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叶子逸这个时候心里却有了自己的想法,他并没有觉得王爷干爹很可怕,很危险呀,相反还觉得他人挺好的。
可是爹爹为什么要这么说呢?
而且看样子爹爹也是因为害怕王爷干爹,所以才想要搬家的吧?
他心里默默的盘算着小心思,“那我们要搬去哪呢?”
如果他搬走以后是不是就不能再见到他的王爷干爹了?
不知为何一想到这里他心里竟然有几分失落了起来。
“去了你就知道了。”
叶天心自然已经打算好了。
“那不会离京城很远吧?”
叶子逸还是很担忧,万一离京城远了他还能不能去找到王爷干爹了?
其实他就是很喜欢这个王爷干爹,就想没事的时候去找他玩。
叶天心也看出了他的古怪之处,“你问这些话干嘛,离近了又如何,远了又如何,又不影响我们生活啊!”
叶子逸摇了摇头,“那可不是,远了的话我就不能再去京城里吃好吃的了。”
当然这都只是借口。
“哦,原来还是个小吃货了,放心吧,离京城也算不上很远,比这里还近些。”
叶天心伸手摸了摸他的头道。
“那简直太好了,那我们现在就搬家吧!”
如果近点的话,叶子逸也是喜闻乐见的。
叶天心瞧着他这翻脸比翻书还快小表情,也是无奈一笑,听小孩子的心思她还真不懂,就是这么简单,天真无邪的。
……
经过一天的时间,他们终于是搬完家了,搬家什么的是最累的,叶天心晚上疲惫的躺在床上,心里却将那个男人咒骂了一遍,都怨那个该死的臭男人,要不是他她能这么折腾吗?
就知道遇到他准没什么好事儿。
不过他会不会怀疑他的身份?
应该没有那么巧合的事情吧!
叶天心心里也安慰着自己,随后由于实在太疲惫了她很快就沉沉睡了过去。
而当天晚上,墨北冥也得到了探子的汇报。
他双手负立站在了窗前,背对着来人。
那人恭敬的跪在了他的身后禀告道:“启禀王爷,今晚去打探那父子俩时,突然发现他们并没有在家里,而且房间里的东西也已经被搬空了。”
说到最后,这人都变得有几分忐忑了起来。
毕竟这个结果他不知道王爷会不会生气,但多半王爷应该也是会生气的,因为这父子二人绝对已经人去楼空了。
可惜王也还费尽千辛万苦的在调查他们。
不然不会深夜派他去探查了。
墨北冥再听到这话时,面色一片深沉,袖中拳头忽然握紧,青筋毕露。
果然他还是忍不住生气,再听到这个结果时,他的确很生气。
那对父子竟然跑了?
果然还是有问题的,不然又怎么会想着躲着他呢?
那人到底是在害怕什么?
墨北冥可是心中越来越怀疑了,怀疑那个孩子爹的身份。
没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显然那孩子的爹是在心虚了。
只不过这一次让他们走了,下一次又得上哪儿去找他们呢?
墨北冥心里一片凌乱,曾几何时他没有这样的情绪波动了。
第一次心竟然感到乱了。
随即便对着这人下着命令道:“派人下去暗中寻找他们两人的消息,一定不能让他们逃出京城的范围内!”
“是。”
……
第二天,叶天心出去上山采草药,本来叶子逸一人在家里的,可是他闲着无聊,便偷偷跑去了冥王府上。
他拿着冥王的令牌,进出冥王府是畅通无阻的。
大家一见他也没有阻拦他,看到他就像看到了小祖宗一般,要知道王爷可费尽千辛万苦在寻找他的,没想到他却自己送上了门这让他们怎能不高兴呢?
墨北冥这个时候虽然去上了早朝,但有人已经迅速的向他去汇报了。
叶子逸被侍卫带到了厅堂内等候着,“小王爷,王爷现在去上了早朝,很快就会回来的,您就先在这儿玩会儿,我们已经让人备好了糕点和茶水,马上就给你送来。”
这种待遇可谓是十分的优待了。
墨晨的伤势已经好些了,他得知了叶子逸来到冥王府的消息,还被王府的人热情款待,他心里就十分的不舒服。
到底他这个亲生的都还没有他那么被这么宠溺。
于是乎,墨晨便忍着疼痛下了床,让人扶着他去见叶子逸。
本来宫婢是阻止的,可是也拗不过墨晨的坚持,只有扶着他来到了厅堂内,去见叶子逸。
叶子逸这时正美滋滋的坐在厅堂内吃着好吃的糕点,脸上露出了满足的微笑,这王爷干爹府上就是好,想吃什么就吃什么,还有人端茶递水的,简直不要太爽了。
墨晨看着他一脸美滋滋的模样儿,那心里也挺不爽的,怎么他就能够这么开心?
不过心里虽然是这么想的,但表面他收敛了情绪,来到了叶子逸的身旁,感激说道:“谢谢你那天救了我。”
叶子逸看着他来此,听着他感激的话,连忙就放下了手头的东西,摆摆手大方的说道:“不必客气了,身为医者救你就是我们的医德,这是我爹教我的,我也不可能见死不救的。”
他随意的话倒让墨晨听了有几分不爽,原来他不是故意在救他的,而只是因为他不想见死不救而已?
所以当时不管是谁在那里他都会救的是这个意思吗?
墨晨心理过度曲解着,但此刻的他心情更加有些压抑,“嗯,那你爹可真好。”
叶子逸闻言,笑了笑,直爽的说道:“你爹也很好啊,我还挺羡慕你的。”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这更加让墨晨觉得,他就是故意说给他听的是吗?
羡慕他,觉得他爹好,所以就想来跟他抢了?
但也确实是墨晨最害怕的事情,毕竟他也知道他的父王对这个孩子很特别,再加上这个孩子长得很像父王。
父王对这个孩子都是笑容满面,而对自己却很少露出笑颜,这让他不得不感到有一种危机感。
“我父王他的确很好,不过我听说一件事情,我父王收你做干儿子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