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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谧的晚餐桌上,古堡里的主人和客人都安静地切割着盘里的烟熏小羊扒。

聂夫人看了眼儿子,儿子优雅地割着羊排,似乎没什么异样,但是餐桌上少了的人影却说明了有事发生。

安静地吃完了这顿晚饭,聂峙卓便上了楼,聂夫人跟弗农闲聊了两句后,便唤了艾莉到她房里。

“艾莉,她在哪里?”

“妈,你在问谁呢?”艾莉装作听不懂地问道。

“单瑾舒——是你把她藏起来的吧”聂夫人边坐在梳妆台前拆着自己发上的发卡,边说道。

“妈,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艾莉还想隐瞒,但聂夫人手中的发卡一摔桌,艾莉颤了颤,狡辩的话没敢再说。

“艾莉,你是霍顿家族的继承人,这种不入流的手段不仅不合你的身份,也会让阿峙对你的印象变差,这你也无所谓吗?”

“妈。。我知道错了。。。我只是想教训她一下,我现在就叫人把她放出来”艾莉走快了两步离开了聂夫人的房间。

聂夫人除下了眼镜,闭着眼镜按摩着眉心,按了对讲对话,没一会柏森便进来了。

“夫人,有什么吩咐?”

“少爷是不是早已经知道单小姐在哪?”

柏森有半颗迟疑,但是在聂夫人的盯视下,在古堡里工作几十年的柏森没敢隐瞒:“是,少爷让我暗地里注意单小姐的行踪,所以上午单小姐被关在西区的阁楼时,我便向少爷报告了”

原本揉捏着鼻根的聂夫人听到柏森的报告后顿住了手:“你是说少爷知道单小姐被关了起来也没有叫你把她放出来?”这似乎有些不合常理,儿子葫芦里究竟在卖什么药?

“是,少爷只是应了声,便叫我别理这事,该做什么做什么”

“嗯,你下去吧”聂夫人晃晃手,柏森明了地离开了聂夫人的房间。

看来她有必要好好调查一下儿子带回来的这个女人了,聂夫人心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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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莉叫来了那个收买了的女佣,一起来到了西区的阁楼,一开门,借着她们带去的手电筒,照亮了这间连灯都没有的杂物房,就看到角落里被老鼠包围了的单瑾舒。

艾莉捏着鼻子,嫌恶地看着地上缩成一团的单瑾舒:“脏死了、脏死了,你把她拖出来,我先出去了”

“艾莉小姐”女佣欲哭无泪,看着身上跟旁侧都绕着老鼠的单瑾舒,挥了挥手里的手电筒,吓开那些肥硕的灰黑色动物,就拉起地上单瑾舒的手使出了吃奶的力气猛往外拖。

咯的一声,女佣被这突兀的声音给吓得急忙扔掉单瑾舒的手。

“怎么了?”艾莉在楼梯下方等得着急,看到女佣捂嘴发愣,语气不怎么耐烦地问道。

“艾莉小姐,怎么办?我好像把她的手拉脱臼了!”地上的单瑾舒似乎微微哀鸣地动了起来,女佣吓得不轻地直退下楼梯。

“啊!?你怎么这么不小心”

两个女人正不知如何是好,一道伟岸的人影经过了艾莉身边,上了楼梯,一把抱起了地上因为手腕被拉得脱臼而痛醒的单瑾舒。

“弗农医生!?”艾莉没想到会被人抓个现场,花容失色地急着解释,女佣却在看到了弗农抱起的单瑾舒竟然满头是血而吓得尖叫起来。

弗农抱着单瑾舒便没理会余下的两个女人,直接便下了楼梯。

“艾莉小姐,现在怎么办?她怎么满头是血,我上午关她的时候她还好好的,她会不会死啊!?”

“你问我我问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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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农没有把单瑾舒抱回她的房间,而是直接把她放到了聂峙卓的床上。

聂峙卓从浴室里洗完澡出来,便看到了床上满头血的单瑾舒,眼神闪了下,便又与往常一般,擦着湿湿的头发问道:“怎么把她弄到我这?”

“高烧、失血、外加手腕脱臼,阿峙,你这主人做得可真糟糕”弗农边给单瑾舒做着急救措施,边调侃道。

聂峙卓并不在意好友挖苦的话,把擦头的毛巾扔到一边,他坐到床边:“弄好了吗?”他并不喜欢别人睡在他的床上,弗农明明知道,却把单瑾舒抱到他床上来,这是在替他的宠物抱不平吗?弗农真是变了,是因为弗恩?

弗农凝了他一眼,这没血没泪的动物:“伤口处理好了,手腕也复位了,我开些退烧的药,你记得叫她吃”弗农边说边收拾着自己随身带着的急救包包。

“你不打算把她弄走吗?”在好友前脚已经踏出了房门,聂峙卓不爽地唤住他。

“嫌麻烦的话,就把她送回去”弗农说完就撂下不管了。

有洁癖的聂峙卓不悦地看着单瑾舒满身灰又满头血地躺在自己的床上,床上的她眉头紧锁地呜咽着,她闭着眼睛的模样让他想起昨天在车上她无意中唤出的名字,他脸上顿显阴霾,或许他应该接受那人开来的条件,让她知道有个东西叫做死心。

一个弯身,他将单瑾舒拨下床,单瑾舒在地上滚了两圈后眉头锁得更紧了,他扔了被她弄脏的床单到她身上,自己重新拿了床干净的被子,便关了灯。

隔天,在地上躺了一夜的单瑾舒被直接送进了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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