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
钟漓陌摇了摇头：“这个就不知道了。”
夜月寒也没有在继续追问下去。
只是想起这件事难免会觉得有些毛骨悚然。
她曾经以为姚青鸾的做法足以令人天怒人怨，没想到竟然还有比姚青鸾更过分你的人，简直就是无所不用其极。
“所以，他当初为了不让你冒险竟然不想要你去实现当年的诺言去报仇了，真是……啧啧……”
夜月寒侧目看了过去，只觉得钟漓陌这个人简直就是冷血动物，没有一点同情心，连话都看的跟他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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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那天知道了那件事之后，夜月寒决定将之前所有的计划全都推翻。
对付那种毫无人性却罪大恶极的人呢，只是将人杀了又怎么能够解恨呢！
那种人就应该千刀万剐送他们下地狱。
几天的时间下来，曲妃卿和夜知梦再也没有了任何交集，平静的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般。
“你说，她们是不是已经意识到这是一个陷阱了？”
几天的时间下来，夜月寒发现自己已经是越来越依赖钟漓陌了，凡事都要先去问一下她的意见，询问完之后在心里再三告诫自己，这个习惯是需要戒掉的，可是每到了有问题的时候就忍不住。
长久这么下去，只怕她脑子就生锈了。
钟漓陌先没有着急回答夜月寒的问题，反而是一直在盯着夜月寒看，是不是的露出一个不明所以的微笑。
夜月寒推搡可一下钟漓陌：“你看着我干什么，回答问题啊。”
钟漓陌干咳了两声：“曲妃卿当时既然选择了下山，就不会再相信夜知梦了。”
“那她们两个人这么做是为了什么？”
“曲妃卿应该是给夜知梦辩驳的机会，但是按照曲妃卿的性子是不会刚过夜知梦的。”
听到后面，夜月寒转头看着钟漓陌，眯着眼睛，若有所思的开口：“我怎么感觉你对曲妃卿好像还挺了解的啊。”
钟漓陌也跟着点了点头：“对，是挺了解的。”
夜月寒：“……那你就继续了解去吧！”说完之后“嚯”的一声就站了起来像门外走去。
钟漓陌看到夜月寒的表现，嘴角勾起了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紧跟着就起身一伸手拽住了夜月寒将她拽到了自己的怀中：“夭夭，我好像闻到醋味了。”
夜月寒没好气的开口：“那是你鼻子有问题。”
钟漓陌脸上的笑更深了：“不信你闻一下。”
“放开我。”
“不放。”
“放开。”
“不。”
夜月寒接下来没有继续说话，沉默了约莫半刻钟之后方才开口：“钟漓陌，我们之间没有可能的。”
她曾经不止一次的暗示过钟漓陌，可是他都假装不知道。
“如果我只是帝珏，那有可能吗？”
听到钟漓陌低沉沙哑的声音，夜月寒心底一钝。
如果他是帝珏……如果他只是帝珏……
可惜，他不是。
他不是帝珏，只是钟漓陌。
“你是喜欢帝珏的，对吗？”
在穹苍宫的那个时候，他能感受的到，所以会故意躲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