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二世祖倒是挺守信用,到了傍晚果然派了车马来接人,只不过人数少了点,二师兄和邢宽一直没回来,但让楚萧不明白的是,之前哭哭啼啼跟死了人一样的苏柯怎么转眼就来了精神,那严肃又亢奋的样子跟要去打仗似的,可环视一周也没发现有哪个角色是苏小柯能打败的。【高品质更新】
接人的车被打扮得富丽堂皇,跟个暴发户一样,苏柯鄙视了一下便坦然的去享受了,有钱还是好的,连坐垫都是镶金边的,啧啧,还挺软……可咱不是去享乐的,咱是去抵御外敌的!这外敌么,自然就是那即将见到的据说比自己优秀十倍的美少年了……
耳边有人轻笑了声,“柯儿,放松一点,美人再美,也不及你在我心中的一半啊!”语气里的戏谑再明显不过。
苏小柯恼了,抬眼就瞪了一眼,可那人却笑得更开心了。苏小柯不敢看那人的脸,这特么太诱人了,为了面子,也因为没胆子,他是万万不敢扑过去的,当然,他心里却是做梦都想那么做的。
苏柯不看戚逸之,可转个视线就见到一个不该出现在这里的人,有点吃惊,“哎,我说,你怎么还跟着来了啊?”
苏柯说的那人就是之前被楚萧砍了一剑的某呆瓜,不过自从他没被楚萧杀死之后,他就一直锲而不舍的来找死,但是每回都被楚萧收拾一顿又跑了,今天这家伙被捉回来,完全是因为他有段时间没出现,楚萧同学也不知怎么想的,就亲自去把人给逮回来了,听楚某人说,抓住他的时候,这家伙正在吃面,同样的不摘面巾……不过这次被抓就不一样了,连锁链都给拴上了,据说,这锁链是精铁所制,没有钥匙是打不开的。
苏柯想不明白楚冰块是怎么想的,一天都把人栓在身边就算了,可怎么去“玩乐”也带上了呢?
楚萧掀了掀眼皮,慢条斯理地,“不把他带上,我也不能来了。”
“为啥啊?”
楚某人没说话,只把左手举了举,锁链哗啦啦响,蒙面的家伙缩了缩脖子。
苏柯张大嘴,不可置信的指着他:“你,你怎么把自己也锁起来了啊?”这锁链两头都能锁人,他两个这么一栓,除非有钥匙,要不谁也离不开谁了。
想了想又问,“你拿钥匙打开不就行了?”
楚萧眼睛一斜,下巴朝蒙面呆瓜一点,声音冷若冰霜;“你问他。”
蒙面呆瓜又瑟缩成一团,低着脑袋抖了半天,终于说话了,声音有点悲愤,“这,这也不能怪我啊,是你要把自己也锁起来的!”
楚萧眼神一凛:“你把床柱子都给老子弄断了,老子能不把你栓身上么?!”
蒙面呆瓜缩缩脖子,声音小了点,“可,可是,是你把钥匙弄茅坑里的啊!”
楚萧被成功激怒了,脸黑得滴墨,拳头紧握举起来状似要揍人……不过,也只是“状似”。
“我@#¥&*@!你特么还敢怪我?你要不凑个脑袋过来我能手抖么,手不抖那钥匙能掉么,啊?”
蒙面的家伙低着头,下巴几乎挨着肚皮了。
苏小柯眼睛一亮,露出一个贼贱的笑,凑上去眉飞色舞地问:“你把脑袋往哪里凑啊?”
