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沅也是一愣,对啊,她怎么没想到?
郑清浅的空间是可以扩充的,而扩充的条件就是现实中要有登记在她名下的地!
还不止,墨成章名下的也能在空间中具现。
也就是说……她如果替郑清浅买下一条灵石矿脉的话……
墨沅心头一热,她这样的性子都没忍住双眼放光。
“可以试试,若是不行,我们也没什么损失。”墨成章淡淡道。
郑清浅跟墨沅的想法差不多,但她又想到另一个问题,“就算可以,咱们又拿什么在这里买地?”
她虽然不知道什么灵石矿,但她知道金矿什么的,若是能占有一个类似的,那他们就发了。
“我知道一个地方,”墨沅若有所思的道,“可以想法子将那片地划到娘的名下。”
还是她前世偶然路过的时候发现的,一处小型灵石矿脉,那地方隐蔽,人迹罕至,又有凶兽出没,根本没人发现那里有灵石矿。
再说了,他们空间里还有几十只蟠桃黄金猴,想寻点好地方还不容易吗?
不过,现在说这些都太早,他们几人的实力还不够,就算将那里拿下了,若是被人发现端倪,也不一定护得住。
所以还是得赶紧修炼。
因着这事,郑清浅还兴奋了好一会儿,不过此时她最想做的是睡觉,没过多久就跑到卧室睡下了。
墨成章和墨沅心照不宣,两人都没有去睡,而是在屋外的草坪上打坐修炼。
自从发现郑清浅修炼比他们都轻松后,父女俩就很少躺下睡觉了。
谁让他们只是变异灵根呢?
若是被外人知道他们有这样的想法,估计他俩得被唾沫星子喷死——你俩都变异单灵根了,还想咋样啊?
……
两天后,郑清浅三人就站在了修仙界的土地上。
从传送阵的大殿出来,直接就是一处城郭,街上人来人往,热闹非凡。
郑清浅看着这些就跟普通人差不多,不由得小声问墨沅,“为什么我看不出他们的境界?”
“这里只是偏远小城,大多都是跟你们一样的炼气期修士,很多人都会用简单的术法遮掩自己的真实境界。”墨沅也小声回道。
出了之前的事,她自己也是遮掩了的,如今在外人眼中,她的境界是模糊的。只有比她高一个大境界以上的人才能看破。
修仙界最是残酷,除非用了秘法,境界高的便能看破境界低的人的伪装。
比如她替郑清浅遮掩灵根的法子,一般人都是不知道,也看不破的。
郑清浅看不破,自然是因为她自己就是炼气期,人家有心遮掩,她自然看不透。
“走吧,还要赶路去金海城。”墨成章牵着郑清浅的手,看着墨沅道。
凡俗界传送过来的小城没有前往大城市的传送阵,他们要去的秘境在云池城,要到金海城去用传送阵。
这个世界比原来的世界大了许多倍,城镇之间相距甚远,若是靠车马来往,恐怕会耽误许多事。
听墨沅说,从前没有传送阵时,这里的消息闭塞比大齐还严重,后来也不知哪些仙人牵头,在修仙界和凡俗界的边境和大城市都设了传送阵,方便各方往来和消息传递。
一家三口都是行动派,说走就走,根本没有在这个小城逗留。
只不过有了上次的经验,这一次他们沿路都会击杀妖兽,然后扔进空间存着。
另外,因为郑清浅体力最弱,夜里若是打妖兽的话,她白日里赶路就会很疲惫,而这时候墨成章找到了一个解决办法。
“正常情况我们都是在哪里进空间,出来就会在哪,但是你们有没有想过,为什么放进空间的东西和小金他们不受这些限制?”
他一说这个,郑清浅也反应过来,对哦,她之前怎么没想过这个问题呢?
墨沅毕竟曾经是大佬,一听这话立刻就接了话,“从现在开始,我们不用三个人都在外面行走了。”
墨成章点头,“没错,只要是被‘带’进空间的,就可以随时被‘取’出来。”
比如郑清浅和墨成章一起进空间,只要墨成章当时心里没有想着要进去,而是被郑清浅‘带’进去的,那么之后郑清浅再出来,不管走多远,到了地方再把墨成章‘取’出来就是。
于是,之后的路程就都是墨成章和墨沅换着在外面走,郑清浅除了夜里出来帮着打妖兽之外,几乎一直都在空间里。
而因为这样,郑清浅的境界很快就压不住了,没等几人到金海城,她就在墨沅的指导下,筑基成功了。
之后墨成章也不再压制修为,顺利筑基,且修为蹿到了筑基中期。
但他这样的程度,在郑清浅面前根本不值一提,因为郑清浅筑基后,修为直接飙到了筑基后期!
“呃,我是不是又得压制修为了?”郑清浅也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颇有些尴尬的看着墨沅。
墨沅:“……”
她能说她不想说话了吗?
想当初她刚开始入道修行时,因为是散修,那真是各种艰难,二十四岁时才到了金丹期。
可她这样的资质,在那个年纪到金丹是很正常的,那天遇到的张家那两个后辈,别看他们看着年纪不大,但绝对超过了三十岁。
如今再看郑清浅和墨成章,三十几岁才入道,短短半个月不到就筑基期了,真是……人跟人完全不能比啊!
“你们的修为涨得快,归功于空间和你们的灵根,但是要想过天劫,心境非常重要,压制修为只是想让你们多一些心境磨炼。”墨沅还是解释道。
空有修为,心境跟不上的话,很容易被天劫劈得灰飞烟灭。
郑清浅似懂非懂的点头,“反正我听你的。”
闺女总不会害她,压制就压制嘛,心境什么的,应该也是需要机缘的吧?
墨成章没说什么,起身就继续研究他的符箓入门去了。
让几人都没想到的是,在金海城的传送阵里,他们还遇上了熟人。
看着前不久才见过的少年和少女,郑清浅忍不住多看了两眼。
“看什么看?没见过我们这样年轻的金丹期前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