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一的身后没有任何东西,她着急的使劲动动手试图挣脱掉,柴君伟在桌子上拿起摄像机,把曾经凌辱过吴乐的画面大声的放出来。
“救命啊,救命....混蛋,走开,畜生,救命啊...”这是吴乐的声音?戚一顶着柴君伟手中的VCR,传来的都是吴乐嘶吼的无助声,只听柴君伟‘啧啧’两声,走到她面前,逼迫她看视频里的吴乐。
戚一眼睛凶狠的瞪着他,她要杀了他,她愤怒的想起身却被柴君伟按住肩膀,他的脚踩在戚一的腿上,在她耳边说:“我最喜欢的就是见你们这样,哈哈哈...”戚一发出低吼声,腿上承受不住他的力量,骨头都压的很痛,戚一反抗的画面和视频里的吴乐一样,无济于事。
“哈哈哈...”柴君伟肆虐的大笑着,他扯开戚一嘴上的胶布,胶带上都扯下戚一好几根头发,戚一痛的‘嘶’了一声,骂道:“你简直就是畜生,你这种人怎么不去死...”
“是啊,我怎么不死呢?哈哈哈哈。”柴君伟摇晃着身子在桌子上又喝了几口酒,随后又拿着酒瓶走到戚一面前,手捏着她的下巴,强迫她喝完酒瓶里的白酒,这可是高度粮食酒。戚一想吐出来,被柴君伟用手捂住,被迫咽下,酒全部打湿了戚一的上衣。
“哈哈哈...好喝吗?”柴君伟点燃烟抽了一口,吐出的浊气喷在戚一脸上又说道:“我告诉你,我没有让吴乐死,是她自己想不开,女人嘛,迟早都会干那件事,给谁不是给?哈哈哈...”戚一的头有些晕,眼前的柴君伟渐渐从一个变成两个,她摇晃着头试图清醒过来,她有些害怕说话都带哆嗦:“我...我告诉你,总有一天,我会杀了你的,我...我一定会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戚一说着说着声音越来越小,然后昏迷过去。
柴君伟捏着她脸,用大拇指抹了抹她的唇,然后抓起她的头往后仰,重重的扇了几巴掌转身对那几个人说:“别弄死了。”随后邪笑着离开这地,那几人等柴君伟一走,各个都忍不住走到戚一身边,解开她绳子,然后脱掉她的外套,直到还剩内衣。
安木恒赶来时,那几人正要脱掉戚一的裤子,安木恒身后的保镖冲过去制止住那些人,他快速走到戚一身边,脱下外套包裹着她抱起来,就撂下一句:“留口气”霸气的离开。
躲在暗处的柴君伟开心的笑着,盯着安木恒说:“来日方长”然后消失在黑暗之中。
易轩易赶到酒店时,就看到戚一躺在床上,尤其是脸上特别醒目的红肿,还留下巴掌印,电话里安木恒把事情的来源都诉说完整,他痛恨他自己当时为什么不跟着去,要是安木恒慢一步赶到,戚一会不会像吴乐一样?越想就越后怕,易轩易双手拿起戚一的手,他捏的很紧,生怕她趁着他没注意就溜走了。
第二天戚一醒来瞧见她在一个陌生的房间里,旁边还睡着男的,她一脚踹上去,直接把轩易踹到床下。轩易睡得迷迷糊糊的政要爬起来时,又被戚一拿起枕头就砸向她,戚一此时心里特别害怕,她尖叫着嘴里骂道:“畜生,我要打死你,打死你...”
易轩易双手蒙住头大声解释道:“戚一...戚一...是我。”听到熟悉的声音,戚一愣了下惊恐的盯着他,直到看清轩易的样子,戚一彻底绷不住搂着他痛苦,她以为她脏了。
“乖,别怕,我在。”就这样轩易安慰着她,一直坐在地上,轩易看着戚一这样着实心痛,他温柔的抚摸着戚一的头发,亲吻着她的头顶,等到戚一情绪稳定下来后轩易才问道:“你还记得是谁绑架了你吗?”
“柴君伟,是他,轩易,是他害死了吴乐,是他,他这个恶魔,他这种人怎么还能活着。”戚一说着又痛哭流涕道,脑海里全是吴乐当时挣扎的画面,她太痛心了,哭着哭着戚一晕了过去,轩易发现怀里的人儿突然没了动静,瞳孔微缩,手颤抖的扶着戚一,瞧见戚一脸色苍白他赶紧抱起她就往外面冲,他的动静直接让酒店里的工作人员赶紧叫救护车。
戚一被送到医院后,说是惊喜过度和悲伤过度才导致晕了过去,轩易悬浮的心这才落在肚子里,安木恒听到后也赶来,问道:“怎么回事?”
