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休息过后,对这个地方一片茫然,茂密的树林只有一条小路,该往哪里走?南宫明珠戳戳旁边的人说:“卫先贤你那么厉害,你说往东还是往西?”
卫先贤看向两边,“我也没来过这个地方,我怎么知道。不过我觉得……”南宫明珠心急如焚,“要不我们往西吧,反正不会死路一条。”卫先贤不同意,“我觉得往东,你看东边小路边上的植被稀疏,像是被很多人走过的。而西边的则是密麻紧凑,应该人烟稀少。”
“你怎么不早说?”
卫先贤无语,还不是被某人打断的。
不管怎样,两人总算是上路了。
在外人看来上官帝谦的情绪没有多大变化,一样吃饭睡觉,似乎他对南宫明珠失踪毫不在意。
卫子娴看到这样的上官帝谦有点开心,说明南宫明珠在他心里的分量不重。不过她有点担心皇兄,这么久没有消息会不会发生什么意外。
薛军的伤在环儿的悉心照料下好得很快,不用卧病在床,已经能自由行走。环儿因为上一次的事情特意避开他,只有换药和吃饭的时间才出现在他面前,这令薛军有种说不出的郁闷。
“环儿,你怎么老是躲着我。”薛军拦住看到他就逃走的人。
环儿不敢直视他的眼睛,头往下捶,“将军,奴婢没有躲着您,最近比较忙,奴婢先去做事了。”薛军仰起她的头,“环儿,你什么时候才能看清自己的心。”留下一脸错愕的环儿,独自离开。
南宫明珠走的筋疲力竭,都快两个时辰了,还没有发现有人的地方,忍不住唠叨:“卫先贤,你不是说向东走准没错吗?怎么那么久了都没有人?”
卫先贤这时候也没有办法,“我只是猜测,应该没错的,再多走一会。”
天马上就要黑了,四周都是树,没有可以过夜的地方,南宫明珠的激情瞬间降至冰点。卫先贤就在这一刻抓起她的手,“不用怕,有我在。”卫先贤总能给她一种安心的感觉,像他的哥哥一样,也只能是哥哥。微微挣脱他的掌心,“谢谢你,我们继续赶路吧。”
卫先贤的手掌保持张开状,像是放在了冰水里,连同他的心,他的人。
“呀呀!前面好像有光。”南宫明珠兴奋地嚷嚷,准备跑过去。卫先贤把她拽到身后,这荒郊野外的,说不定有土匪强盗,还是小心一点为妙。
光从树叶的缝隙摄入眼球,星星点点,看不清是灯笼还是火把。卫先贤小心翼翼朝那个方向前进。
原来是一户农家的挂灯,这个简陋的茅草屋在南宫明珠的眼里俨然比皇宫还耀眼。
卫先贤想上前,被南宫明珠拉住,“我们这个样子贸然前去,他们会害怕的,我们要编一个故事。”他傻傻的问:“什么故事?”南宫明珠伸手舔了一下口水抹在脸上,“你别管了,待会看我的。”
烟雾袅袅,农家主人好像在做饭,南宫明珠礼貌的敲敲门。开门的是一个衣衫朴素的农妇,“你们找谁?”
南宫明珠突然嚎啕大哭,“这位好心的大嫂求你救救我们吧。我们夫妻俩第一次出门做生意,谁知半路遇到土匪,钱财都被抢去了。好不容易脱离虎口,又遇到泥石流灾害,差点没被活埋了。几经辗转,才找到大嫂的地方,求大嫂可怜可怜我们吧,收留我们一晚,我们必当永生难忘!”
大嫂看到他们这幅狼狈样和身上的伤痕,再加上南宫明珠的哭天喊地,同情心大大的饱满,“真是可怜的姑娘,快进来,快进来。”
南宫明珠看卫先贤没有移步,“相公快进来啊,发什么愣?”卫先贤彻底石化了,她的演技不是一般的好。
大嫂一进门就握住她的手,一边帮她处理伤口,一边喋喋不休的说叨他们怎么怎么可怜,多么多么不幸,南宫明珠眼泪汪汪在一旁附和。卫先贤看着一脸谄媚的南宫明珠,不就是借宿一晚吗?有必要演成这样?
南宫明珠哽咽的说:“家里就大嫂一个人吗?”大嫂一把鼻涕一把泪,“还有我相公,我们是靠打猎维生的,他去挖陷阱了,看时辰也该回来了。”
南宫明珠拍拍脸,“大嫂家里可有浴盆,我们几天没洗澡了,可否方便借用一下?”那位农妇也热情,把自家的衣服拿给他们穿,担心她手伤还想帮她洗,南宫明珠理所当然的拒绝。
懒洋洋泡在浴盆里,好久没有洗澡,南宫明珠觉得全身都不对劲,此刻那种感觉都消失的一干二净。
热乎乎的暖气直扑脸颊,每个细胞都释放开,软软的,舒服极了。要不是卫先贤在后面催,南宫明珠现在还不舍得起来呢!
推开门看到一个魁梧的汉子,南宫明珠吓了一跳,还以为是真正的土匪。农妇拉过她介绍,“相公,这位就是我刚跟你说的那个姑娘,这是我的相公。对了姑娘,还不知道你贵姓?”
南宫明珠答道:“我姓南,我相公姓卫。”
只见那魁梧汉子起身走来,紧握南宫明珠的手,“南姑娘真是可怜,要是让我遇上那个土匪,定不饶他。”这汉子的手劲不是一般的大,南宫明珠感觉自己的手都快碎了。
坐在饭桌前等待卫先贤,那农妇仔细端详南宫明珠,“南姑娘真是一个貌美女子,不像是一般农户人家,姑娘家里是干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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