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竟然连万里追踪之术都无法追踪到他!”
云层之上,乾元派一行人乘坐飞舟,正朝着镐京飞行而去。
卓成飞将魏文钦的头发交给蒋宗万,借此施展万里追踪之术,但是与卓成飞一样,蒋宗万也没能追踪到萧白的踪迹。
“师父,我觉得,或许梁尚清给了那鬼差什么宝物,才使我们无法追踪到他的踪迹。”卓成飞皱眉说道。
莫名其妙的被坑,吃了大亏,他比任何人都想要找到他。
“确实很有可能,哼,那梁尚清将所有的事情都安排的如此妥当,倒是心思缜密。”
“那师父,我们还追么?”
“我们忙活了这么久,为此更是搭进去了一万上品的灵石,哪能就这般算了!”
不管魔心在谁的手中,他们都要去镐京,蒋宗万打算带着人先一步赶到镐京附近,伺机而动。
他们皆以为萧白在离开西塘后,会极速飞向镐京,但并没有,也因此,他们等了五天的时间,仍是没有任何有关萧白的消息。
不知是他已经到了镐京,还是在路上被其他存在夺走了魔心。
这天,西塘阴司这边,梁尚清再次联系萧白,得知再有个一天左右,他就要到镐京,便也带着空木盒,动身去往镐京。
在梁尚清走后不久,汪瑞就立即联系孔德盛,将梁尚清的行踪告知于他。
孔德盛正与乾元派的另外两位长老在一起,听闻此事后,他们便急忙离开了西塘县。
随后,他们发现,梁尚清并没有急着去镐京,而是来到了崚渠县。
得知他的老友来了,崚渠县城隍非常高兴,在崚渠县最好的酒楼招待他。
喝酒闲聊之际,自然而然就聊到了魔心之事。
“前些天,乾元派掌门为了魔心之事,来过我这崚渠县。”崚渠县城隍喝了口酒,随口说道。
“你是说蒋宗万?魔心明明在我这,他来崚渠县做什么?”梁尚清疑惑。
“这之前,当然是发现了些非常有趣的事情。”崚渠县城隍微笑着,将那天所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
“原来如此,多想荣老弟那天出手相助。”梁尚清举杯道谢。
“诶,我可没帮上什么忙,而且咱们怎么说也是相识多年的道友,梁兄说这话就太过见外了。”
“呵呵,那我就不与你客气了,来,我们先干一杯。”
“好,干了。”崚渠县城隍也是举杯,各自喝了一杯酒,他放下酒杯,问道:“魔心真的在你这?”
梁尚清微笑道:“不瞒荣老弟,那魔心此刻并没有在我的手中。”
“这般说来,魔心是在那魏文钦的手中喽。”
“没错,算算时间,他差不多快到镐京了吧。”
无论是那神秘存在,还是乾元派掌门蒋宗万,他们应该都不能确定,魔心究竟在谁的手中。
此刻,梁尚清离开西塘,定已被有心之人所知。
去往镐京的途中,定然不会太平。
因此,梁尚清和崚渠县城隍经过商议,决定明日一同动身前去镐京。
而这反而令跟踪而来的那两人,愈发觉得魔心就在梁尚清的手中,立即联系上了蒋宗万,后者听闻此事,略微思索了下,最终还是决定静观其变。
第二天一早。
梁尚清他们便离开崚渠县,途中先后又有两位城隍结伴同行。
眼看着梁尚清他们离镐京越来越近,但是却并没有人中途拦截,这令蒋宗万感到很是奇怪。
“那个神秘存在,应该对魔心志在必得才对,为何他到此刻都还未出现呢?”
“掌门,咱们要出手么?”
“再等等。”
梁尚清与好几位城隍同行,单凭他们乾元派的这点实力,可不敢贸然出手抢夺。
只是,等梁尚清他们到了镐京,依旧不见有人出手。
蒋宗万原本想黄雀在后,却没想到,那曾抢夺魔心的神秘存在,一直都不曾出现,也不知对方究竟在搞什么鬼。
此时魔心应已入城,不管之前在谁的手中,到了这镐京,蒋宗万更是不敢抢夺。
不过,既然来到了这镐京,蒋宗万还是想要知道,这魔心的最终归属……
就在不久前,商队从镐京的西城门而入,乾元派的一位长老就守在附近,萧白如同一个毫无修为的凡人般,从对方的眼皮子底下进入镐京。
作为大周的都城,镐京的繁华,自不是寻常县城所能比的。
这里卧虎藏龙,有不少修行中人久居在此。
萧白进入镐京不久,便与那公孙循离开了商队。
镐京分内外城,公孙循言说,他在镐京的外城区有一座宅院,会在这住上月余,若有空可以到他那去坐坐。
二人分别,萧白则通过传音玉符,联系到了梁尚清,得知此时他已来到镐京,让萧白来城隍庙这边找他。
镐京的城隍庙位于内城,对面有一家茶楼,萧白径直来到二楼雅间,就见梁尚清正与崚渠县城隍喝茶。
“嗯,来啦,坐。”梁尚清示意萧白在一旁坐下。
“城隍爷,这是您要的东西。”萧白将装着魔心和镇魔铃的纳戒递给梁尚清。
“此行你辛苦了。”梁尚清收起纳戒,满意地点点头,言说回西塘后定有封赏。
这时,一旁的崚渠县城隍呵呵笑道:“当真是后生可畏,魏文钦,你没有兴趣来我崚渠县效力?”
“……”
萧白还未回应,就听那梁尚清笑骂道:“你这家伙,竟敢当着本座的面挖墙脚,我看你这是欠收拾。”
崚渠县城隍反驳道:“梁兄,我这怎么是挖墙脚呢?我这是惜才,魏文钦,若你来我崚渠县当差,本座就敕封你为武判官。”
萧白谢绝道:“多谢荣城隍厚爱,在下暂时并没有去其他县当差的想法。”
“要不再考虑考虑?本座所说的,可并非什么玩笑话。”崚渠县城隍继续道。
“荣老弟,我们有好几年未曾比试过了吧,不如今日咱们就切磋切磋?”梁尚清盯着崚渠县城隍,冷笑道。
“呵呵,这个,就不必了吧。”
崚渠县城隍讪笑,每次与梁尚清切磋,都被完虐,他可不想莫名其妙的,就被暴揍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