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张谦商业互吹了两句,一旁的贾仁看不下去了,他不爽的嚷嚷:“读的书多有什么用?难不成你们满腹经纶喊声‘芝麻开门’这鬼地方就能给你开条路出来?”
我苦笑,“跟你这样的大老粗讲不明白这个,咱们这不是一点点的扣线索吗?了解的越多从这儿出去的可能性越大,一口气吃不成胖子,芝麻开门这件事你自己来,你嗓门大。”
“那倒不一定。”张谦的话让我和贾仁都感到惊讶,我问:“难不成,真有声控装置?这不太可能吧。”
张谦摇了摇头,他把手又伸到了那孔洞里面摸索了一下,十秒之后他缩回了手对我们说:“那个吉祥海云相缺了两点,说不定里面藏了什么玄机。”
他告诉我们,缺的那两点是凹进去的,如果找个差不多形状的东西放上去说不定有能什么变化。
我伸手进去摸了一下,确实如他所有在图案当中有两个缺失的部分,凹进去的地方摸起来跟半个指甲盖差不多大小。
我们三个在地上摸索了一会,没找到能完全契合进去的小石子,这时候贾仁脑瓜子突然开窍了。
他把面包扯下几块慢慢塞了进去,然后又拿起几块砂石往里面一按,当真就听到耳朵里传来‘轰隆隆’的闷响,眼前的洞壁里面像是有什么机关启动了。
我们三人连忙往后退了几步手电照在洞壁上,一条细微的裂缝在我们眼前突然蔓延开来,几秒钟之后,一道半米长的口子就呈现在了我们的面前。
“我靠!还真有这种事情!之前看《盗笔》《鬼吹灯》还以为山里面有这种机关完全是瞎扯淡,现在竟然亲眼看到了!”贾仁的眼珠子瞪的跟铜铃一样。
“你可别小看了古时候的那些匠人,说他们是神人都不为过,你可以看看什么鲁班锁之类的,那几乎可以说是微型神迹。”
我对古时候那些匠人做的机关巧阔简直是佩服的五体投地,很多东西即便是放到科技发达的现代也不一定能做出那么精细。
开出的那一条缝里面又是一个独立的空间,手电往里面照了一会发现也是一条通道,不过这跟我们现在处的通道有些不一样,里面明显宽阔得多,而且洞壁光滑平整全是一些青石。
“工匠技艺更加精湛,恐怕里面的那条通道跟我们现在所处的不是一个朝代。”
张谦率先钻进去近距离的触碰了那洞壁,他扭头对我们说:“没问题,这里面很安全。”
我和狗王侧着身子挤了进去,四周一望之下豁然开朗,之前在外面往里面看当真是管中窥豹,这里面的空间简直大出奇,张谦摸到的那洞壁其实就只是一块巨大的石头屏风而已。
“简直就像是一个。。。足球场?”贾仁躲在石板后面往后面照发出一声感慨。
我的手电光也是照不到遥远的尽头,这手电的直线距离少说也得有五十多米,看来这地方真是大的夸张,我怀疑这山体是被挖空了。
手电光四扫之下能看到离我们稍进的洞壁上有一些雕塑,我走到了左侧方向十来米的地方举着手电仔细看了看。
眼前的这个雕塑头部已经毁坏了看不清如何的相貌,不过依旧不能阻止其伟岸壮硕的身躯散发那种犹如战神一般的气质。
“这雕的是什么东西?”贾仁走到我身旁碰了碰我胳膊,我摇头:“不知道,我猜应该是三苗或者舜帝部族信仰的某位大神。”
在这一侧还有很多这样的浮雕,我往前面走了十来米放眼望去还能看到三四个差不多大小的雕像。
“你说他们那些古人在这不见天日的山里面雕塑干嘛?这些东西雕出来又有什么用?到底是三苗部族还是舜帝他们那伙人干的呢?”贾仁低声问。
“你他娘的是蓝猫淘气三千问?你问我我问谁去?”我手电一晃刚好见到一尊手持板斧的浮雕,这个比之前的都要完整一些头部保存的相当完好,上面的五官立体逼真,特备是那一双怒目,只看两眼我就觉得浑身发颤。
“真他娘渗人。”贾仁也是感觉浑身不自在,就在这时候石板那边摸索的张谦大声喊我们过去,我们紧跑两步跑了过去。
“咋了?”我问,张谦的表情有些凝重,他指着石板说:“我在这大石板上摸索了一会,发现这上面的是梵文,虽然大部分都已经模糊不可辨认,不过其中的几个字十分清晰。”
“什么字?”
“唵嘛呢叭咪吽。”张谦一脸凝重,贾仁挠头有些莫名其妙,“不就是一句咒语吗?我记得韩红有一首歌也有这个词。”
我也是有些疑惑不由问,“这六个字有什么特殊的吗?你看你脸都有些发白了。”
“这是六字大明咒,大部分人都知道这是观世音菩萨慈悲的咒语,三昧是正定正受,不过我担心的是有另外一层意思,《圆觉经》里面有一段记载。
尔时,有大力鬼王名吉槃荼,与十万鬼王,即从座起,顶礼佛足,右绕三匝而白佛言:‘世尊!我亦守护是持经人,朝夕侍卫,令不退屈。其人所居一由旬内,若有鬼神侵其境界,我当使其碎如微尘。’”
张谦说罢一副‘你们明白我为什么会担心了吧?’的表情,而我们俩则是有些发懵,别说是贾仁这个一根筋,连我这个肚子里有一两点墨水的都不知道他要表达什么。
如果只是翻译这段话我大概知道,意思是说,有位大力鬼王名字叫吉槃荼,和十万鬼王们,纷纷离开座位来到佛前致敬。
顶礼膜拜佛陀的双足后围绕着佛陀转了三圈向佛陀发下誓愿说,说他们会守护奉持这部经的人,从早到晚侍卫在他们周围。
而这些人的住所周围多少范围以内,如果有邪恶鬼神敢侵扰这些修行的人,那他们就会将这些邪恶鬼神碾压成渣。
我把张谦说的那段经文翻译成了白话文告诉了贾仁,后者还是不明白到底有什么隐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