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十二点,东阳市第一医院。
虎哥全身CL,身上插满各种仪器,旁边的医生护士忙忙碌碌,就像在抢救一个了不起的大人物。
在抢救室门外,负责看押的守卫看了好几遍手里的文件,他正在拨打高层的号码,可是一直显示无人接听。
“我是J博士,我拥有正规手续,上面白字黑字写的清清楚楚,你已经看了整整十分钟,请问现在可以放人了吗?”
“他涉嫌QJ未遂,故意至人重伤害,两个罪名很大,根本不可能释放,虽然有领导批示的公文,但我还是要问清楚!”
“你可以慢慢问,人我现在必须要带走,你们这里的医学水平太落后,我不想因为他的死天天忍受老婆的吵闹。”
“不行,这事蹊跷我不能放,他还是罪犯,我们还需要了解案件情况……”
抢救室的大门被突然推开,虎哥身上的各种仪器被强行解除,两个身穿黑色西装的外国大汉抗起虎哥,匆匆离开抢救室。
几个医生吓了一跳,急忙出门准备制止,可是刚一出门,就看到地上躺着的正义男人,生死未知。
在医院顶楼的平台上,直升机的轰鸣带起阵阵狂风,当几人带着虎哥走进飞机,飞行员立刻拉起升降杆。
夜幕越来越浓,直升飞机越飞越高,眼看医院越来越小,躺在地上的虎哥突然剧烈抽搐起来。
“你这种人渣根本配不上这种宝贝,要不是因为你姐姐,我都想亲自解决你,呸!”
J博士一边咒骂虎哥,一边从怀里掏出一根针剂,略微犹豫片刻,才扎进虎哥的脖子。
眼看针剂全部注射完毕,虎哥剧烈抽搐的身躯慢慢停止,可是好景不长,突然又开始更加剧烈的抖动。
针剂不起作用,J博士皱起眉头,他又从怀里掏出一支针剂,不过却犹豫了更久,眼看虎哥日子越来越弱,最后才扎了进去……
一切恢复平静,直升机的轰鸣也慢慢从夜幕消失,人们看着远去的光点,大多还是第一次遇到这种东西。
市区一处老旧小区内,一个中年人终于挣脱缠绕在身上的绳索,他也不去检查伤势,急忙拿起手拨通号码。
“指挥中心吗?我是老马,刚才有人闯入我的房间,私自盗用了我的身份造假,他们来头不小,请求立即封堵,封堵主要路口……”
……
警笛声响了一夜,早上七点整,云木被吵醒,他揉揉迷糊的双眼,拉开窗帘,发现到处都是J车和JC。
随着头脑慢慢清醒,云木想起自己还没去看小雅,他随便洗了一把冷水脸,立刻朝着医院跑去。
医院重症监护室门口,一群武装整齐的JC正在和有关医生护士做笔录,看到云木过来,几个JC围了上来。
一头雾水的回答完毕,正好几个面熟的小护士从身边路过,还不等云木询问,几个小护士主动说了昨晚的来龙去脉。
威胁高层,伪造公文,打晕JC,私自接走逃犯……电影里的故事情节在东阳市这个小地方悄悄上演。
“有人接走了虎哥……”
听完整件事来龙去脉,云木的面色立刻黑了下来,现在不说给虎哥绳之以法,光是听闻对方的手断云木便觉得很不简单。
比起虎哥自己的罪行,这些人的行为更加可怕,既然他们敢对JC动手,那么自己和小雅……
突然想到这里,云木急忙往重症监护室跑去,当透过玻璃看到小雅还在,他的心里这才变得踏实。
可是一想到昨晚发生的事,云木心里又紧张起来,这些恶徒连JC都敢伤害,那么自己和小雅岂不是也逃不过去?
俗话说,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更何况云木还把这个贼打的不轻,原以为只是一个小毛贼,想不到竟然大有来头。
“不行,我不能让他们伤害小雅,她在我最落魄的时候收留了我,那我必须在她最需要我的时候保护他的安全!”
云木心里对小雅的愧疚爆发,虎哥逃跑的事让他产生阴影,要不是现在她仍未脱离生命危险,他可能会直接带着小雅远走高飞。
……
当天下午,赏金赛继续进行,对手还是高校队伍,不过场地却换成了市体育馆。
云木的名气够大,一场比赛便受到了全国上下的关注,本来这次场地还是在学校那边,只是媒体太多,主办方不得不换个更大点的地方。
四周的看台上又坐满了人,大多是本地的篮球爱好者和慕名而来的粉丝,主办方害怕人多造成混乱,第一次联系安保公司,负责维持周边秩序。
在篮球场地外圈,排满了各式各样的直播机器,这些直播平台的商业嗅觉极为灵敏,怎么可能错过云木这条大于。
两点十分,云木和队友入场,只是刚到门口就被拦下。
阿凯扛着直播机器并没有去抢地盘,而是一脸激动的迎了上来问:“木哥你换号码了吗,我打你电话显示已经关机!”
“没有,手机坏了,没时间折腾,又加上最近事多……他们是谁,为什么跟着你?”
云木解释几句,瞄了一眼阿凯身后上来的人群问。
“这些人是我直播平台的管理,那天你的直播硬生生的把平台服务器崩溃了两次,他们看到你影响力这么大,特地过来谈合作的!”阿凯老实说出实话,只是说完偷偷又贴在云木耳边说:“是条大鱼,木哥你自己体会!”
云木一听阿凯这样说,不动声色的点了点头,以前他和阿凯合作过,虽然影响很大,但是还没到惊动官方的地步。
“咳咳,云木先生你好,我们是飞人直播平台,我叫吕峰,这次过来我们带着诚意,希望我们可以真诚合作。”
那人眼见阿凯在云木耳边私语,脸色顿时拉了下来,之前他和阿凯说过计划,认为阿凯有点吃里扒外。
云木本来好好谈合作,一看那吕峰脸色不对,突然也改变了语气,他故意上下打量几人几眼,然后才问:“合作?怎么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