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衍忽然听闻深渊有些诧异,赶紧追问道:“梁家得什么深渊是干啥得,我怎么从来没有接触过?”
“你不是才刚出生吗?小孩子怎么会懂大人的事情,等你死了以后,自然会有人告诉你该干什么事情了,哎呀!知识多被人请教的感觉真舒服,好久不能这么畅快的分享自己的收获了,你们知道我和那些人聊的的时候他们看我的眼神吗?
就是看见神经病似的,那种感觉让我从内心深处有些抵触,奇怪的知识当然要和奇怪的人分享啦!你们就是奇怪的人。”
木合像是憋了很久没有说过话的哑巴获取了说话的能力一样,滔滔不绝的将心底的知识倒出来。
“我的意思是说深渊是不是非常荒凉?什么食物都没有?”梁衍被木合的知识点给吓的不轻,居然连地狱都不让进,直接打入深渊里。
“哎呀!造反者的后代哟!你是在埋怨有地方收留你的灵魂吗?要是没地方去,你的灵魂就要经历无尽赤阳的灼烧,痛苦的感觉光看文字就让我毛骨悚然,再说那么凶猛的一家人,怎么会可让人去死呀!
那里其实就是提升修为的好地方,有很多的恶魔等待你去击杀的,地狱大君的位格和道君相同哦!生生死死的,只要能进步不就是件美好的事情吗?”木合懒散中带着坏笑的说道。
战士家族的孩子肯定是以提升实力为第一要素,收容灵魂的地方,也应该是能打磨魂体的好地方,当然锻炼就是违反人类心理生理的罪魁祸首,痛苦是避免不了的。
梁衍没有对进深渊有什么排斥,就像木合说的一样,能有容身之处,再去想那些让人轻松的话题和故事。
聊了很晚,木合才打着哈气撵梁衍喝斩魂回去。
梁衍回屋的时候余严在门口蹲着,眼睛里都是泪水。
看见梁衍的时候他哽咽的说道:“三少爷我想回青城山,我师傅被玄机那秃驴杀了。
说我偷盗他的金身,还有我师傅给梁家做事,是背叛道门的行为,他身后的道士欺人太甚,将青城排除道教祖籍里,除非我师傅能以死谢罪,那些原先和他很好的师伯,见到七把剑就跟孙子似的,纷纷逼迫我师傅去自杀,最后师傅无奈回到自杀。
就这样他们还不放过他,将他的尸体悬挂在麻街城外三十米出的杆子上,又用法术招来无数的蚂蚁啃咬尸体,就连师傅的灵魂也被囚禁在尸体里,他要天天承受最恶毒的蚂蚁啃咬。
我小的时候曾经贪玩被蚂蚁咬过,那只蚂蚁就是贪吃蚁,他们身体里有毒,能快速的摧残人体的痛觉系统,释放的毒液让人生不如死。
三少爷,我想回去,更想让梁王派遣铁骑将道宗祖庭捣毁,你放心我肯定是第一个提剑进去的人。”
余严的话语很密集,总结出来就是有人欺负你手底下的人,你们梁家不是嚣张跋扈的绝代大凶吗?快点去将道门灭了。
“你不应该说将道佛一块消灭吗?怎么单单对道宗如此痛恨?”梁衍不解的问道。
余严身体上闪耀着精光,一颗硕大的秃头出现在他的面前,玄机整个人气金灿灿的说道:“当然是有把柄在我手里啦!他其实根本不在乎师傅的死哦!我的目的就是要挑起铁骑和道门的战乱,你看堂堂正正的大势携带着世界的洪流碾压麻街城梁家。”
“你不觉得和我说有点多余?我可是出了名的没有用,在铁骑里也就能指挥的动这一百多号人,大师您有些高看我了。”梁衍有些自嘲的说道。
那可金色的秃头刚要讲话,就痛苦的惨叫一声,随后破口大骂:“该死的兵者,诡道玩的出神入化,反击居然如此给力,三少爷你当真是梁家最差劲的,你哥哥可是仅仅用了五千兵力,就将道门道君佩剑持有者押进了牢房里,我也要跑路去召集更多人手,我们后悔有期。”
说完话那可金色大脑袋消失不见,余严低着头脸色火辣辣的,强撑着说道:“我想回青城山看望我师傅,尽快给他下葬。”
他并没有解释自己为什么没有提佛门的事情,就是单纯想要回青城。
“你自然可以回去。”梁衍说完话看了看他身上的金色铭文,推开门进屋躺在床上感概人生玄妙南侧,很显然余严接触了佛宗的修炼法门,他身体里蕴含的力量,能轻易推平一座小山峰。
那是佛宗护法修炼的横练武学,是菩提禅院的无上神功。
余严的走没有惊动其他人,只有第二天的时候,道玄掌门接见了梁衍,给了他三万块阴曹铜币,是在一面青铜镜子前给的。
镜子里是七把神光内敛的剑,和七位浑身是伤的道士真人,他们眼神里都是对梁家人多欺负人少的不服。
道玄将钱给了梁衍,随后就跟镜子那边出现的梁家大少开始交流,里面述说的是赎回剑的资源兑换,梁衍看没有自己的事情就溜了出去。
道玄笑着说道:“大少爷,你家三弟到是对人间的产业看不上眼呀!要小心,辛苦了一辈子没有获取自己想要的,深渊大君的培养可不是用资源能够兑换到的。”
“道玄掌门怎么使用如此低廉的计谋?深渊大君的果位我根本没有想法,至于其他兄弟也根本不知道梁家深渊里经营的状况,只要大君在我家族里就没有问题,是三弟那就是更加有面子的事情,大君要面对的问题也非常的棘手,我也想要歇一歇的。”
道玄没有反驳,就是轻轻的微笑,内心深处则暗暗得意,没有想法会解释这么多的话,还暗示自己的希望最大,自己常年在军队里待着,有丰富的领导经验,梁家老祖肯定会支持自己的。
很快一番唇枪舌剑的试探,敲定了赎剑的价码,那边也松开捆绑的绳子,将七位道家真人赶出了麻街城里。
他们抱着宝剑很狼狈,身上的道袍也被犯人撕扯的稀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