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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八章 生恨(1 / 1)

若还愿意帮忙,就顺着我的话和巧人重新找个未出生的孩子吧。”

彼时诠郎也重回到了屋里:“时辰不早了,你看看,要不要今日回国公府住去?”

我摆摆手,喘息一口气:“不用,杨大夫开的yào,我吃着好了许多。麻烦六哥还是送我回崔家吧。”

诠郎身形早已长开,一个长手便带着我往山下走。

我背靠在他的大手里,正色望着他:“六哥长大了,现在都会保护人了。”

诠郎这才浅浅笑了一下:“只可惜连自己的妹妹都保护不好。”

我摇摇头:“哪里,若不是六哥帮忙,只怕我再迟一些就要母子双亡了。”

诠郎静静看着我,半响柔声道:“茜娘,若是太苦就告诉哥哥。即便再寻不着好人家,呆在家里也比吃这些苦头强。”

我咳嗽了一声,和他绕过刚刚进来的池子:“六哥别再说这些胡话了,茜娘不可能离开崔家的。倒是你,打算几时成家?”

下山路要比上山路好走许多,诠郎把我护送马车边上,小心翼翼托我上车坐定后,才道:“时候还未到,不急。”

我拿过王姨递来的茶水,轻轻抿了一口,才又和诠郎强调一遍:“六哥,送我回崔府。”

诠郎放下帷幕,低声道:“真是服了你了。”

王姨和巧人双双都可怜得看着我,至那种目光,太清晰,太刺人。

“县主这段时间都住在崔府。要不,姨nǎinǎi,咱们回国公府小住一段时间吧。”王姨侧着身子让我靠在她的身上,幽幽说道。

“如果,她还未进门,我就这般作为,此事早晚会被人拿出来诟病。”我淡淡吐出一气,又不知是安慰我,还是安慰他人:“他们现在还没有成婚,县主住在崔府也只会在老夫人的院子里。”

巧人给我掩盖脚踝,补充道:“我那日去前头库房取冬天的被褥,听到小丫头议论,说县主可能也怀了孩子了。”

王姨与我均是一惊,而我随后便恢复了平静。王姨低低骂道:“怎么现在才想起来说。”

巧人委屈得嘟了一下嘴:“说了又能如何?姨nǎinǎi指定是动不了她的,她可是受万千宠爱集一身的县主。”

我静静伏在软榻上,对着王姨说道:“咱不管她的事,现下顾着自己就行了。”

这一天,不过走了两个来回就过去了一大半。回到屋子时已是掌灯时分。

张良子叩在桌上不时打盹,巧人悄摸着上前吓了一下她。

“诶哟,我的姑nǎinǎi,你没事半夜吓人干嘛呀。”张良子后怕的摸着胸,指着巧人说道。

巧人拽着她的小辫子,狠狠敲击她的脑瓜:“姨nǎinǎi让你守门,你倒是自己睡得开心啊?”

张良子睁开了眼,慢慢回忆起:“可今儿连个苍蝇都没有飞进来的,我闲着无聊就睡着了。”

巧人很是不相信:“那偏房里的家伙也没有来探望什么的?”

“她现在哪有空来我们这处晃dàng,只在县主面前当献媚的狗还来不及呢。”张良子挥了一下袖子,推开巧人拽她头发的手。随即又补充道:“二爷今儿在院门口呆了一会儿,奴婢还没说话,他就转身走了。”

我望着院子开得正好的木槿:“你们都回去歇着吧。明儿一早,巧人随我去给老夫人,县主请安。”

巧人闻声给我去铺床,随即应道:“还是以往的时辰吗?”

“早一刻,提前叫小厨房备好清爽可口的糕点,小菜。明儿在老夫人那里用饭。”我一件一件褪去外衣,抽过帘幕架上的薄衫:“二爷现在住在哪?”

张良子一听,立马放下手中的搅冰棒:“姨nǎinǎi要去寻二爷吗?”

我白了她一眼:“我是想,二爷晚些回书院总要带几件厚一点的衣服,想让你趁他不在屋里,送过去。”

巧人扶我走到床边,低问:“为何要避开二爷?”

我攒出来一丝苦笑:“马上就是应试的日子了,我不想他为这点闲事分心。对了,刚刚杨大夫开了几个强身健体的yào方,你送去给福安,让他提前备着采买。至于二爷问起来,只要别说是我给他备的就行了。”

巧人不解,我随即补充道:“他现在在气头上,我怕他听到是我送的,就白白倒了。”

这原本不过就是斗气,我想着过两日等他临走前,我再去服个软,兴许事情就能好转。

夜里,辗转悱恻的耳边,我又听到了那再熟悉不过的笛音。

只是这一夜,不再是独笛一曲,而是附和着缠绵的琴音。

……

流水落花无处问,梦里不知谁是客。

第二百一十八章生恨

“姨nǎinǎi,鹃哥求见。”

我停了一下脚步,问:“急事吗?”

