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九九对精神病院没有太多研究，可白慕言的小弟还是相当贴心的。
“老大，这个家伙真狠啊。听说这家精神病院就是有进无出，只要钱到位一辈子都别想出去。”
牧原这下也是下了血本了，为了和白氏合作，直接将余佳婕和于丽一起送进去了。
看上去要花不少钱呢。
“便宜她们了。”余九九小声说了一句。
要是放在之前，她和余佳婕母女也是到了不死不休的地步了。
奈何她的肚子里现在不是还有一个么，放过这两个人也算是给他积攒一些功德。
“如果觉得不解气，我带你去看看。”白慕言突然开口。
余九九不了解内情，他还是知道不少的。
这种精神病院的创立，其实就是为了帮那些豪门处理敌人或者‘垃圾’的地方。
不管是丈夫的小三小四，还是争夺家产的兄弟，只要你给的足够多且对方毫无反抗之力，那他们这辈子都别想出来了。
“可以么？”听说精神病很多都是会伤人的，余九九知道白慕言不会害她，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
听说就算是正常人和精神病人呆的时间长了，也会控制不住的发疯，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那有什么不行的？看你哪天有时间，我们在外面看看就可以了。”白慕言无所谓道。
这个‘外面’就格外有灵性了。
要知道一般这种精神病院是没有人会去探望病人的，如果偶尔有过去看的，也只不过是想要看看敌人痛苦狼狈的模样。
为了避免里面的人伤人，医院专门做了那种像关押犯人似的监狱。
如果有人去探视，直接把病人扔进去就可以了，反正不管怎么挣扎都出不来。
“好，我要去看看。”余九九笑了笑，心中好像某一处地方放松了不少。
说实话余佳婕和于丽简直就是她年幼时期的噩梦，如果不是这两个女人，她的生活绝对不会那么凄惨。
“老大，我们出来了！”狸猫的声音打断了两人的谈话。
她激动地拿着几盒甜品，应该就是这半个小时的战果吧。
再看狸猫身后的顾七，也拿了不少。
“恩，可以走了吧。”余九九看到两人的第一感觉，就是‘终于解放了’。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心理作用，好像因为怀孕的缘故，在这里稍微久坐一会儿都感觉腰酸背痛的。
这比之前在各种地段摸爬滚打矫情多了。
“别啊，我们先尝尝再说么。”狸猫也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兴奋劲儿，拉着余九九就想要换个场子。
然而人还没有拉走，就看到面前横插了一条手臂。
“白先生......”狸猫小声叫了一句。
她完全没有想到，会在这里见到白慕言。
“老大就是跟我们出来逛逛街，不用直接跟过来吧。”她仗着有余九九在旁边撑腰，也提出了自己的不满。
看白慕言这副模样，似乎真的是发现余九九不见然后跟上来的。
“好了，甜品都堵不上你的嘴。”余九九不想继续夹在中间，无奈的制止了狸猫的继续抱怨。
她拉着白慕言的手，丢下另外的两人径直朝着一旁的桌子边走去。
别看这里人多，但是因为商场面积大，所以提供的位置完全足够。
精致的小甜品一个个摆放到了桌子上，余九九感觉自己的食欲好像都好了不少。
“老大，你就放开了吃吧，我们给你额外多买了一份。”狸猫笑嘻嘻的说道，可看在余九九的眼中对方似乎带上了点讨好的意味。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说吧，给我惹出什么麻烦了？”余九九相当淡定的拿着一块芒果慕斯。
就算是经过了薇薇安的事情，她对芒果慕斯依旧没有任何阴影。
狸猫一听这话，脸上表情立刻从开心变成了愁眉苦脸，这个变脸能力直接秒杀一众小花小鲜肉。
“老大，我们什么时候给你惹过麻烦呀。”她说着，还相当不走心的装哭了两下，只是没有任何泪水就是了。
她自己在这里搞怪，还不忘了拉着顾七一起。
只是顾七是个高冷美人，根本不愿意和她一起犯二，但是碍于这次真的事出有因还是主动开口了。
“老大，我们帮着白先生是我们不对，但是我们也是提前确定他不是为了害你才出手的。”顾七想了想，干脆竹筒倒粽子一起说了。
不然这件事放到余九九这里，随时都有可能是定时炸弹。
“这件事稍后再找你们算账。”余九九不想用这件事刺激白慕言。
哪怕对方在特定的环境下的确可以唤回记忆，但是如果前提是会让他难受的话余九九宁愿放弃这个途径。
“不是吧老大，我们都买了这么多好吃的了。”狸猫一听这话，脸上的表情更拧巴了。
只不过刚才的伤心难过是装的，这次总算是有了点儿真情实感了。
白慕言不是聋子，几个人讨论的时候也完全没有避讳着他，所以一时间有些好奇。
奈何余九九都已经发话了，他还是格外尊重对方的，干脆将自己当成了一个好看的装饰物，埋头看着手机上的文件。
几人就这么吵吵闹闹的将甜品吃光，眼看着时间也不早了。
狸猫和顾七相互交换了一个眼神，正打算开口让白慕言带着余九九离开的时候，她却突然主动开口了。
“慕言，你先回去吧，我有点事情要和他们两个商量。”余九九跟白慕言并排走到停车场，才主动开口说了这么一句。
反正不管是狸猫还是顾七都有车，到时候直接把她送回去就可以了。
“好，我等你回来。”白慕言的思绪一下子拐了好几个弯，但是到了最后却只剩下了这么一句。
余九九不是他的附属品，严格来说他们现在是真的没有任何关系。
所以就算他再怎么不高兴，对方想要和谁出去或者去哪里玩，都不是他能管得了的。
白慕言还是有这点儿觉悟的，就是到底能维持多久就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