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者不是别人,正是慕总的妻子戴思蓉,手中握着一把水果刀闯进来。
慕总慌得想堵在外面时,戴思蓉握着明晃晃的水果刀,吓得他往后退步。
戴思蓉四十五岁,长得白静的冬瓜脸,身材丰腴得略显肥壮,穿着一件宽腰围的水桶裙,杀气腾腾的握着尖刀进来,像似杀人的样子。
我蜷躺在铺上,吓得心惊肉跳浑身哆嗦,害怕她扑过来丧心病狂的刺杀时,慕总急中生智的扯掉腰间的沐巾,冷不防的卷起她的左手中,猛的拉扯让水果刀掉在地上赶紧捡起来。
戴思蓉不甘心的咆哮哭泣,扑过来想抢走水果刀时,就被慕总把刀扔到外面去,把房门给关闭起来,防止外人看到惹笑话。
她喘着粗气又恨又恼,掀掉毯子的对我踢打:“你这个溅人,我一生就爱着这个男人,你竟然敢来跟我抢,看我怎么打死你。”
她没头没脑的朝我身上打来,疼得我用毯子遮盖。
慕总心慌意乱的抱住她,不让她来踢打我,惊得我后悔万分的穿上裙子。
戴思蓉的精神几乎崩溃,嗷嗷的哭泣。
“慕尚伟,咱们没有感情了,你就签上离婚协议书,彻底的分手。”戴思蓉抹着呜呜的泪水,从手提包里取出协议书,“你都对我没感觉,淡如外人,不如好聚好散,你赶紧签字。”
“老婆,你就原谅最后一次,以后不会再这样。”
“慕尚伟,你是知道我多么信任你,连亲生的爸妈都没有那么信任。可是你背着我欺骗多年,养着这么一个下溅的狐狸精。”她失望的泪水籁籁直落,像一个可怜的孩子,“我跟你二十年了,你从来没有亲过我,说是不喜欢亲嘴,怕染上传染病。你找借口体力差办事不济,一个月就上两次,原来是讨嫌厌恶我。你不喜欢我,可以拒绝我爸妈的提亲,又何必娶我,误了我的一生,呜呜。”
慕总尴尬难堪,道:“老婆,是我的不对,你就谅解我。”
两人激烈的争吵,慌得我穿好裙装,拎上手提包的逃出木屋。我就是下溅的小三,羞愧得无地自容,借着阴暗的路灯逃出去。
我来到外面坐上摩的,返回乌家堡的出租房。
整个晚上,我心烦意乱的睡不着,悲悲切切的想着慕总。一定要彻底的分手了,我不能再去破坏别人的家庭。
哎,再一次被人活捉,我就是下溅的女生。
次日清早,我习惯的睡懒觉时,见到林于西打了两个电话,说是人在师大附近的乌家堡,询问具体的位置在哪。
哎,怎么冒失的闯上来了。
幸亏昨晚戴思蓉去吵闹,否则今早上来找不到人。
我慌忙的说了住址门号,去卫生间方便和洗漱,换上一件清新无袖的白色雪纺连衣裙,束着苗条的腰间花带,摇摆着蓬蓬的碎花边,显得清丽典雅。
对着镜子淡妆轻抹时,外面传来汽车的喇叭响声。林于西穿着圆领全绵短衬,脖子吊挂着红辣椒,配着黑色的牛仔裤精神抖擞的摇铁门。我站在阳台上,把钥匙扔下去。
林于西进屋来,见到房间狭隘,摆着一个单人木板铺,左侧就是布艺衣柜,收拾得干净整洁,散发出一股淡如幽兰的女人香。
“就你一个人住?”
“我原本是跟同学合租,大三以后出去实习工作。为了省钱我只能出来自已租单间,方便搬走的时侯不用拖累别人。”我倒上一杯温水递过去,“林总,请你喝杯茶。”
林于西喝了几口水放下杯子,试图想找出是否有其它男生同居的现像,查看鞋架,阳台的衣服,铺上的迹象,证明没有男生的物品,才转身把房门反锁,走过来搂抱住我。
一夜不见如隔三秋,让他天灰蒙蒙亮的忍俊不禁,猴急驾车过来找我。
我放下茶杯的挣扎:“林总,不要这样了。我隔壁住着同学,见到不好。”
“男同学还是女同学?”
