我倒离那个答案又近了一步。

“啊,好漂亮啊。”外头院子里突然多处好多小丫头的惊叹声。

我示意王姨去查看。

西窗被风吹得微微煽动着,小丫头们,你一言我一句,大肆说笑着:“那烟花zhà在天上,好像王母娘娘在撒钱。”

边上一个年岁更小的丫头频频吐舌头:“就是,掉在钱眼子里了。一天到晚坐着发财梦。我倒觉得那是银河裂开,侄女和牛郎在相会呢。”

“诶呀,你看,那里真有桥呢。”一个个高的小丫头蹦蹦跳跳的指着天边。

“哪里就是桥了,不过是几个星碰巧凑一块罢了。”

我莞尔一笑,自己离这种天真烂漫的日子真是太遥远了。

久久,我抚摸着腹部,低低道:孩儿,你若是能见到这漫天繁星,一定要相信,娘在天上看着你,陪着你。

“姨nǎinǎi,是前院放烟花呢。”王姨小跑着进来。

我淡淡笑了笑:“他们还没散么?”

“好像说是晚上要去放河灯。”王姨抬头看看我。

我不自觉的裹紧了薄衫,望着小丫头们的欢呼:“让张良子给我打水吧。”

王姨退了一步,便去院子里赶散了小丫头。

我无法回想起今早籍郎在我耳边对水欣说的话,可我偏偏把那个眼神看得清清楚楚。

相守的,分离。

分离的,无望。

“巧人,去把那盒新作的葵花胭脂拿过来吧。”我坐在梳妆镜前,抚摸过自己的脸颊。

巧人又是惊,又是难过,偷偷拿过镜子:“别看了,奴婢给你画吧。”

我望着巧人泪盈盈的眼眶:“至不是我底子差一点,不会有事的,今天看了就好了。”

巧人不敢抬头,抽出胭脂,给我点妆。

张良子迅速的跑进屋:“六爷来接了。”

巧人像看到曙光一样,立马吞回了眼泪:“姨nǎinǎi,奴婢给你穿衣。”

我莞尔:“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又出嫁了呢。”

张良子咕嘟着小嘴:“那还不是姨nǎinǎi近来身子越发单薄,叫奴婢都看着心疼死了。偏那个二爷,有功夫吃横醋都不知道来关心一下。”

巧人暗暗掐了她一把:“要你多嘴。这不是六爷来了吗。”

我眉头微皱,下颚削尖,倒真比刚进门时瘦了不少:“二爷不是也生了场大病,说到底,我还有不可推卸的错呢。”

张良子又小声嘀咕:“谁知道是真病还是假病。不是早就说那水欣县主去陪读了吗?而且二爷上次回来还健健康康的,这个也是,哪里像生过病的人!这分明就是崔家自圆其说的一个解释,谎言!”

巧人狠狠踩了张良子一脚:“姨nǎinǎi会没你聪明吗?”

我闻声,咬了一下嘴唇。

我又何尝不是在为这个谎言,说谎?

那边王姨和崔老夫人报备后,就早早过来寻我:“崔老夫人说……姨nǎinǎi是偏房,以后只能走后门。”

张良子再受不住,猛地推开门,破口大骂:“太过分了,那么多门不让走,偏偏只能走后门!这是哪门子的规矩啊!”

王姨和巧人都刷刷看着我,本以为我会阻止张良子的行径,却不料我一点反应也没有。

王姨看着实在不成体统,拽拽张良子:“六爷已经去后门候着了,姨nǎinǎi不如先出门吧。”

我取过面纱,系上后点点头,指过张良子:“今儿你在屋子里守着。切记不能让任何东西进我的屋子,包括二爷和苍蝇。”

张良子自是对这种事最感兴趣,重重应下:“姨nǎinǎi放心出门吧。”

巧人和王姨对视一眼,无法,才各自扶着我往后门走。

路过山琴屋子的时候,只听到她万恶得大笑:“没料到吧,你也会有今天。”

巧人狠狠得瞪回去,低骂:“再怎么样,姨nǎinǎi还能出府,你呢?”

我眼过巧人,一反常态,没有指责,而是对着山琴又多了一句:“多行不义必自毙。山琴姑娘,还是好生照顾自己吧。”

巧人不明所以,王姨却对我偷偷竖起了拇指。

第二百一十五章当年的真相

“六哥。”我殷殷想欠过一身,都被诠郎拦住了。

他正色道:“怎么气色好像比昨日又差了点?”

我苦笑一番:“怕是睡多了。”

诠郎小心的扶我上马车,我赶忙问:“没有告诉二嫂吧。”

“放心吧,出了你我,别人都不知道。”诠郎摸了两下我的头,心疼嘱咐:“路程有些远,还要过一段山路,你不如先睡一会儿。”

王姨有些不放心,多嘴一问:“那山里的大夫能看好吗?”

诠郎眉眼一抬,我赶忙解释道:“王姨也是急糊涂了。”

诠郎听到我王姨的称呼,当下明白了王姨的身份,抱一礼:“放心吧,天下间若有他看不好的病,那其他人也只怕是回天乏术了。”

我摆了手道:“六哥做事从来不会马虎,王姨放心吧。”

随后诠郎开路,王姨和巧人都跟我坐在简易的马车内。

真是麻雀虽小但五脏俱全!外面看,马车极其简陋,但里面却是软塌,香炉一应俱全。

巧人呆想了好些会儿,还是把脑袋凑过来:“姨nǎinǎi刚刚对山琴说的那句话,我没想明白。”

我淡淡一笑,只道了一声:“王姨最清楚不过,你问她吧。”

王姨这才靠着巧人嘀咕:“你还记得有人说,二爷和山琴姑娘发事前,山琴吃过一颗yào?”

巧人点点头,王姨又道:“那yào是避子yào,其实对二爷根本没有用,但是山琴姑娘近月来连日服用,却是把她自己的身子吃垮掉了。”

“那是不是就不能有孩子了?”巧人一脸惊讶。

王姨看着帘幕内的我安然躺下了,才重重点头。

“为何姨nǎinǎi不告诉崔老夫人?”巧人拍了一下手掌,含笑说道。

“若告诉崔老夫人,那山琴还能有现在的好日过吗?”王姨拉下屏风,对着巧人解释。

巧人思索许久,很是不甘心:“她若过得好,就不会叫姨nǎinǎi过得舒坦,姨nǎinǎi何必为这种人考虑那么多。”

我隔着帘幕,微叹一气:“不过都是可怜人罢了,何必与她计较。你若往后因她心里有什么不舒坦的,嘴上骂骂也就得了。她就是没牙的老虎,穷吓人。”

巧人低低笑了一声:“姨nǎinǎi还是心肠太软了些。”

王姨无法,推了推巧人:“出门前安排你做的事,你可做了?”

巧人略微顿了一下:“一早就和福安讲了,他应该会通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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