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饶有兴趣的看了夜月寒一眼:“好啊。”
对夜月寒说话的语气和其余的人的语气都不太一样。
旁人都能够听得出来,夜月寒自然也能够听得出来。
好像皇帝对她一直都很特殊,从三年前她到这里的时候就是这样。
可是她自己却总觉得哪里有些怪怪的。
夜月寒并没有和他们想的一样起身走到台上,坐在不利不紧不慢的将桌子上的杯碗一个一个的摆好,倒上了不一样多少的酒,拿起来了筷子敲着试了一下,觉得差不多之后轻轻一笑。
深呼吸一口气之后,盯着眼前的小酒杯徐苏用筷子划了一趟,声音并不算是很大,也没有什么特点。
夜月寒继续从第一个杯子开始敲打,在每个杯盏上敲打的次数是不一样的发出的声音也是不一样的,越到最后,两只手一起上,速度越来越快,声音也是越来越连贯了。
整个大殿一片寂静。
夜月寒神情严肃,一股肃杀之气若隐若现。
筷子将旧酒盏推倒,夜月寒用也放下了手中的筷子用指甲在敲打就被。
指尖灵活的跳跃在玉盏之上,这一双手仿佛天生就是为此而生的。
“呯”的一声应时而起,夜月寒手中的动作一滞。
猛地转头,看见钟漓陌手底按着一个金碗。
他敲打在上面的声音像极了利剑出鞘的声音,与此时的气氛十分相合。
夜月寒微微一停,在看到是钟漓陌之后迅速回神,手腕极速翻转,手中的动作也变得更快了。
乐声陡转,肃杀之气越来越浓,直到最后消失,这一股肃杀之气仍未消散。
声音停下约有半刻钟,钟漓泽的声音突然响起:“夜月寒,父皇大寿之日,你为何弹奏这么悲凉的去曲子!”
这首曲子,肃杀之余,更多的悲凉。
生死离别之情皆在其中。
皇上从震惊中缓过神来,听到钟漓泽的话,脸上明显有些不悦:“月儿,普天同庆之日,你为何要献上这样的一只曲子。”声音中隐隐含着几分冷意。
夜月寒缓缓起身:“皇上,这是前段时间臣女在书房中看到了一段故事,根据那一段故事有感而作。”
钟漓泽继续不依不饶:“不管是什么故事,都不应该在几天献奏!”
夜月寒根本就没有理会钟漓泽的打算,看着皇帝继续开口:“那故事说的是许久之前有一首领在带领部下作之时被叛徒的出卖,整支队伍被困在山间,七天都没有等到援军的到来,而第七天,就是那首领的生辰,跟在他身边的众将士用手中的刀剑及碗筷铁锅共同演奏了一曲离别之歌。”
“一曲过后,他们本着破釜沉舟的决心冲了出去,或许老天终究是长眼的,那一天,首领的妻子率众将士找到了首领,众人转危为安。”
“首领和将士在逃出困境之后将那一只曲子谱了出来,只可惜到,到现在那一支曲子已经失传了。”
夜月寒还没有说完,就听到了钟漓泽幸灾乐祸的激动声音:“夜月寒,你什么意思,我父皇的大寿之日,你及你果然敢诅咒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