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先贤厉声喝道:“伏羲,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瞒着我替公主办事,想必父皇此时还不知道你在哪吧。”如果卫王知道不可能让卫子娴乱来,毕竟上官帝谦现在不是那个落魄小子是一国之君,被他查出来后果不堪设想。
伏羲不敢吭声,卫先贤继续说:“你马上带你的人回到父皇身边干你该干的事,我不想再在这里看到你,如若不然,你是知道的。”伏羲知道他的意思肯定也是公主的意思,应声道:“是,属下马上离开不会再在这里出现。”
室内随着伏羲的离开悄然寂静,黑夜被盖上一成薄光,很快想起一声鸡鸣声。卫先贤叹息,该来的总会来的。
南宫明珠睡眼惺呲,睡眠质量不好早早醒来,赖在床上十来分钟,想下去活动活动。打开房门一张脸立刻凑近,震撼她的视线,“卫先贤,你怎么在这?”
卫先贤没有说话,突然冲上前抱住她,在她耳边隐语:“对不起。”然后南宫明珠感觉脖子有一丝热流流过,他哭了?
静静没有言语,南宫明珠不知道他的道歉从何而来,她知道卫先贤是很认真的歉意,轻轻拍拍他的后背,像安慰一个做错事的孩子。
“你们在干什么?”上官帝谦火药味十足的声音在门前响起。他睡醒的第一件事就是想来看看她睡得好不好,却没想到看到的是眼前的一幅场景,她和卫先贤两个人相拥而抱,而且看起来很温馨。
上官帝谦像一头发怒的雄狮,挥拳扬向身前的男人,卫先贤脚跟不稳被挥倒在地。上官帝谦的第二拳眼看就要打上来,却被一双小手紧紧握住。她还有脸阻止他,情绪上来控制不住自己,上官帝谦用力甩开她。南宫明珠摔到桌角,桌子上的茶壶掉下来砸到她的头,眼前一黑晕阙过去。
上官帝谦和卫先贤同时以最快的速度跑到她身边,扶起地上的人。上官帝谦咆哮:“你不要碰她!我不敢保证不会杀了你。”然后颤抖的抱起满脸鲜血的南宫明珠冲出房间。
在熟睡的太医被巨大的破门声吓醒,还没睁开眼睛就听到上官帝谦的声音,“马上救醒她,要不然你就去陪葬!”
太医连滚带爬摔下床,汗流满面的给南宫明珠止血。
客栈里的人听到天雷般的这些声音,纷纷从梦中清醒,薛军一行人最先冲过来,环儿看到南宫明珠的血焦急上前,却被薛军拉住,“现在别过去。”他最了解上官帝谦的脾气,现在过去的人无非就是不想活了。环儿只有默默祈祷。
掌柜的听到声音随后冲上前,他担心自己的店是否完好无损。薛军在楼梯口截住他,拿出一道令牌,“你马上把不相关的人赶走,立刻封店!”
“是,大人,小人马上就去。”
卫子娴特意等到天完全趟亮才回来,如果被人看到,可以找很好的理由。可是她回来的时候客栈大门紧闭,气氛十分诡异。她的第六感告诉自己肯定是出事了。
门外传来一阵敲门声,薛军出于将军的本性警觉靠在门缝细看。原来是卫娘娘,开门放她进来,“娘娘这么早从哪里回来?”卫子娴镇定自若,“清晨醒得早,出去锻炼锻炼。发生什么事了吗?”
“微臣也不知道,不过现在娘娘不宜面见皇上。娘娘锻炼回来想必十分劳累,娘娘先回去歇息吧。”薛军怕她见到皇上会更麻烦。
卫子娴气不打一处来,一个小小的将军就敢命令她,直接忽视他的话走去二楼。看到卫先贤颓废的倒在墙角,脸色惨白无光,她一个箭步冲到他身边,“皇兄你怎么了?”
卫先贤听不进任何一句话,他的脑海里映过的除了南宫明珠满还是南宫明珠,她一定要平安无事。
没有得到回应,卫子娴反过来问哽咽哭的不敢出声的环儿,“发生了什么事情?”环儿止住呜咽,断断续续地说:“环儿也不知道,只是看到皇上抱着娘娘,娘娘流了好多血,好多血!”
南宫明珠受伤了?她才离开几个时辰而已,中间怎么发生了这么多事?想去看看什么情况,门口的侍卫伸手阻止,“娘娘,皇上吩咐,没有他的命令谁都不可以进去!”
上官帝谦坐在床头眼睛没离开过南宫明珠,大手从一开始就一直握住她的小手,她的手异于常人的冰凉。轻轻抬起她的手贴在他苍白的脸颊,一会又往她的手呼气摩擦生热,一会又嘴唇覆上她的冰凉。这一切的举动无非就是紧张的多动症,他的心无处安放,他悔的肠子都青了。
临时没有做太多准备,出门在外备药也不多,太医费了好大功夫才止住南宫明珠头上的伤口。其实她伤的不是很重,只是受伤在特殊部位不敢怠慢,请命道:“皇上,娘娘的伤口已经止住了,微臣去镇上给娘娘买些补血安神的汤药,好好休息不用多久就会痊愈。”
所有人把目光转向打开的房门,上官帝谦抱着受伤的南宫明珠谨慎的移步,生怕再磕碰到她的头。没有人敢上前一步,包括卫先贤。他不是怕上官帝谦,而是不想再有一丁点争执连累到她,在她身边,他愿意当一个默默守候的黑骑士。
卫子娴心碎一地,她今天又看到了另外一个上官帝谦,从她出现他就有好多自己不曾了解的面孔,是陌生的还是熟悉的?他的多面只是属于南宫明珠的。
睡过一中午,南宫明珠稍微有点清醒,头痛欲裂的感觉,眼前模模糊糊出现一张俊脸,逐渐清晰。上官帝谦紧张握住她的手,“怎么样?有没有感觉很痛?”
南宫明珠使出全身力气抽回手,“不要碰我。”一颗晶莹的透明水珠从她的眼角流出来,对上官帝谦充满排斥,她现在变成这样都是他造成的,受伤的不是她的身体而是她的心。
撑住床头的木雕刻缓缓支起上身,疼痛感注满她的每一寸肌肤,她是打不到的小强,从哪里跌倒就从哪里爬起来。挤开面前的庞然大物,继续挪出一小步,“啊!”体力不支踩空了床沿,重重摔在地上。
上官帝谦抛弃了他引以为傲的自尊心,半跪着拥入地上的娇人,在她耳边轻轻隐语,怀里的小人瞬间放弃了挣扎,身体僵硬如雕像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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