“被吓坏了。”轩易无助说道,他帮不了戚一什么,也分担不了什么,他走到墙边,用手重重砸在墙上,心里痛骂自己怎么那么没用。
昨晚把戚一安排到酒店后等轩易一到他就走了,本打算今天等戚一醒来再问她是谁绑架了她时,就听到戚一在医院的消息,问道:“你问了戚一,是谁绑架了她吗?”
“柴君伟,吴乐也是被他害死的。”
安木恒一猜就知道是他,这一切都是冲着他来的,他很对不起戚一,尤其是对吴乐,特别愧疚。问题是现在抓不到柴君伟,他也盘问了那些试图QB戚一的人,都说他们只是拿钱办事的人,并不知道柴君伟的行踪。
报了警,戚一醒来第一件事就是做笔录,也作为证人看到证据是柴君伟害死了吴乐,于海和北城的警察正式通缉柴君伟,此时也上了新闻,并把他的照片也挂了出来。
看到新闻的沈全有些不可思议,放下筷子,嘴里包了一口饭也没嚼。那件新闻居然是他的干的,何林洪瞧见后‘切’了一声说:“我当是什么人,原来是这种人,真恶心和他天天呆在一起。”
沈全还是有些不相信,毕竟在监狱里那会儿是柴君伟一直保护着他,他不信,“君伟那么好的人,绝不会干这种事。”何林洪听完哈哈大笑:“就你这种人还信,QJ犯,早看他都不顺眼,他这种人就不该不活着世上。”
一旁的保强附和道:“就是,这种人就该死。”
他们经常在这家饭店吃饭,平时来的都是附近的建筑工人,饭菜便宜之外还有免费的汤喝。可谁曾想到何林洪的话全被坐在一旁的柴君伟听在耳里,他穿着工人的衣服,故意抹黑他的脸,一直低着头吃饭,谁也没料想到通缉的罪人就坐在他们身边。
何林洪他们三人和往常一样,昨晚义工时天色已经黑了,只不过他还打了一份工,是去当零时卸货工,忙完后已经是凌晨3点,就在回家的途中突然被人用麻袋蒙住头,然后一掌拍到后颈,整个人都倒在地上。
等他冷醒时,发现他双手绑着吊在一颗树上,上衣被扒了,赤luo着上身在寒风中瑟瑟发抖,他蹦跶着身体摇摇晃晃,周围一片漆黑,只听见风吹在树叶上莎莎的声音。他有些害怕,惊恐的喊着:“有没有人?救命啊....救命啊...有没有人?”
此时传来一阵踩过树叶的声音,何林洪看不清那是谁,等到那人走进后抬起头才发现是柴君伟,何林洪不知道他为什么会这样做,有些哆嗦道:“伟...伟哥,您...这是做什么啊?”
柴君伟没说话,双眼释放出杀气盯着他,何林洪看到后毛骨悚然,咽了咽口水哀求道:“伟哥,我...我不知道我哪里惹了你,您行行好,看在我们是兄弟的份上,放我下来吧。”
“兄弟?”柴君伟冷笑一声,亮出匕首在手中掂量了几下,这一幕何林洪尿裤子痛哭着,脸上分不清是泪水还是被冻坏的鼻涕,他惶恐说道:“伟哥,求求你,放了我吧,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错了,伟哥,求求你。”
似乎看到手无寸铁毫无反抗的这些人,在柴君伟看来这是莫大的荣誉,风吹过传来一股尿骚味。柴君伟皱了皱眉,然后把匕首尖放在他肚脐眼上,何林洪惊慌失措尖叫着,一头的冷汗盯着肚子上的刀,他结巴着哀求道:“伟哥,伟哥,我真的错了,别杀我,别杀我,伟哥,我...我以后都听你的,你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别杀我,伟哥...”
“啊”何林洪感受到疼痛尖叫着,柴君伟只是在他肚子上划了一个小口说:“你太吵了”
“我....嘶...伟哥....我不吵了,真的,求求你,别杀我...”说完柴君伟在同一个位置上又划了一刀,看着他说:“我说了,你太吵了。”
何林洪闭上嘴痛苦的不敢再发出一丝声音,紧接着柴君伟就笑了,用匕首拍了拍他的脸说:“听话,一会儿让你舒服点。”说完就把刀放在肚子上用力割出一条长长的血线,他似乎特别喜欢听这种绝望的哀嚎声,肆虐的笑着享受此刻,开膛破肚的痛苦是常人难以忍受的。
柴君伟双手染上鲜血,病态的笑声用食指捂住他的嘴说:“嘘,你不是说你胃不好吗?那我给你拿出来好好地检查检查,哈哈哈...”何林洪又冷又痛,虚弱的大口喘着气,无力乞求着:“伟哥,求求你,不要再折磨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