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们几个人都走了之后,夜月寒悄悄出门去了她那大哥的院子。
毕竟他大哥是侯府名正言顺的继承人,夜建安总归还是要做个样子的,他的院子并没有动。
不过这里早就是一座空院了,怎么着都无所谓。
这是夜月寒第一次来到这院子中,草都快要长到她的腰了。
一阵阵寒意泛起,夜幕之下浮现出一片杀意。
沿着已经完全被野草覆没的十字路轻轻推门进了房间,取出来一颗夜明珠照光。
房间里的灰尘没有多么厚,但还是有着一股很重的潮气。
夜月寒走到书桌边,桌子上只摆着一张覆满灰尘的纸和一支笔,后面的书架上空空一片,想必这里面的东西都让那些人给搬走了。
夜月寒叹了一口气,微微有些感慨。
好好的家被弄得乌烟瘴气,家不成家。
只是,现在的她无力改变这种情况。
摇了摇头,正准备往外走,眼梢扫过了书架,猛地停下了脚步。
疑惑的看了一眼,有往后倒退了两步,站在书架前疑惑的打量着。
这一片隔板,似乎比别的隔板厚一点。
定眼,再次认真的看了一下,确实是厚一点的。
抬起手来敲了一下,是实心的,没有问题。
难道是她想多了?
或许吧,毕竟她那大哥从八岁出门学艺一直到现在,八年的时间只在这府中呆了几天而已,也没有必要弄这些东西。
晃了晃脑袋什么都没有发现,只能出去另想办法了。
走到门口,又回头看了一眼,觉得自己应该是忽略了什么,但始终看不出一个所以然来,只能回去。
回到东苑,夜月寒不知不觉的进了书房,看着这书房中的构造与大哥那屋的如出一辙,脑海中不禁闪过了什么。
走到书架前,再次找到那一个位置上的隔板,伸手想要拿下来上面的花瓶再研究一下,一拽,花瓶还是牢牢的在哪里,一动都没有动。
夜月寒眼神中立刻闪过一丝精光。
将花瓶轻轻一扭,果然有一阵轰轰的声音。
夜月寒顺着声音传过来的方向看了过去,那个地方挂着一幅八尺条屏,距离地面还有三寸。
夜月寒走过去掀开那一幅画,果然有一条密道。
夜月寒自从进这东苑来的那天就隐隐察觉到这东苑诡异的厉害,好像处处都有迷障一般,看不见摸不着,可是她偏偏哪里都能去,于是只当时错觉了。
可是现在看来,这个根本就不是错局。
不然,三房的人在这里住了这么长时间,书房又怎么会完好无损呢。
想必这些年,三房都跟不知道这院子中,不仅有书房,还有丹房。
这些难道都是传言中那个如神明一般的安定侯的父亲留下的。
他留下这些有什么意图?
还是说,早知道这侯府会被霸占。
夜月寒晃了晃脑袋,只觉得这侯府中的秘密有好多好多。
只怕到时候全部揭开她这个小身板承受不了。
想着不禁打了一个寒颤,然后将目光转向了那漆黑的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