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大个的师弟放手,神态温和,翩翩公子似的。
黑大个起身,摸着自己发痛的喉咙,眼神冰冷,没有继续遭受屈辱的打算,大不了就是一条命而已。
黑大个的师弟一看,他拒不合作,伸出拳头威胁,眼神死死地盯着他看。
最后看黑大个躺平认打骂,就是不想再分享自己的感情故事。
他师弟开始情绪低落,用悲苦的语气缓缓的说道:“师兄可知道我为什么要刨根问底的询问小翠的事?”
见黑大个没有回应,他继续说道:“我也是小翠的爱慕者之一,或者说我身后有很多小翠姐姐的爱慕者,那天我们一群人刚刚从寒冷的大雪山里逃出来,躺在城里的马路上自生自灭。
是小翠姐姐带着热乎乎的酸菜五花肉,和一盆盆的花卷馒头,将我救活的,我记得她说让我们管她叫翠花姐姐。。
并且在城外给我们找房子住,那是荒废的宅院,被小翠姐姐买过来养猪的。
我进入组织以后就开始打听翠花姐的事情,发现你的蛛丝马迹,于是想要逼迫你告诉我事情的经过。”
黑大个看他的语气诚恳,叹口气,人生这点事真是头疼。
“我怎么哄她都没有用,她就说我和她父亲一样嫌弃她是荡妇,那时候的我其实根本没有认为那样,我只是单纯的看见美丽的事物导致自己有些自卑而已,我拼命的解释没有任何作用,最后只好顺着她说,说她是不知廉耻的荡妇。这句话彻底让她崩溃,光着脚逃离我的住处,我害怕她出危险,跟在身后保护她,看见她进屋才走。
我以为她会回来找我的,毕竟他爹和她的生活要靠我发工资。
第二天,他爹果然过来找我,目的是我欺负她女儿要赔钱。
我连忙辩解自己没有,但是她父亲不依不饶的讨要钱财,我说给钱可以,但是我要和翠花结婚,他父亲同意了,还嘟囔着什么赔钱货。
等了良久也没见到翠花,我去她家里看情况,发现他爹躺在床上睡觉,屋子里没有翠花的踪影,我推开门,他爹非常敏锐的捂着自己的口袋,怒喝,哪个玩八蛋,敢到我家里放肆。
我说爹是我,我是来问问翠花什么时候能跟我回去结婚的?
我准岳父,眼睛一横,梗着脖子骂我是想吃天鹅肉的大撒比,说翠花已经被他卖进最大的青楼里,要我别在痴心妄想了。”
这时候师弟眼神凶狠,大声的问道:
“那杂碎现在在哪里?我要去给翠花姐姐报仇雪恨,真是畜牲玩意。”
黑大个拍拍他的肩膀,说道:“那老混蛋被要债的人给杀了,是青楼里的大人物看他老给翠花洗脑,不顺眼,随手杀了。
他是真的将翠花推进了火坑,那地方其实就是阴阳道的地方,那金针菇王就是侥幸获取阴阳道的秘术到青楼修炼的。
那地方已经很少有人去啦!
因为阴阳道和医道的人闹翻了,没有能控制**的手法,只要修炼就会变成不能控制**的傀儡,他不行,不是老猴研究的手法弄的,就是长时间纵欲导致肾虚。
那套手法的作用就是破他枪法,让他失去本元核心的力量,那股力量是保护他身体不垮的人保证,至于为什么老猴认为他的手法能让人无缘无故肾虚,是我在医术里面夹带的私货。”
黑大个的师弟眼神凛冽,质问他:“为什么不将翠花姐姐救出来?”
“我曾多次去那里找她,但是都被无情的拒绝掉,她还帮助我进入道医组织,就是不愿意从那里出来,不说了我要回去睡觉,等晚上的时候我去问问翠花,我去问问她的老板将金针菇王废了能不能让翠花赎身。”
说完话黑大个就回床上睡觉,留他师弟呆在那里。
他看着院子里的尸体,走出门去县衙里面告状,让老猴不能再回来,糟蹋翠花姐姐的人要身败名裂,他能理解黑大个面对翠花时候的紧张,他又何尝不是每到夜深人静的时候趴在青楼的窗户外,心如刀绞得听翠花姐姐和人打情骂俏。
县衙的捕快听说有命案,不是很积极的跟着进来,看见是城里的混混,随意的录完就走,回去画张图在门口一贴就完事,回去和其他人继续唠嗑。
黑大个的师弟看见如此情景,顿时感觉老猴有可能没事,虽然有些不开心,但是能让他担惊受怕也不错。
有些昏沉回医馆,躺在床上。
酒楼里迟迟没有人过来看病,余严最终有些皱眉的问道:“会不会这件任务是道玄牛鼻子搞出来的,要不然那金针菇王钱生怎么能看透月下观鸟枪的奥秘。”
梁衍随意的扒拉着一根筷子,眼睛不断的转动缓解疲劳。
“就算是,那又有什么办法。要真是金针菇王死了就没有需要帮助的人,我就将任务退回去好啦!贪小便宜吃大亏,我看这世界属实有些难混。”
抱怨的时候,门外进来一位老人,眼睛贼溜溜的观察着四周,看见梁衍低声像是特务接头似的问道:“听说这里有能让人从新恢复雄风的药?”
余严和梁衍对视,赶紧热情的招呼老人到屋里坐。
“您老是和老伴**?”
老头有些厌烦的说道:“那烦人的老太婆哪有青楼里的丫头来劲。”
老色批!余严和梁衍在心底骂着,但是脸上依然挂着微笑。
“我这里可是收费的,再说您这么大岁数为啥要去那种地方,想长寿就要节欲。”
老头得意洋洋的说道:“钱这东西我老伴那可是有很多,要不是看她家有钱,我早就跟她离婚啦!放心小伙子,我有的是钱。”
梁衍脸色难看,有些厌恶这种纯粹释放**的杂碎,但是那些铜钱是真香。
老头在等着要药酒,梁衍在考虑要不要让他继续放纵。
这时候一位肥胖的女人进屋,神色娇柔的对老头说道:“咱们什么时候回去啊!妈妈桑知道我回去晚是要挨罚的。”
老头掏出一张银票,上面写着一百两的额度,塞给那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