巧人招过张良子:“什么是非得急着一时半会儿的。”

张良子推推搡搡的,鹃哥说怕晚了就来不及了。

彼时我正要去门口送籍郎回书堂,忽听得鹃哥求见,几番犹豫,还是叫巧人先去外头拦着一会儿。

“你去把人领到偏房吧。”我挥走张良子,由着王姨慢慢扶我移步到偏房。

“杨大夫的yào,真管用,才不过五天的功夫,我就长了不少ròu。”我身着的水蓝色织锦袍子还是最新做的。现在肚围整整长了一圈。

王姨低着头没看我,生生应着:“是啊。”

我脚还没伸到房间里,就听到鹃哥急急忙忙跑来的步子:“姨nǎinǎi不得了了,山琴……山琴……”

我胸口一紧,招呼过鹃哥慢慢说。

“我今早去给她送饭,本料她定是又骂又吼的。谁道今儿偏偏消停的狠。我一时间出于好奇……推开门,就发现她挂在了梁上。”鹃哥手哆嗦哆嗦得,都不知道摆到哪里妥当。

我脸色刷白,想着王姨毕竟是老人家,赶忙问道:“嬷嬷,该怎么办?”

也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清醒,我一时脚和手都不知道怎么摆放妥当。前头巧人呼呼跑回来:“二爷快出门了。”

王姨还算镇定,对着巧人令声道:“快去叫二爷。”

“姨nǎinǎi不上外头了吗?”巧人不明所以,看看鹃哥,再看看我。

鹃哥赶紧道:“别问那么多,让你做什么,你只管照做就是了。”

“嬷嬷,我们要叫大夫吗?”我紧拽着领口,有些后怕得问道。

“不妥,现在还不知道这是山琴姑娘自己想不开,还是别人有意为之。崔老夫人想必也不能让这种丑事传出去。”王姨顺着我的气,有嘀咕道:“老奴看着,怕是有人想把脏水往姨nǎinǎi身上泼。姨nǎinǎi做什么事,说什么话可得想清楚了。”

我从来没有想到小小的府邸斗争会真的牵扯到活生生的人命,现在,那股气息离我那么近。

鹃哥抖着手靠近我,祈求道:“姨nǎinǎi,奴婢真是……真是清白的。”

王姨蹙眉调整扶住我的姿势:“什么事,都等二爷来了再说。先回屋吧。”

鹃哥苦着脸愁眉的望我,我此时哪有这等闲心估计她,只得敷衍道:“不是你做的,他们也不会平白冤枉了你。一会儿你只管把你知道的和二爷说清楚了。”

鹃哥顿了顿:“可我离她最近,全府上下又都知道我与她有着过节……”

我一惊,皱眉:“不要做无谓的猜测,现下先想好怎么把后事处理干净了。”

这厢我刚在屋里坐定,林姨娘就带着一行人火急火燎得冲进我的屋子。

“二爷和老夫人都在前头候着,姨nǎinǎi不如行一步说话吧。”林姨娘抖落了一下眉毛,用着不可忽视的轻笑望着我。

王姨早一步发现了此人得不对,刚想跨出步子,就被林姨娘拦下:“这是崔家家务事,不知道嬷嬷是不是又打算向你那个外甥求助呢?”

王姨不置可否得笑了笑:“我不过是给姨nǎinǎi取锅上的yào,姨娘这又是为何?”

林姨娘大抵是真没料到王姨会这般善变,随即回头望我:“既然要喝yào,那就把yào带着。到了老夫人那,yào也凉得差不多了。”

说完便叫紫琴上手扶我,说是扶,倒不如说是驾着。

鹃哥很是踌躇,低低问道:“那奴婢呢?”

林姨娘眉毛一挑,本就因崔玄鹤的事对鹃哥有着恨呢,现在见小丫头这么不懂规矩,更是来气,凶神恶煞道:“你可有杀害山琴?”

鹃哥一下子被问得心惊ròu跳,连忙跪在地上狠狠磕头:“奴婢就是有那个心,也没那个胆啊。”

林姨娘小走两步,上前抬起鹃哥的下巴:“既然你没那个关系,就别强出那个风头,小心引火烧身。”

鹃哥噙着泪:“可是……是我发现……”

“发现什么?发现山琴吊死在屋里?”林姨娘莞尔一笑,对着我很是鬼魅得动了一下嘴唇:“只怕真相没那么简单呢。你若是想赶着去送命,自然可以跟上。”

鹃哥低着头不敢看我,狠狠落泪:“多谢姨娘提点。奴婢……奴婢知道了。”

终究,人在危难面前还是自私的。鹃哥选择留下,那我自然就会被带走。

我眼过张良子:“还是老规矩,你给我守好了屋子,不可以让任何一个人进来。”

张良子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是这种气氛只叫她隐隐不安,不禁也跟着红了眼睛。她紧拽着我的手,咬了一下嘴唇:“奴婢再也不会睡着了。姨nǎinǎi早些回来。”

估计,女人的直觉真的很准。

我大抵是没有料到,此次迈出这个步子,再回去却不知道是何年何月了。

崔老夫人的茶盅摆起又放下,只那茶盖在手中紧握着,有些yù言又止的模样。

边上一副镇定自若的崔老爷皱起了眉:“人带到了?”

