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莉丝受惊而突然的拉尿我并不奇怪。
毕竟无论人还是动物都有这种生理需要。
当艾莉丝痛快的排泄完毕后,脸上显现出一种舒适的表情。
但如何处理她的排泄物却成了让我挠头的问题。
因为刚才沾水时艾莉丝表现出来的狂暴,把刘洋吓的一下子跳到驾驶台那边去。
现在让她再来收拾太过难为她了。
看来这件事情只有我来做。
因为要对她的伤口进行处理,所以我和刘洋把她身上的白大褂脱了下来,垫在身底。
她刚才的排泄物正好全都拉在那件咔叽布的白服上。
要想处理粪便,只能把白服从她身下拉出来,在海水中洗涮晾晒。
而她就不得不赤身躺在被晒得滚烫的玻璃钢船舱内。
这种温度对平常的人是一种难以忍受的炙烤,更何况她现在身负重伤,不能移动躲避。
“艾莉丝,我要把你挪一个位置,否则你会烫伤的。”
我说着把上衣脱下,铺在船尾,然后示意她说。
艾莉丝并没有说话。
但她的眼神已经说明她听懂了我的意思。
我先把她的上身小心的移转到衣服上。
她脸上的表情显得舒服了好多。
当我移到她的胯部位置,想把那件沾满污物的大衣从她身体下抽出来时,她也很配合的努力转身想要抬起腰部。
但那条受伤的腿却因为吃力而疼得颤抖起来。
我只好将手伸到她的腘弯处,用一只手将她的两腿抱起,当她配合着抬起腰部时,我发现她本来白皙的皮肤因为灼烫而变得通红,就如同有人用巴掌狠狠打过一样。
幸亏我及时发现,否则她肩上和腿上的伤口没有好,腰背却要新添上烫伤了。
刘洋见我耐心的护理着艾莉丝,也壮着胆子过来,帮我把她腰下的衣服抽出去,把沾满粪尿的衣服卷起,皱着眉头强忍着弯身去海里清洗。
毕竟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因为我们俩除了身上的衣服,也没有多余的给她穿上。
而她的伤情和怕水的习性势必要这样躺一段时间,这样白大褂当成她的褥单重复利用。
艾莉丝之前始终平躺着,这次她被我挪了一个地方,终于找到了舒服的姿态,将受伤的肩膀冲着太阳,侧身躺在我的军服上。
明亮炽热的阳光下,她背部的凹凸的曲线完全呈现在我的面前。
我强迫自己想象我只是在照顾着一只受伤的萌宠,而不是一个年轻而漂亮的白种女人。
只有这样,我才能遏制住自己的欲念。
但艾莉丝的情况也越发让我感到了绑扎凉棚的必要性。
否则她会被晒伤趟出褥疮更增加感染的机会。
任何船上都不会缺乏绳索。
这只小艇也是一样。
船舱柜子里倒是有些破绳子。
我用匕首将手指粗的绳子切成小段,又破成几股,然后把油布边缘戳了几个眼。
这次,当我把油布的一头绑在船舱扶手上,并且试着将另一头罩在艾莉丝的身上时,她并没有拒绝。
而是尽力蜷缩着身体,让自己能够尽可能多的躲进阴凉处。
油布的宽度只有一米五。
我把一头搭在船尾高耸的发动机上并绑扎好,这样便能够形成一个隆起的较大的空间,如果下雨,我就可以把油布的一头拉下,利用油布的落差和凹兜收集雨水使用了。
而刘洋洗净了白大褂后,把那件衣裳搭在驾驶台的后座靠背上。
自己则皱着眉头看我在船尾忙碌。
她的头上浸出豆大的汗珠儿,赤裸的胳膊上也油光光的。
越来越厉害的阳光让我们快速蒸体内干水分的同时也苦不堪言。
“刘洋,我们必须穿上衣服!否则会晒坏!”
我将她的军上衣拿过去,想给她披上。
“那你怎么办?”
刘洋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在舱底凉棚内蜷着身体的艾莉丝。
“我不怕,我的伤口正好需要紫外线来消毒。”
我笑着看了一眼乌青肿胀的肩头说。
“陈,你觉得这一切值得吗?”
刘洋严肃的看着我。
“嗯。”
我用力点了点头。
刘洋深深的叹了口气,然后伸手将她的衣服给我披上。
“不,刘洋,你必须穿!”
我有些发急的说。
“别忘了,我是非洲人,在我的祖国,我们经常要顶着这样的太阳工作。”
她语气沉重的说道。
我怔了一下,没有再说话。
虽然公司派我来非洲开拓市场,但说实话我并不了解非洲。
特别是不了解非洲的人民。
但刘洋的吃苦耐劳和乐观精神让我深有感触。
虽然我们感到船只是随波晃动,但小艇依然继续向远海漂流。
因为那两座小岛已经变得非常遥远,就要成为地平线上的两个小黑点了。
想到程诺还在大岛上被那些佣兵控制着,而赵爽和韩国文在小岛上躲藏,不知死活,我的心情一时间极其沉重。
就在这时,随着几声嘎嘎的鸣叫。
两只不知名的海鸟落在了船舱的舷边。
它们一定是在海里觅食,此刻飞累了于是落下来歇脚。
这两只大鸟翼展都有一米多,看体型身上的肉也很多。
我想要抓到它们,毕竟食物和淡水问题是我们当前所急需解决的要务。
“刘洋,你的手枪呢!”
我悄声问。
刘洋也知道我要做什么,急忙将她带着的手枪递给我。
可是当我要瞄准并打那只大一些的鸟时,那只鸟却猛的飞了起来。
看样子这两只鸟的警惕性也是非常高。
我虽然可以凭空打死它们,可是这样它们会落在海里,而小艇没有动力无法控制,最终的结果只会是我浪费了一发子弹,而送给海里鱼群一份礼物。
“必须要想办法解决这个问题才行啊!”
我心里有些着急。
就在这时,那两只鸟不甘心失去这样难得的停靠站,又扑棱棱的飞了回来。
似乎是感觉到了我的威胁,它们停在船尾发动机附近的篷布上,一边眨着黑豆般的眼睛,一边发出咕咕的叫声,似乎在挑衅我一般。
我气得想要用枪打死它们。
可是又想到艾莉丝在篷布下面,万一船身晃动,子弹误伤了她可怎么办?
正在我犹豫之时,之间从篷布下伸出一只手来,闪电般的抓住一只鸟的腿,一下子拽进篷布下去了。
“艾莉丝?
!”
当我意识到是艾莉丝干的时候,禁不住惊叫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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