咻咻咻!林傲那双冰冷至极的眼眸,死死盯着李白木。
“你想灭了我,想得美!你没有这实力。”
李白木不断的叫嚣。
林傲眼神之中寒芒一闪,直接将他的胳膊猛然一转,一股巨力澎湃的积压,似乎要将这胳膊彻底的捏爆,如同撕裂空气一般。
林傲一双手臂便是10万斤巨力,无比的强大。
咔咔咔!一瞬间,李白木刺痛不已,虽然他早已经经过了金丹之力淬炼过,手臂骨箬却是发出一阵阵炒豆般的碎裂之声,双手胳膊骨被捏得粉碎,连骨头渣子都被捏爆成了一截截的碎片,整个肱二头肌就立马被撕碎了,皮肉绽开,深可见骨,异常的狰狞恐怖!在场众人瞧到李白木这边恐怖的惨状,不由得脊背发凉,一股寒意瞬间笼罩了每一个人的心头,剩下的几个戒律堂的弟子还没有来得及动手。
李白木这位金丹初期的一流强者就要生生的将一双手臂彻底的废除了,林傲双手的恐怖力量简直就是蛮荒巨兽啊!“混账东西,我的手,嘶嘶……我的手啊!”
随着李白木惨叫之声不断的喊出,那鬼哭狼嚎之声犹如黑夜里鬼魂所散发的阵阵凄厉,被林傲所捏,几乎不曾半点完好的胳膊,血液流得速度越来越快。
李白木眼眸之中渗出寒意,瞳孔收缩,一股鲜血从他的鼻翼和眼眶里流出,浑身冷汗簌簌,头发站立。
林傲瞧着李白木,瞧着这个之前还不可一世,趾高气扬的首席弟子,瞧着他的瞳孔之中只剩下了无尽的痛苦和纠结。
“这究竟是什么样的实力,居然仅仅一招便将自己给碾压了!”
他这个金丹强者在林傲的手中就如同一个三岁牙牙学语的小孩子,林傲就是那巍峨的高山,几乎不见天际,压根就没有力量去反抗,只能任其揉搓罢了!“你的运气很好啊!在这学院之内,我没有那么大的胆子大开杀戒,毕竟,我乃是遵守纪律之人,从现在起,我宣布,你可以下去休息了。”
林傲淡漠的声音缓缓传出,惊惶不安的李白墓长长的吐了一口气,没想到这林傲居然还顾及戒律堂的威严,顿时提到嗓子眼的心放了下去,心情松散了许多,他料定林傲哪怕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也不敢在巨鹿学院直接砍杀掉自己的。
可还没有等李白木将心彻底的收回肚子之中,忽然之间,一股澎湃灵力瞬间如同滔滔江水直接轰向了李白木的小腹。
林傲击打的那小腹位置,正是李白木引以为傲的金丹。
只见噗的一声,劲力鼓荡之下,李白木瞬间被撕裂了小腹,以及他丹田之内的那一颗盈盈升起的金丹。
随着丹田破裂,金丹也随之缓缓的破碎,直接崩溃,无法储存一星半点的灵力,化为了冉冉升起的烟雾。
方圆数十里瞬间被这股弥漫开来的烟雾所完全的笼罩了,烟笼寒水月笼沙,倒是一派飘飘仙家气。
“我的金丹,我的丹田,林傲,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你……混账!”
李白木凄厉的惨叫瞬间再度提升,他几乎无法想象,林傲轻飘飘的一拳,便将他的丹田给灭了,他好不容易凝结了三年的金丹,二十多年的丹田,就在今日,一朝为之破灭!“你这混帐!”
李白木满目充满了悔恨,早知道林傲如此凶残,他就不该为了那么一丁点的好处,巴结徐辉鸿,为了徐辉鸿许诺的区区秘籍,主动挑衅林傲。
今日这般结果,也只是他咎由自取!如今丹田被废,修为荡然全无,十年苦功,毁于一旦!这比杀了他还要艰难,因为他沦为废人之后。
世界几乎都蒙上了一层灰雾,没有他想象中的那么如意了。
从此以后,他就要面临着无穷无尽的深渊,在地狱里泥泞前行,无法接受眼前这个残酷的事实,李白木双眼一闭,整个人就躺了下去,身体也是直挺挺的躺在地面,漫卷黄沙飞土!“李白木居然被林傲这么简单就给废了,他好歹也是金丹初期的强者,这究竟是何等境界?”
“区区先天武者,破金丹强者只在短短一瞬,咱们学院可从来没有这样强悍的人物出现,恐怕也只有楚师兄才有于他一争高下的能耐!”
学院的弟子都是一个个胆战心惊,林傲是实在是太过恐怖了,一个区区的先天武者,居然在他们的面前造就了这般的奇迹。
堂堂金丹的李白木就这样被无情的破灭金丹,破灭丹田,而且那一股弥漫在四周的金丹之气,直到现在还在空气之中飘扬,似乎没有结束的意思。
所有人都很好奇,一个先天武者到底是凭借什么手段才能够打败金丹强者?
简直让人难以相信自己眼睛所瞧见的这个事实?
!李白木执掌戒律堂,在学院也是数一数二的风云人物。
除了楚霸天之外,恐怕没有人能够一掌败他,可是林傲却做到了,甚至是有过着而无不及。
林傲解决了李白木之后,身形闪动,一股火焰之力随即在他的身体表面上烧尽散去,轻轻一踏林傲瞬间便来到了一个紫衣女子的面前。
紫舞意识到接下来自己恐怕得经历一场无声的硝烟,想要借此离去,可是大腿如同灌了铅一般,完全走不动。
可林傲怎么会放过眼前这个搬弄是非,想要谋害自己的女人呢?
“你的确说的很有道理呀!猜的太准了,季孙就是在下杀的,可是我也没有像你说的那么龌龊,在背后搞什么阴谋,呵呵,我用的着搞阴谋吗?”
林傲冷冷的瞥向了紫舞,紫舞小腿一软,整个人一下子瘫倒了,眼神涣散惊悸,嘴角剧烈的抽搐,整个人崩溃了,如同在冬夜寒冬凛冽之际,瑟瑟发抖。
那张因为恐惧而扭曲的脸,异常的丑陋,只听得她不断的颤抖:“你究竟想要……你究竟想要做什么?”
紫舞愈发感到寒冷,林傲散发的寒芒几乎又将他的灵魂冻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