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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金锌听到蓝岭熙这句话也跟着哈哈大笑起来,对酒当歌,人生几何,也是他做官的信条,这个夏滢心他之所以没有染指,不是他不喜欢,比起新纳的姨太太,两人不在同一个档次上,夏滢心真的是纯洁处子,出生与书香门第,只是碰上一个好赌的兄长家境衰落,被梁金锌买回来奇货可居,今果然派上了用场。
当然,看见蓝岭熙,夏滢心也春心荡漾,原以为被卖到梁府是掉进了钱,折合八两银子。二万石就是十五万两银子了。这还是官价,私价几乎要翻一倍,就是三十万两银子。蓝大人难道不动心吗?”
“怕是有命挣没命花吧。”蓝岭熙回答。
“蓝大人过于心谨慎,我们做官为了什么,凭什么别人挣的盆满钵满,金银满库,还冠冕堂皇的出人朝廷,自称清官,自古官盐走私还少吗?掉了几个脑袋?将军英明一世为了什么,何必前怕虎后怕狼,让本官轻蔑你哟。”
蓝岭熙脸一板:“你在威胁我吗?”
梁金锌我不敢,将军是锦衣卫的总指挥,有权有势却不会充分利用,本官都为你感到惋惜呀。
蓝岭熙坐下了,蓝岭熙:“梁大人果然是快人快语,你有几分把握不让皇上察觉呢?”
“百分之百的把握,因为我梁金锌不会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的。”
“我要是不答应呢?”
梁金锌:“那我也没办法,只能如实禀报刘大人,不过将军既然喜欢那个夏滢心,就应该设身处地的为她想一想哟。”
“此话何意?”
“夏滢心美若仙,多少官员舍得花大价钱来娶她,也有妓院的老鸨愿意用以她体重同等分量的银子买她,如果我这里是虎穴,外面就是狼窝,到了那些地方,一朵鲜花会过早凋零,可惜了。”
蓝岭熙故意紧皱眉头,沉思半才:“罢了罢了,谁让我心软,胆不得将军座吗,这个夏滢心我是要定了,梁大人,事成之后我能得多少?”
“将军请开口,只要本官能承受,一切都好商量。”
“这次走私你能够获利三十万两银子,运输是关键,最近长江上匪患严重,想必梁大人也听了,本官要承担极大的风险,还得上下打点,以免走漏风声,哪里不得花银子,我要十万两,怎么样?”
梁金锌愁眉苦脸的回答:“太多了,我给不起,最多能给将军五万两纹银。”
“八万两。”
“我给将军六万两,只有这么多了,请将军理解我的苦衷。”
“那那个夏滢心呢?”
“她已经是将军你的人了,蓝大人出门就可以把她带走,我把准备的嫁妆一同给你,谁让她是本官的干女儿呢,还真有点舍不得哟。”
蓝岭熙哈哈大笑:“好好,我们一言为定,不过走私盐运要听从我的安排,这样才能万无一失,做不到,本官就无能为力了。”
梁金锌连忙答应:“就听蓝大人的吩咐,不过我的人也要跟去哟。”
“没问题,只是梁大人这回就别跟着添麻烦了,你的画舫目标太大,梁大人可以躲过上一次的劫难,这次我就不好了。”蓝岭熙。
梁金锌也点头答应了,上次在白狗峡遭到偷袭,差点丢了命,想起来还心有余悸,只要蓝岭熙答应了,坐家等着数钱就是了,马上吩咐下人准备马车轿子,把夏滢心连同嫁妆一起搬上去,“箭神”蓝岭熙心安理得,梁金锌却闷闷不乐,毕竟夏滢心美若仙,自己不能染指,白白便宜了蓝岭熙,心疼呀。
回到了住处,安排好夏滢心,蓝岭熙马上去看望“鬼捕”廖纹穹,没想到这子还在睡觉,屋子里酒气冲,连伺候他的家丁都无可奈何,悄悄对蓝岭熙:“大人在梦里还骂人呢,我没看到过他会发这么大的火气,好吓人。”
蓝岭熙点点头,心想你不骂人我才担心呢,我已经给梁金锌下了套,戏还得咱两一起唱,你睡觉吧,我先回去了,家里还有一个娇滴滴的美人,比起“水仙”薛南烟是各有千秋,薛南烟不是醋坛子,自己有多少女人她不会生气,只要心里有她一席位置就心满意足了。
蓝岭熙这一出门,巡盐御史梁金锌也没闲着,首先派人去给大太监刘景送信,告诉他拿下“箭神”这个好消息,刘景在暗地里指挥这场行动,也费尽了心思,明成祖朱棣对他的态度时好时坏,俗话伴君如伴虎,朱棣多疑好杀,手上沾满了鲜血。杀齐泰、黄子澄、方孝孺被灭十族,而且表现出超常的嗜血欲。
刘景知道皇帝已经开始对他不满,再有把柄命将休已,所以告诫梁金锌要万分心,关键在于如何把蓝岭熙拉下水,搞定了“箭神”,即使真的出事也好有一个替罪羊,刘景是准备干最后一把了,其实他挣下的银子几辈子花不完,贪官这是这样,到手的好处不会白白拱手让出。东汉的“跋扈将军”梁冀家财达到三十亿依然不肯罢手,被恒帝处置,杀掉梁冀党羽达300多人。北宋宰相蔡京假公济私,广为聚敛,富可敌国,靖康之变后,他被继位的钦宗下令流放,死于海南。
可见贪官的下场都不太好,但人心不足蛇吞象,那朝那代少了贪官呢。
刘景就是这样一个人,他死死抓住了梁金锌,你想得好处,我得占大头,以后咱们就一拍两散,梁金锌不敢得罪他,像一个牵线木偶,怎么摆弄怎么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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