麝月转身就跑,他一把拉住麝月手腕:“贱人!是你给了玄澈画了地形图和布防图,玄澈才能一举攻破联军大营!还有天魔幽灵,也是你男人请来的援兵吧?”
麝月被他抓得疼痛,大喊:“来人……”
听到麝月的叫喊,留守兵士一拥而上,赵峰冷冷一笑:“小贱人,这些个酒囊饭袋我还不放在眼里!你耍我……我就要让你知道耍我的代价……”
他手劲儿一紧,麝月感到手腕剧痛,她脚上还肿着,手腕不知会不会是断了。
“师兄,你总是这样,喜欢说大话。”
赵峰一回头,一惊,天魔幽灵一身银色斗篷站在身后。
“你还没走?”赵峰将麝月扭到自己身前,麝月疼得几乎流泪。
“师兄不死,我怎么舍得走?”天魔幽灵说得冷淡。
赵峰冷笑:“哼,那就让我们拼个你死我活吧!”
天魔幽灵手上一股气团直向麝月而去,麝月大惊,赵峰怎么会让麝月死?反而一把推开麝月,麝月跌倒在地,她全身疼痛,转眼看天魔幽灵和赵峰的决战!
天魔幽灵一个旋身,飞上大帐顶端:“赵峰,你要《天魔绝音》吗?”
听到《天魔绝音》四个字,赵峰两眼放光,直追天魔幽灵而去。
两个人如风一般消失在营地上空……
麝月不可思议的看着,却也松了口气,一名兵卫上去扶起麝月,麝月心下想,听赵峰的意思,玄澈该是胜利了,该要回来了吧?
麝月被扶着回了大帐,果然手腕肿了起来,一动就疼。
一人忽然掀帘而入,麝月警戒的回头,只见是李秀堂,这才松口气。
“是你。”麝月揉着手腕。
李秀堂慢慢的走过来,看一眼她的手腕:“你这样揉,只会肿的更厉害。”
麝月不语,李秀堂拉过她的手,麝月想要抽出来,却被他紧握住,李秀堂眉目安静,不过平淡说:“得上点药。”
他从怀中拿出一个小纸包:“下水时这个纸包的药粉湿了,现下里干了,不知功效如何,若不是这样,我早该用它给你涂在脚上的,这可是我家传的良药。”
麝月看一眼他手中折扇,新奇道:“可你的扇子却完好无损,遇水而无碍。”
“我的扇子也是祖传。”他边说边将药粉放在掌心,微一运力,药粉在他掌心变热,他轻轻在麝月手腕上揉着。
他的力道恰到好处,随着那股热流自手腕处传在身上,麝月感觉好多了。
“这药粉为何没有融化?”麝月对于这个人越来越好奇,他身上仿佛全都是秘密。
“这药粉如沙砾并不溶于水,却也会湿,湿了就没有药效了。”李秀堂的掌心与麝月肌肤摩擦,他不时抬眼看她。
秀致容颜,天姿国色。
那手腕柔若无骨,细腻光洁,李秀堂手上动作慢慢缓下来,甚至停住,缓缓下滑握住了麝月的手。
麝月惊觉,抬头看他,正对上他痴痴目光。
麝月脸上一热,正要抽出手来,帘外便传来一阵焦急的声音:“麝月……你受伤了吗?”
是玄澈。
麝月慌忙将手抽离瞬间,玄澈已在眼前。
李秀堂站起身,轻摇折扇。
麝月忙道:“只是伤了手腕,李公子在为我上药。”
麝月略有尴尬,微微低眉。
玄澈俊美面容,若冷雪玄霜,他狭长凤眸斜睨着李秀堂,李秀堂却只不过轻轻摇扇,面色平静:“既然你回来了,这个就给你,这个药粉以内力催热,抹匀在伤处,今夜便可消肿。”
他见玄澈不语,微微一笑,将药粉放在桌上,才要出门,途径玄澈身边,淡淡看他一眼:“不过,你也是够不小心,赵峰还未死,你就令你的女人一个人呆在军帐?以后还是小心些吧。”
他唇角一挑,离去。
玄澈回头看他,这个人,温润美艳不输于他,高华气质亦不逊于自己,这个李秀堂,到底什么来头?
见他看着帐口不语,麝月知道他心里定然不开心了。
“打赢了吗?”麝月故意不提伤势。
玄澈这才回身,走到麝月跟前,他不说话,拿起那包药粉,细细看了,将药粉倒在掌心,亦运气将药粉弄热。
“手还疼吗?”玄澈眼也没抬,“还是,已经上过药了?脚腕呢?”
麝月看出他的不悦,不等她说话,玄澈已将她脚踝捧起,原本纤细无骨,如今却红肿得高高的,玄澈将药粉在他脚踝上摩挲,也不说话。
“你是不是不高兴了?”麝月轻声问。
玄澈长眸微挑:“为何不高兴?”
麝月看他的眼睛,他眸光冷极,令人不寒而栗,麝月道:“因为……李秀堂。”
“他怎样?一个来历不明的小子,我看要小心的是他……”玄澈话音冷冷的,麝月不再说话,玄澈亦没有再言语,只是为麝月揉着脚踝。
他不知这个李秀堂是什么来历,可这个人却叫他不安……
为麝月抹好药粉,玄澈才道:“又是李秀堂救你的?”
麝月摇头:“不是,是天魔幽灵。”
“天魔幽灵?”
玄澈一惊,怎么会是他?他还没有离开这里吗?也对,赵峰没死,他定然也是没有走的,还好,这次的确是自己疏忽了,也当真要感谢他。
“晚上,我要与将士们庆功,你也来。”玄澈说完,站起身,“我去换衣服。”
麝月看着他离开。
他战甲如雪,铁衣冰凉,就如他的目光……
没有下一章了,先看看别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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