潇歌看勾起了苏卿瑜的兴致,反倒卖起了关子,双臂一抱笑的很是阴险:“告诉你也不是不可以,但我能得到什么好处呢?”
“好处?”苏卿瑜的眼睛眯了眯,杀气四溢:“你想要什么好处?”
一边说着,一边把玩着手里的一瓶毒.粉,状似无意的道:“前些天才研究出来的毒蚁粉,也不知道好不好使,该找谁做做实验呢?”
蚂蚁就够人受的了居然还是毒蚁,潇歌似乎都能感觉到身上爬满了毒蚁,又疼又痒痒。
更加恐怖的是,那些毒蚁咬过的地方会生出腐肉坏死,惨不忍睹。
潇歌不想被毒蚁咬,故作镇定的清了清嗓子,道:“若是能找到凤凰血做药引,夜凌玄的伤便有希望了。”
“凤凰血?”苏卿瑜一脸震惊,之前她在一本医书上看到过这味药,凤凰是上古神兽,性格凶猛,喜食人肉,凤羽水火不侵,能在火中来去自如,食其肉可延年益寿,其血能治百病。
本以为这只是传言,没想到还真有这种动物。
潇歌看她一脸震惊,用一副没有见过世面的眼神看她:“怎么,很震惊吗?”
苏卿瑜老实的点头:“我还没有见过凤凰。”
“我也没有见过。”潇歌也很诚实。
“那你跟我提什么凤凰血?”苏卿瑜有些急眼了,世上根本就不存在的动物,又如何取得凤凰血。
潇歌看她炸了毛,急忙安抚:“虽然现在没有凤凰,但谁告诉你没有凤凰血的?”
听他这话里有话,苏卿瑜一下子来了精神:“在哪儿?”
“在乾坤塔里。”
苏卿瑜一听这话,心顿时沉了下来。
乾坤塔是宝莱国的镇国之塔,传闻那塔里放着世人无法企及的珍宝,塔身被多重阵法锁着,外人根本进不去。
更不要说守护宝塔的高手了,都是排行榜上数得上名号的。
只怕有盗宝的念头,听到那些高手的名字,腿都会软了。
“你觉得宝莱国的皇帝会乖乖的把凤凰血奉上吗?”苏卿瑜失落的道。
潇歌往前走了两步,看着远处的景色勾唇一笑:“我刚刚说的机会,就是这个,宝莱国的国君身染重疾,广发天下贴征集能人治病,放言只要谁能治好他身上的病,无论什么条件,都会答应。”
他故意把都会答应几个字咬的很重,目光灼灼的看着苏卿瑜,眼里满是志在必得。
“这是你唯一的机会。”
苏卿瑜心潮澎湃起来,当下一拍桌子站了起来:“好,那我们就去宝莱国走一趟。”
两人把想法跟玄冥一说,玄冥顿时不乐意了:“不行不行,太危险了,那宝莱国的国君不是什么好东西,到时候他卸磨杀驴,你怎么办?”
“到时候再说,总能想到办法的。”苏卿瑜坚定的道:“这是我唯一救凌玄的机会,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他变成一个废人。”
她眼里的执着让玄冥微微动容,随即大气的一挥手:“既然你都想好了,我也拦不住,那你就去吧。”
“谢谢师父,那他们父子俩就拜托你了。”苏卿瑜把毛豆往玄冥的怀里一塞,满脸都是讨好的笑。
玄冥一脸无奈,嘴上说着不想管的狠话,另一边却把毛豆抱在了怀里:“滚吧,早去早回,若是回来的晚了,我就把你夫君丢到山谷里喂狼。”
这老头儿,就不能说点好听的话嘛。
苏卿瑜一脸怨念的从怀里拿出药,一一交到玄冥的手上:“这些都是他每天必吃的药,你按时给他服下,还有豆豆虽然我不在,但每天的功课还是要做的。”
听她喋喋不休,想的全是夜凌玄和毛豆,玄冥的心里多少有点儿吃味儿。
再怎么说,他也是她的师父。
这兔崽子竟一点也不为他着想。
“还有吗?”玄冥的脸拉的像驴一样长,满脸写着你这个忘恩负义的东西几个大字。
苏卿瑜偷偷的一笑,随即对他道:“还有就是师父,你也要保重,知道你爱喝茶,所以我做了一些茶叶包,直接就可以泡水喝了。”
她把一个小布包交到了玄冥的手上,打开一看,里面是一小包一小包包好的茶叶。
玄冥表面上很是不屑:“做什么茶叶包,真是无聊。”
另一只手却将那些茶叶包扒拉了一下,发现茶叶里不仅有茶叶,还增加了许多补身体的中药。
臭丫头,算你有良心。
他满意的笑了笑,看到苏卿瑜在偷.看他,顿时一怒:“还不走,还磨蹭什么。”
“娘亲,你要快去快回哦。”毛豆大大的眼里满是不舍,眼圈儿都要红了,看起来很舍不得苏卿瑜离开。
苏卿瑜也忍受不了跟儿子分开的痛苦,她对玄冥道:“师父,你一定要照看好毛豆。”
玄冥正欲骂她太婆妈时,可是看到苏卿瑜眼里的泪花,心口一滞那里泛起微微的疼。
毛豆对于苏卿瑜来说相当于是她的命,只有玄冥自己知道,这个孩子对她的意义。
当初跌下悬崖九死一生,苏卿瑜被卷入湖中旋涡险些丧命,好在她命大爬了出来。
但也因此损失一子。
不然的话,她现在应该还有一个女儿。
那些旧事在玄冥脑海中划过,虽然过去了那么久,但偶尔想起还是心痛。
苏卿瑜表面上不提,但谁也无法体会到她的难过。
“放心,有我在,谁也伤不了他们。”玄冥正色的样子让苏卿瑜十分安心,只要有他在,她就踏实了。
时间不等人,苏卿瑜不再浪费时间,和潇歌一同往宝莱国出发。
潇歌不知从哪儿弄来两匹骏马,毛发油光水滑,身上全是腱子肉,一看就是马中极品。
苏卿瑜爱不释手,问道:“这马品相不错,从哪儿弄来的?”
潇歌暗暗的道,能差得了吗,这可是他从小喂大的大越战马,此马耐力足又十分灵敏,一日千里不成问题。
他翻身骑上马,对着苏卿瑜道:“要不要比一场?”
“好啊。”苏卿瑜也来了兴致,路途遥远又枯燥,正合她的心意,小脸一扬对着潇歌道:“输了的人学狗叫,你敢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