林嬷嬷点点头,示意我跪下:“都带到了。”

“可有人去看过死尸了?”崔老爷没有看我,而是一眼不眨得望着林姨娘。

林姨娘一副想笑却笑不出的模样,强忍着做出难受的姿态:“可是快臭死人了。看样子应该是被人下了dú,再做出自吊的样子。老爷,可要叫仵作再来验身?”

崔老爷转动了一下椅手:“不用,不过是个奴婢,叫人用草席卷卷,烧些纸钱,好生送走了吧。”

林姨娘扭了一下腰欠着身子:“是。不过,这可是姐姐身边的丫头呢。就这样收拾了,会不会……”

崔老夫人咯噔一下,松了手里的茶盅。

崔老爷从鼻腔里出来一声轻视:“她的人?都是她做的好事。不管那丫头死是为什么,就之前几次三番想要残害我崔家的子嗣就不应该有那份殊荣。”道完又是怒拍桌子,把桌上一封信送到我面前,随着掉落的,还有上次斗茶会上我所绣的绢帕:“屈突氏,你给我解释一下,你和王大商人,王元宝到底是什么关系?”

我不用看,也能料想到那信里写的是什么,只紧紧盯着籍郎:“我与他清清白白,绝无大人所想的事。”

崔老爷一声轻叹:“真真假假,假假真真。不过是动动嘴皮子的事,何必要害人xìng命。你……你终究是dúfù,不配养育我崔家的子嗣。”

“山琴不是我害死的。”我叩在地上,冷冷道。

崔老爷冷不丁,呵呵笑了两声:“你还觉得我冤枉你了?”

我仰起脑袋,直直望着籍郎:“二爷,茜娘的人品你最是知道不过。况且我与山琴无冤无仇,我为什么要杀山琴?”

屋内鸦雀无声,我在等,等籍郎一个肯定,一个信任。可是我看着他的嘴唇,动了好些次,最后竟都被他吞回了肚子里。

林姨娘低着头,慢慢靠近我:“二爷不知道,可姨娘我有幸看得清清楚楚。那****出门前和山琴大吵一场,回来后,山琴就几次三番嚷嚷说你和王大商人有染,肚子里的孩子都是他的。你气不过便利用自己平日里煮yào的机会,在她饭菜里下了dú。而鹃哥那个傻姑娘,还真做了你的替罪羔羊。什么自杀,那都是巧人后半夜亲手去挂着的。只是碰巧被我家紫琴看到了。”

巧人听到此处再受不住,颤颤巍巍得磕头:“并不是这样的。山琴……是奴婢……挂上去的,但,但真不是姨nǎinǎi害死的。”

王姨脸色刷白,掰过巧人:“你怎么能自作主张呢?”

巧人始终没有敢抬起头,唰唰流泪:“是奴婢,奴婢受不了平日里那个丫头诋毁姨nǎinǎi,才起了杀心。姨nǎinǎi根本不知情。”

我一直强忍着没有流下的泪水,终究在看着巧人为我顶罪的时候不自觉淌下了。

“既然是这个丫头私自做主害人,那便把这个丫头拔舌,刮指,发卖了。”崔老爷没有一皱,言辞语气之凌厉叫人心头不由一颤。

我死命摇着头,泪眼婆娑得看着籍郎:“二爷,我们都是被冤枉的。巧人是我带来的丫头,她不可能会这么做的。”

林姨娘见缝chā针,百折不挠道:“老爷就是看在是你带来的陪嫁丫头,已经从轻发落了。莫不是她只是代罪品,你才是真正的凶手?”

此时崔老夫人恰到好处的犯晕,一波子人纷纷围上去,掐人中的掐人中,喊大夫的喊大夫。

崔老夫人渐渐苏醒,第一件事就是拽着籍郎的手:“儿啊,娘没有给你选好美妾,只这个孩子,他是无辜的。你就让茜娘把孩子生下来吧。”

林姨娘嗤之以鼻,冷声道:“这都未必是二爷的孩子。”

我一惊抬起头:“林氏,你怎么诋毁我都可以,但是孩子,他确确实实就是二爷的孩子!”我跪在地上,爬行着祈求籍郎:“你相信我好不好,这个真的是你的孩子啊!”

籍郎紧皱眉头,看着我瘦弱的身板挺着一个大肚子跪在地下,心头不由一颤:“那你为什么要流掉孩子?”

第二百一十九章反

此言一出满堂皆惊,崔老夫人也急得一下竖起半趟着的身子。

崔老爷本对我还有几分仁慈之心,现下更是深恶痛疾,眯起眼,大声呵斥:“可有此事?”

我慢慢俯身于地上,一字一句说道:“我就是想害死自己,也绝对不会想孩子自己的孩子!”

众人又是一惊,都是满怀诧异得看着籍郎。

水欣县主此时问道:“籍郎,茜娘,她不可能那么做的。你是不是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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