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连几天,奚洛反复和北堂宿强调自己的意愿,但他就像个没事人一样,日子照旧过。
一气之下,她领着凝雨在清宁苑摔东西,乒乒乓乓,刺耳尖锐,因为房门是紧关着,那些侍女们也只能充分发挥自己的想象力。
“小姐,别只是摔啊,是不是得说些什么?”
经凝雨的提醒,奚洛顿悟,转而一脸坏笑,“哦,凝雨,你变坏了……”
“小姐,凝雨可都是为了您好,再接下去就入冬了,您不会是还想睡地上吧。”
想想奚洛就来气,每次睡地上,第二天醒来,都莫名的跑北堂宿床上去了,肯定是他使的坏,不过看在自己完好无缺的份上,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她气势凛凛,比了个手势,“不行,我要一张完完全全属于我的床,我不要再寄人篱下了。”
顿了顿,女人有些懵,向面前的侍女问道,“凝雨,我该说些什么呀?”
“凝雨不知。”
奚洛想了想,要想分房睡,肯定得制造些委屈,可仔细想来,北堂宿待她不薄,似乎也没有什么错处可抓,这可如何是好?
轻叹一声,女人揪着个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