那家伙耳朵立马红了,苏小柯更乐了,眉毛都快飞到天上去,眨巴着眼更凑近一些,“你对那个感兴趣啊?”说到“那个”两个字的时候,尤其意味深长。
蒙面呆瓜恨不得能死了算了,连脚丫都缩一块,眼见就要将自己团成个球了。
楚萧脸黑了,但如果仔细看还是能看出脸上一丝不自在,吼了一声:“你问那么多干嘛?”这声音大的,吓得拉车的马步子都乱了。
苏小柯才不怕,只坐在那里桀桀怪笑,面部扭曲之猥琐让人不敢直视,楚萧脑门上挂着冷汗,对他师兄的品味第一次产生了怀疑。
一路热热闹闹到了地方,眼前一片大湖,映着湖边成片的红枫和火烧似的丹霞,整个湖面波光粼粼也泛着柔红的色调,湖水本澄澈,湖中游鱼此时看着竟也似红锦,水鸟不时鸣叫着掠过水面,湖中几艘较大的画舫亮着精巧的灯笼,窗上挂着的轻纱随风轻摇,里面传来丝竹管乐之声,间或也有人调笑的声音,船舱外伙计忙着吆喝,不间断的送上酒水,此地热闹而繁华,是历朝历代文艺小青年以及各种二代最爱来的地方,也是所有□丝心之向往的人间天堂。
不用说都知道这里是干啥的,瞧那船上人的穿着、语气、动作……不知道才是傻逼呢。
他们的马车正好停在一艘画舫跟前,那二世祖正站在岸边等他们,一见马车驶来,立刻笑开了花,小僮倒是一如既往的木着脸。
“太好了,太好了,你们终于来了,我跟你们说啊,这地方一般人可来不了,尤其是这家!”一手兴奋的指着身后的画舫,声音都有点抖,贼忒兮兮的奸笑:“嘿嘿嘿嘿,告诉你们啊,这家画舫里的可都是绝色,没头没脸的人都不接待呢,怎么样,是不是感到很荣幸啊?”
苏柯瞅着他欠抽的脸真心想给他踹成铜盆脸,可现在没这个心思,他警戒的朝戚逸之靠近,像个要咬人的小狗一样瞪着船上冒出来的众多莺莺燕燕。
……这么多美人,竞争也太激烈了!
戚逸之眼角带笑,却也不说什么,那二世祖跟没看见他那妒妇脸似的热情地将他们领上去,那些美貌姑娘们倒也有规矩,只是站在一边手拿团扇或手帕,含羞带怯的瞅着他们,当然,目光都给了戚逸之。
苏小柯心里的酸气就跟喷泉似的咕噜噜的不停往外冒,一旁的楚萧给他酸的都不敢站他跟前,戚逸之倒像个没事人似的还在那跟二世祖聊天呢,聊天的内容更让人气愤。
“奉光啊,你都给我们安排什么了?”
苏柯:(#‵′)凸哼,戚逸之你个小人,你两个肯定是认识的,连人家名字都知道了今天竟然还装着不认识一起来耍我!
“子韶啊,我肯定不会让你失望啊,美食美酒美人美曲样样有啊!”
苏柯:……子韶是个谁?
戚逸之摸摸他脑袋,莞尔一笑,这小家伙忿忿喷着粗气的小样还挺可爱。
那个叫奉光的二世祖一见他表情就明白了,立刻嘲笑他:“哎呦,你这妻子当得真窝囊啊,连你良人的别字都不知道啊?”
苏小柯咬牙切齿,又气又急,很想下嘴往那正揉脸的手上咬上一口,尤其是那人玩的似乎挺带劲,喉间溢出的笑声轻快又得意……难道耍我是那么让你得意的事么?
正犹豫着要不要惩戒一下,却被船舱内传出的声音给打断了思路。
“难得见你这么开心,是因为这个小家伙么?”
这声音轻柔似水,像是古琴一般的音色,潺潺流入人心,让人整个都跟着暖了起来。
外面的人都噤了声,面色各异,苏柯瞧见那些姑娘们顷刻间变得恭敬严肃,而戚逸之几人却没什么变化,猜着那里面的人应该挺有权威的。
戚逸之温声道:“素月姑娘,许久没见,还是这么精神啊!”
