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爷当天就去了江城,江城和省城之间,动车也就二个小时,非常的方便。
在他离开的当晚,郑天虎在一家ktv跟两名黑瘦的男子见面了,两人一看就是南亚人,又黑又瘦,其中一人左眼到下巴有一道深深的伤疤,看起来挺狰狞。
“八爷同意了吗?”刀疤男问。
“没有。”郑天虎摇了摇头,眼睛里一线阴冷的目光一闪而逝。
“一块发财不好吗?”刀疤男说:“你们的八爷老了,胆子越来越小了,我们接下来怎么办?”
“放心,我都想好了,明天你们就去江城,然后……”郑天虎把自己的计划告诉了刀疤脸两人。
“高,虎哥这一招高。”刀疤脸听完之后,伸出了在拇指。
“哈哈……”赵天虎哈哈大笑起来:“来,喝酒!”
……
王浩当天下午喝的酩酊大醉,心情不好,喝酒特别容易醉,她感觉好像有人在脱她的衣服,然后便做了一个春梦,等半夜醒来的时候,发现睡在一个陌生的地方,怀里还抱着一个没穿衣服的女人。
“你是谁?这里是那里?”王浩瞬间没了睡意,从床上坐了起来。
女子也醒了,随后听到啪嗒一声,房间的灯亮了。
“怎么是你!”王浩看到了跟自己睡在一起的女人,不是别人,正是千岱:“我、我应该没对你做什么吧?”
“你说呢?”千岱反问道,随后看到王浩一脸紧张的表情,她笑了一下,说:“放心,我是自愿的。”
“你自愿,老子还不愿意呢,谁知道你在日本是干什么的,搞不好是艺妓呢,不知道被多少男人……”王浩心中暗暗想着,怎么想都觉得自己吃亏了。
“那个,我喝断片了,这里是那?”稍倾,王浩问道。
“我租的公寓,就在万重山公园旁边。”千岱说。
“你怎么把我带到这里来了,我的人呢?”王浩一脸疑惑的问道,同时对千岱提高了警惕。
“你自己看吧。”千岱拿起床头桌上的手机,打开了一段视频递到了王浩面前。
视频里,王浩正在发酒疯,把正在抚琴的千岱抱了起来,嘴里还说着一些脸红的话。
看了几分钟,王浩便将视频关了,脸微微有点发烫,他没有想到自己酒后竟然如此的乱来。
“那个,我……”他看着旁边的千岱,不知道说什么好,因为从视频上来看,千岱是受害者。
“没事,你就当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千岱微微一笑说:“才凌晨二点,要不多睡一会,天亮了再走?”
“呃?不了,我回去了,对了,宁勇呢?”王浩起身穿衣服,既然已经醒了,还知道了自己酒后的丑态,怎么还有脸再待下去,再说了,他心里始终对千岱这个日本娘们有一丝不放心。
“我这里只有一个卧室,宁勇睡在外边的客厅。”千岱说,随后起身想要帮着王浩穿衣服,不过王浩躲开了:“谢谢,我自己来。”
“不好意思,忘了这是中国,不需要女人帮着穿衣服。”千岱鞠躬道歉。
日本女人地位很低,结婚之后基本就不出去工作了,一生围着丈夫和孩子转。
王浩看到千岱又是鞠躬又是道歉,搞得很不好意思,甚至有点窘迫。
稍倾,穿好衣服的王浩带着宁勇离开了,宁勇在王浩和千岱说话的时候,便已经醒了,他的睡眠很浅,有点风吹草动便会醒来,也是在非洲留下的后遗症。
千岱一直一脸温柔的笑容看着王浩离开,直到公寓的门关上,她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了,眼睛里露出一丝阴冷的目光,眉头微皱了起来,本来今夜她有很多次杀死王浩的机会,可惜宁勇一直跟在身边,在床上的时候,她故意发出很大的叫声,可是仍然没有让宁勇离开。
杀死敌人还能全身而退是杀手宗旨,千岱只是一名杀手,跟王浩没有深仇大恨,所以在无法确保自己能安然离开之前,他不会对王浩动手。
……
王浩带着宁勇没有回忠义堂总部,而是去了河边的林荫小路,凌晨二点多的河边,一个人都没有。
“今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王浩虽然看了一点视频,但是仍然想跟宁勇问清楚。
“二叔,你喝醉了,然后就对抚琴的千岱各种冒犯,差一点在茶室把人家衣服脱了……”宁勇一脸尴尬的说道。
“我操,不会吧,我的酒品有这么差?”王浩一脸见了鬼的表情,他以前也不是没有喝醉过,基本上喝醉之后便会呼呼大睡,不应该发酒疯啊,更不会对女人动手动脚啊。
“我亲眼所见。”宁勇说。
“完了,太特么丢人了。”王浩感觉老脸发烫,但是心里又觉得好像那里不对:“宁勇,我以前也喝醉过,你看到我发过酒疯吗?”
“这倒没有。”宁勇一直跟在王浩身边,他回忆了一下,摇了摇头。
“那这一次怎么会……”
“可能是借酒消愁醉的太厉害吧。”宁勇找了一个理由。
“不可能,醉得再厉害也不可能这样。”王浩说,随后眉头紧锁思考了几分钟,问:“宁勇,没人在酒里动手脚吧?对了,千岱一直在抚琴吗?有没有给我倒过酒?”
“她一直在抚琴,也没有碰过酒,酒又是小树拿过来的,应该不会有问题。”宁勇回忆了一下说道。
“见鬼了。”王浩嘀咕了一句,他实在不相信自己喝醉酒之后,竟然会去调戏千岱,并且还一点不记得,如果不是有视频,还有宁勇这个人证,他打死也不会相信。
不过心里仍然觉得肯定那里出现了问题,当年李洁不辞而别的时候,他也不是没有喝醉过,也没有出现这样的事情啊。
两人正在河边小路上走着,嗡嗡……远处传来一阵摩托车的声音,接着五辆摩托车停在了他们两人前方,下来十名小青年,其中大部人手里拿着家伙。
“咦?”王浩抬头淡定的看着这群小青年,心里想着对方是谁派来的?
“万家?表面一套,背地里一套?不应该啊。”
“省城洪门八爷那边派来的?也不应该啊,派这种货色不是有损洪门的形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