我低声的解释:“隔壁住着我的同桌白娜,跟男朋友同居。”
“这跟她有什么关系,你又不是小孩子。”
林于西动作麻利脱下衬衫,肥壮的麦铯肌肤,长满象征激素旺盛狂野的腹毣。他解带漆黑的爱马仕皮带,松掉牛仔库。
林于西粗暴的没理会我,强行推桑到铺上解下裙子时,不堪重负的脆弱木板铺,经不起折腾的‘怦’一声震响,倒塌在地板上,惊得两人双双的滑落,差点摔倒地板上。
我的腰间隐约作痛,疼得哭鼻子。
白娜住在隔壁听到声音,穿着印着熊大图案的粉红睡衣,赶紧过来敲门问个究竟,慌得林于西手足无措的穿上衣服。
我整理裙子的打开房门,让白娜探头进来的看到木板铺倒塌,发出清脆的咯咯讪笑,知道我们在做什么游戏。
我粉面晕红,格外的羞愧:“你怎么不跟少华去面试?”
“他有电脑制图的测试,不用跟着去。”白娜朝穿衣服的林于西瞅去,婉转着桃花眼笑意盈盈:“帅哥,你把蓝香的睡铺给弄坏,今晚怎么办?”
“可以住到我家里去。”
白娜轻咬着润唇扫视,俏皮的怪嗔:“帅哥,蓝香是单纯的姑娘,恋爱的目的是为了结婚。你没有真心的话,麻烦你赔偿一张单人铺。”
“你放心,她跟着我不会吃亏。”
林于西没理会我的反对,固执的替我捡上衣服裙子装进袋子,提着下楼装进车子里。
他关上车门,提醒道:“你改天去把房租给退了,我再过来帮你搬家。”
我坐在副驾驶座,系上安全带的说:“我怕你的房租太贵了,支付不起。”
“真是笑话,咱们现在是什么关系,用得着你付房租。”
“怕你家里人不高兴。”
“我是大爷们,想娶谁由我说了算。”
初恋的新鲜感香甜如蜜,谁知道过几天又会是怎么样。这个林于西比较霸道蛮横,有点不太尊重人。那份恋爱热切关切,不知道能维持多久。
在路边吃过早餐,林于西送我去鸿福小区的房子。两人把东西搬上楼去,拿一根房门的钥匙给我,让我住到主卧室去。
“不许搬到客房去。你睡我房间。”
“这样不好了,咱们才第二次见面。”
“你要高兴的话,我明天带你去登记结婚姻,咱们不就是夫妻了。”
林于西揽着我的腰间索吻,询问我是否会开车,可以随时开他的车去玩。他在忙碌,有什么急事就来店铺找他。
新城广告公司就是一个门面店铺,八十多平方米,像一个街头文印店,摆着几台电脑、复印机、彩打机、印刷机,墙角堆满横幅和彩纸,有两位店员在忙碌的制作广告横幅。林于西的表-哥杜飞扬带着几个装修工去给别人安装路边广告招牌。
林于西在忙碌的设计海报,我坐在旁边上网的浏览人才招聘网。我已经考取高中教师资格证,原本是打算参加中小学老师考试,希望进入中学当老师。谁知道三月份遭到慕总的妻子殴打受伤,我跑回乡下养伤的没有报名参加。
而且,我对当老师没好感,当初是慕总替我填写志愿,说姑娘家合适读师范。
我在人才招聘网寻找合适的岗位,试图投送简历时,林于西凑过查看。
“你想找什么工作?”
“我是读师范专业,想当英语老师。”
“你不要急着找工作,先陪陪我。”林于西从公文包里递过来一叠钱,“这是三千块钱,先拿着花。你都看到了,我就是小店做小生意,没那么多钱。”
我犹豫一阵,还是把钱接过来:“谢谢林总。”
“你不许投简历,也不许出去找工作,闲着没事就到店里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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