这话说的有点怪,似乎是有什么仇似的,可不可否认的是,戚逸之肯定是认识里面那女子的,要不也不可能光听声音就认出来,苏小柯想了想,开始忧虑,有这样美丽声音的姑娘肯定是个美人,而且还是个和戚逸之很熟的美人……形势颇严峻啊!
叫素月的女子笑了几声,那声音跟泉水似的,让人舒服得不行。
“呵呵,公子过奖了,可素月瞧着,倒是您比较精神呢,连笑声都出来了,要知道,您可一直是个皮笑肉不笑的主啊!”
“呵呵,姑娘过誉了,要说皮笑肉不笑,也比不上姑娘您面上笑着往人心窝里捅刀子强啊!”
“呵呵,公子过谦了,按说这笑里藏刀的功夫小女子还要唤您一声师傅呢,也不知是谁几句话就让秋长老七窍流血啊,哎呦,别说,还真挺吓人的,连骨头都碎了呢。”
“呵呵,姑娘不必妄自菲薄,秋长老吐血的时候,您可帮了大忙了呢,要不秋长老怎么会连眼珠子都掉出来了呢?”
“呵呵,你忘了说他那活儿,也是我弄掉的呢!”
……
两人一来一往的谈话越来越诡异,听得苏小柯毛骨悚然,又看戚逸之一身白衣温润如玉、澄澈雅致的站在那里,脸面上都是淡如月辉的笑,可怎么嘴里说的话却越发的血腥呢?还有里面那不露面的素月姑娘也不是善茬,两人半斤八两。
听了半天两人的“呵呵”,苏小柯被这笑声刺激的遍体生寒,终于忍不住大吼一声:“都他妈别‘呵呵’了,老这么一个声你们不烦我***都听烦了!”
那两人安静了,戚逸之温柔似水地看着他,苏小柯抖了三抖,干巴巴的接着开口:“要不……你们‘嘻嘻’吧?”
……
快入冬的天是很冷的,尤其是晚上,那寒风一吹,苏柯那小身板不停的打抖,不知是被吓的还是被冷的。
半晌,戚逸之才有了动作,伸手一捞就将少年带进怀里,见他不再打抖,脸也泛了红,这才对门内的人说:“素月姑娘就是这样待客的么?”
门里的人没说话,只不过走出一个玲珑小巧的小姑娘,笑嘻嘻的对他福了身,“戚公子,我家姑娘让你跟我走,她有体己话要跟你说呢!”大眼珠子滴溜溜扫视一圈,对奉光说:“你们就留在大厅玩吧,我家姑娘说不愿意见你们这些臭男人!”
这条件苏小柯怎么能答应,姑娘家能谈什么体己话啊,孤男寡女的,指不定就谈到床上了啊!刚要反对,那小姑娘一叉腰,冲着他凶巴巴的,“尤其是你,我家姑娘嫌你没种,很讨厌你呢!她说:‘嘻嘻个屁啊,傻逼!’她还说了:‘戚大哥的品味真令人捉急,怎么就喜欢上这么个又丑又怂的货呢?’”
苏柯顿时一口气憋在嗓子眼,不知是该喜还是该忧。
那小姑娘接着说:“我家姑娘还说:‘要是那个小傻帽不听话,就下药让他一辈子不举,哼,姑奶奶我下药的功夫连戚某人都奈何不了呢!呵呵呵呵……’”
苏柯:“……”
(╬▔皿▔)凸!!毒妇!给我等着,老子的黑名单上有你的名字!
“那你听不听话?”小姑娘最后还善解人意眨巴着眼的问了下他的意见,看到苏柯梗着脑袋硬邦邦的点了点头,竟有些失望的叹了口气,这幽幽的一口气直叹得苏小柯刚平静下来的小心肝又开始打抖。
戚逸之,你认识的都是些什么凶残的人啊,怎么一个丁点大的小丫头都这么可怕呢?
苏小柯至此算是彻底认清了事实:他就是这个社会食物链的最底层,而戚逸之……这类的,都是凶残的大恐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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