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是磨人体力和精神力的长跑以及俯卧撑,下午是龙诩修必修的礼仪课。薛琉凝因为没什么事情做,半趴在桌子上看着他。
此时,在半空中的竹竿上,龙诩修头顶上方放着几本厚重的书本,黑着脸赤着脚来回摇摇晃晃的走着。
旁边无良的薛琉凝讲着各种的笑话,期待着他从半空中的竹竿上掉下来囧态的摸样。
“龙诩修我看你一个人在上面练习礼仪课挺无聊的。我给你讲一个笑话吧。”薛琉凝自顾自的说着,
“从前在一次洗礼会上,牧师把婴儿抱在手里为他祝福,但他忽然忘记了婴儿的名字,想来想去还是记不起来,只好悄悄问站在一旁婴儿的父亲。
婴儿的父亲指了指婴儿的尿片说:尿片,尿片。
哦,愿上帝赐福于尿片,阿门。牧师祈祷说。
从教堂出来,母亲哭出了眼泪,做父亲的也十分不悦,问牧师怎么给孩子起了这么个名字。
哟,你不是说这孩子叫尿片吗?牧师问。
瞧你,我是告诉你写着孩子名字的布条别在尿片上啦。”
龙诩修紧抿着唇,脸色憋成了绛紫色。其实心里都快笑翻天了。啊哈哈!这个孩子还真是逗。世界上居然有人会叫‘尿片’的。
但是良好的素质深深的告诉他,绝对不能笑。一笑就完蛋了。一笑头上的书就会掉下来,自己也会从半空中掉下去。
薛琉凝见龙诩修不为所动,决定添油加醋“龙诩修。你说你是不是那个叫‘尿片’的孩子投胎转世,这么大了还尿床。”
龙诩修郁结,咆哮体附身中,“臭丫头。我跟你讲了多少遍了。我没有尿床!!!”
薛琉凝赶紧的捂住了耳朵,省的被他的魔音给摧。残了。
结果杯具就这样子发生了,龙诩修因为咆哮的过分严重,导致竹竿被震的断裂,他从上方掉下硬生生的砸在了薛琉凝的身上,意外就这样发生了。
因为突然碰撞的关系,龙诩修的唇无意识的擦过了她淡粉色的唇形,柔软美好的感觉让他心下一涩。
薛琉凝一把推开了压在她的龙诩修,拼命擦拭着唇角,显得格外的激动。
“啊啊啊!龙诩修你个小受!像这样唯美浪漫的吻,你应该在某个月黑风高夜被云帆给强吻的啊。而我则是作为一个很好的看客,在画下来的。惨了,惨了。现在全部乱套了。”
薛琉凝激动的冲进了卧室内,把自己反锁在里面。
被她突然推开的龙诩修呆在了原地,郁结。被她口出惊人的话语,气的个半死。
半响,龙诩修狠命拍打着薛琉凝的卧室,情绪显得异常的激动“凭什么我是小受啊。在云帆那样柔美的少年面前,我在怎么说也是一个攻啊。”
龙诩修的人生价值观彻底被颠覆了。在薛琉凝一个腐女面前聊着两个男人攻受的问题,而且其中的一个主人公还是他。大有一副继续探讨深究下去的问题。
“别吵。我在刷牙。”
一句话,成功把聒噪的龙诩修给堵死了。
难道我的吻,就这么的不值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