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前两日被卷入了风波,这一次付老换了一条山路行走,相对来说要绕路不少,不过路面却要宽敞许多,而且经常有人行走,相对安全。
即便天气炎热,阳光灼热,但行走在山间茂林之中,任然有些寒意,经过前几日的风波后,三十来人的商队,此刻还有二十几人。
而老马的伤势经过治疗,恢复了不少,而且这一次还打通了他阻塞丹田的一些经脉,使他的本命源气出现了增长的趋势,大有突破驻源期小城境界的意思,可以说是因祸得福,羡煞了他的好友袁三。
至于应非凡等人,通过两日的休养调理,已近彻底恢复,像付老受伤较重,而且还是斗源强者,所以只恢复了六成左右!
虽说郑书不敢再招惹林月溪和应非凡两人,不过这一次他又看到了李涑素,而且李涑素显得比较活泼,长相方面也是没的说,如果硬要和林月溪比起来的话,只能说是各有千秋吧。
最要命的是,李涑素在路途中,找准时机偷偷地对郑书多次的“暗送秋波”!,这更是壮大了他的胆子,认为李涑素迷恋上了自己,然而他不知道,这一切可都是李涑素故意为之。
当然如果李存道这个妹控还在的话,郑书是根本没有机会接近李涑素的,然而酒量不佳的李存道,为了和应非凡比个高下,那一晚也不知喝了多少酒,此刻仍旧烂醉如泥,如果不是林月溪探查了他的身体,一切机能都还正常的话,还真会怀疑他是不是出问题了。
李涑素见郑书着了道,便故意走出了马车,骑上一匹黑马,由于队伍排列而行,所以拉的还是有些长,李涑素慢慢“脱离”了应非凡的队伍,来到郑书人马队伍的不远处。
而且李涑素还不时回头,眼含柔情地望了几眼郑书,郑书心神荡漾,即便他的手下多次提醒,这女的和应非凡关系匪浅,不过他依旧听不进去。
“这位美女,可否相告芳名啊?”郑书骑上快马,来到了李涑素的身旁,自信问道。
李涑素见郑书过来,故作含羞状,而后低头颔首,一副小女子见到心上人的形象尽显无疑,“回禀这位公子,我叫李小花,是应公子买来的仆人!”。
“仆人?这就难怪了!”郑书一听李涑素是应非凡的仆人,胆子再次壮大了不少,“难怪对我再眉来眼去,感情是一个小婢女,相比是想要偷偷摸摸从我这里得到好处吧?看她长得如此漂亮,即便是婢女我也不亏啊,而且只要给她足够的好处,她也不会去给应非凡告状!”,郑书旋即脑补了种种可能。
应非凡瞧见李涑素和郑书交谈,也并未阻止,一来他和李涑素的关系,还没有达到可以干涉彼此的地步!
二来,他可是吃够过了李涑素的亏,可不认为郑书能占到什么便宜。
“我看你我有些缘分,而且外面天气有些潮热,不如到我的马车里去坐坐,里面还有不少甜点水果,你看如何?”郑书倒是直接,没有拐弯抹角。
“不太好吧!我只是一位婢女,我看公子你身份高贵,如果坐上你的马车,会有违身份,而且如果公子知道了的话,会责怪我的!”,李涑素为难道,而后快马加鞭跑了过去。
望着李涑素里去的背影,郑书心中邪火中烧,“妈的!如果本少爷不找个机会将你拿下的话,我就不姓郑了我!”。
应非凡瞧见刚才李涑素的那副模样后,就知道她定没有什么好事要做,见她来到了身旁,应非凡严肃道:“那人为人轻浮,不管你要做什么,只要不弄出得太过分就好,毕竟这一路上,付老对我和月溪还是有不少照顾的!”。
“奴婢遵命,应公子!哈哈????”,李涑素学着以前宫女的样子,对应非凡颔首弯腰道,而后笑着回到了林月溪所在的马车。
应非凡看见她笑的如此开心,也无奈地摇了摇头:“或许有人又要遭殃吧!”。
当日夜晚,商队人马来到了山顶处安营扎寨,经过这一日的跋山涉水,众人早已是人困马乏,吃过便餐后,便早早休息了!
李涑素今日特意单独住了一个帐篷,见到众人都休息了,郑书终于是找准时机,偷偷摸摸潜了过来,应非凡此刻还未休息,正在树上给刚苏醒的小黑喂食,也顺便警戒。
见到郑书偷偷摸摸进到了李涑素的帐篷,他也是一阵惊讶,“这小子还真是色心不改,居然进到了李涑素的帐篷!就是不知这是不是李涑素的意思了,还是看看情况再说!”,应非凡到不认为以郑书的修为能够拿李涑素怎么样。
不多时,应非凡便瞧见一个瘦小的黑衣人,背着一个大口袋,朝着前面的道路跑去,而且动作极轻,若不是亲眼所见,应非凡根本难以发觉,同时也感慨李涑素的步伐太过灵活轻盈。
约罢半个时辰后,应非凡又瞧见李涑素扮作的黑衣人潜了回来,不过之前背出去的袋子不知到了那里去。
直到应非凡回到帐篷休息,郑书也再未从李涑素的帐篷中走出来,应非凡难得多管,只要不弄出人命,一切都还好说。
“公子不见了!”次日一早,郑书的侍卫便大喊道,而后付老等人也被惊动,一行人立马四处寻找。
应非凡见到李涑素的脸上毫无慌张之色,反而是一副清闲模样,不用多想,应非凡料定这一切都是李涑素所为。
不久后,付老等人终于在离营地一里的大树上,发现了郑书,不过他的样子却让人忍俊不禁。。
只见郑书被捆绑在大树之上,嘴上塞着他自己的袜子,除去一条内裤,他全身赤裸,不过山间蚊虫倒是好好把他招待了一番,他全身上下都是蚊虫叮咬的疙瘩,脸都有些浮肿。
而后他的上半身上,赫然写着“我是无耻之徒”六个大字,一见到付老等人,郑书急忙发出“呜呜呜”的声音。
“去把他救下来吧!哎!”付老叹了一口浊气,转身摇头离去,而他的家丁却是慌慌忙忙把他给救了下来。
郑书全身恶臭,而且被捆绑一晚,也忍不住尿道了裤子上面,样貌说不出的狼狈不堪,“水!给我说!”郑书说完后,不待问清楚缘由,他就便昏了过去。
他的侍卫只好把他背回了马车,对于这位二世祖,没有身死已近是万幸的了,至于其他还得待他苏醒后,才好问个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