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过年时来朱倩家的那个表姐真的是个男人婆?”
离开王家,朱茉莉的心里还是有些担心,生怕朱倩的那个表姐就是宫家表姐。
赶到周兰打工的火锅店,趁着周大嫂没注意的当头,让人将周兰叫了过来。
“那是当然,一脚可以把你妈我踢倒,你说是不是男人婆?”
拍了拍胸*口,周兰一脸后怕地说着:“再说了,要不是因为像个男人婆,我们会认为那朱倩私藏男人?”
“那就好,只要不是宫家的人就行了。”
得到周兰的确切信息,朱茉莉的心算是彻底安稳下来了。
“宫家?听起来好熟悉。”
周兰嘀咕了一声,随即,一脸惊讶地小声说道:“朱倩那个贱丫头的老妈好像就是姓宫。”
“嗯,朱倩外婆家来A省了,不过,好像是两家有什么恩怨,宫家在意的只是那把钥匙,并不是朱倩,甚至见都不想见到朱倩。”
朱茉莉心里藏了太多的秘密也不好受,只能够对着自己的养母说道。
“钥匙?你给王家的那把钥匙?”
周兰看着朱茉莉默认的模样,颇有些心痛地说道:“当初,我就给你说了,钥匙一定要留在手里,现在宫家来找那钥匙,肯定是钥匙背后还有什么秘密。”
虽然是小乡村出来的妇女,分析起这些阴谋诡计的时候,周兰倒是头头是道。
“给都给了,能咋办?”
说实话,听到传言说拥有那钥匙就相当于拥有一座金山的时候,朱茉莉是后悔那么早就将钥匙给了王启文的。
“再说了,我现在都是启文哥的人了,自然要和他是一体的,那钥匙放在我这里还是放在他那里又有什么区别呢?”
虽然有些难受,朱茉莉也只能够这样安慰着自己。
“你们睡了?”
而周兰听到这话,眼神里满是惊讶,看见朱茉莉害羞地点了点头,脸上都笑出了褶子,一把拉着朱茉莉的手,凑到其耳旁,小声地说着:“一定要趁机怀上孩子,孩子才是以后你在王家的依仗。”
“妈,你弄疼我了。”
打从被接到朱家,朱茉莉便被按照王家未来儿媳妇的标准养着,这些年的家务活都是周兰同朱倩来干,别看她是农村的,皮肤保养得可比一般城里小姑娘还娇嫩。
周兰那满是老茧干裂起皮像木柴一般的手用力拽住自己,就像是要在自己白嫩的手背上划开一道口子。
“啊……”
听到朱茉莉的话,周兰赶忙撒开对方的手,小心地看了看对方的手。
“你个白眼狼,来火锅店都不知道找你亲生老妈,也不担心一下你关在牢里的妹妹,倒还有心思打扮得花枝招展的。”
一声尖酸刻薄的嘲讽打断了周兰朱茉莉的母女情深。
只见周大嫂端着一筐子洗干净的大白菜走到了二人旁边,将手中的筐子重重地放在地上,怒气冲冲地看着朱茉莉。
“舅妈……”
“大嫂。”
饶是周大嫂这般说,可是,为了自己的富贵,朱茉莉还是坚持唤对方舅妈。
“你这丫头,咋这么狠心呢?小妹可是你的亲妹妹啊,她被抓进去了,你怎么不帮忙想想办法啊?”
这几日的怨气担忧似乎是找到了发泄的出口,周大嫂扯着朱茉莉洁白的连衣裙便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哭诉起来。
“我能咋办?我也只是一个学生啊,能做什么?”
幸亏刚才找周兰说话时生怕被周大嫂发现,朱茉莉挑的位置比较偏僻。
可饶是这样,朱茉莉也紧张地看了看周围,生怕有什么熟人看见。
“你不是马上就嫁到王家了?你去求王家啊,王家那么厉害,肯定有办法的啊。”
求王家是现在周大嫂能够想到的唯一办法。
这几天,她也在到处找朱茉莉,可不知是不是对方故意躲着她,她竟是一眼也没见到过朱茉莉。
“可我还没嫁到王家啊!”
对于这个打小便不疼自己的亲生老妈,朱茉莉的心里一向都没什么好感,只不过是维持面上的亲戚关系。
现在听到对方竟然让自己拿这种事去求王家,不是相当于让自己去自曝身份?
“大嫂,现在茉莉还没嫁到王家,说的话没什么地位,再说了,真要是去求了,人家王家觉得烦了,推了我们这门亲事,我们不是什么都没有了?”
周兰对自己大嫂也是够无语的:偏心也用不着偏成这样啊。
“等到茉莉真的嫁到王家,在王家站稳了脚,不是能够更好地帮军儿?”
知道对方听不进去道理,周兰便只能够从利益的角度去给对方分析。
一边说话,还一边眼神示意朱茉莉快离开……
另一边,知道那钥匙价值的王启文父子可是在家里好好地喝了一瓶茅台来庆祝,直把父子二人都喝得晕乎晕乎的,才作罢。
只是,不知道是不是王启文的错觉,赶回学校,准备第二天约上朱茉莉一起庆祝的他,总感觉身后有个影子在跟着自己。
让司机直接将自己送到寝室楼下,王启文扶着车门吹了吹冷风,醒了一点酒,才让司机离开,自己朝着寝室走去。
只是,还没走两步,便被一人从身后套上了蛇皮口袋,紧接着被拖到一辆小车上,一顿拳打脚踢落在了自己身上。
一开始,王启文还能疼得叫唤,到后面,便已经只能够小声地呻吟了。
“好汉饶命,好汉饶命!”
一番拳打脚踢,王启文的酒已经醒了过来,连连求饶了几声,身上的拳头才停了下来。
“好汉饶命啊,好汉饶命!”
被取下蛇皮袋的王启文看见自己被一辆面包车拉到了离学校比较远的一个偏僻路段,立马又开始了求饶。
“钥匙呢?”
一个身材瘦高的男子停下了揍王启文的动作,一双眼睛阴森森地打量着对方。
“钥匙?什么钥匙?”
“别给老子装憨,宫家的钥匙在哪里?”
男子秉着人狠话不多的态度,一拳抡在了王启文的下巴上,顿时一股腥甜味在其嘴间弥漫开来。
“我不知道啊,我不知道什么宫家的钥匙啊!”
听到对方的话,王启文吓了一跳,但是,想着那把钥匙能够带来的财富,饶是被揍得满嘴是血,他也坚持说着不知道钥匙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