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懿轩和容静怡从杉山二儿手中讨得明信片后心中十分高兴,当天夜里就在玫瑰酒店打寝。
第二天早晨天刚亮,蜂鸟便领着山本怡美和长谷川林前来看望向懿轩五人。
山本怡美看见向懿轩和陈大酷,情不自禁地便就流下泪水。
向懿轩知道山本怡美心中难舍,让容静怡过去安慰她。
容静怡安慰一阵,山本怡美还是按捺不住;走到向懿轩跟前悲泪长流,声声悲戚地说:“向大哥,我们在一起三月有余形影不离;就这样分开怡美心中仿佛刀搅!”
向懿轩紧紧抓住山本怡美的手道:“怡美小妹不要难过,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现在你来到老师跟前可以说是十分的安全了,我们会时常来看你!”
向懿轩说着自己的泪水不知怎么也溢出眼眶,他背过身去扬起衣袖擦拭掉振振有词道:“等到胜利的那一天,哥哥要亲自给怡美小妹和大酷兄弟主持婚礼!”
向懿轩这么说本想是山本怡美高兴,可是她却哭出了声。
陈大酷见山本怡美哭成泪人儿,也就蹲在地上老牛一样嚎啕起来。
向懿轩在陈大酷沟子上踢了两脚斥道:“大酷你个没有出息的货,怡美是女子哭两声倒也说得过去;你一个七尺男人哭个锤子哭!再哭看我怎么抽你!”
陈大酷见师傅发火,慌忙停止了嚎啕;瞪着一双泪眼盯着山本怡美觑看,恨不能拽上她的胳膊拖上就走。
蜂鸟将山本怡美跟大家难分难解,嘘叹一声走上前来讪讪而笑;道:“怡美同学还没有毕业就被强行派往华夏前线,工作的第一站就是冀中医院;她在那里遇上人生的知己,一下子分开来确实有点不舍;但形势逼迫我们不能不这样做大家说是不是!”
蜂鸟说扬扬手臂坚定不移道:“鸱鸮同志请你相信……”
话没说完便被向懿轩做个打住的手势拦住。
蜂鸟称呼向懿轩鸱鸮,这使陈大酷、孙土根、路建、山本怡美、长谷川林5人全都瞠目结舌瞪直了眼睛,他们五人好像只听过《鸱鸮行动队》什么,还没有人单独把鸱鸮列出来叫过。
鸱鸮是猫头鹰大家似乎都知道,可鸱鸮好像也是一个暗号或者代号,只有红党的地下党,国军的中统、军统为了地下活动方便才用暗号或者代号相互称谓,难道向懿轩和蜂鸟他们是……
向懿轩拦住蜂鸟的话语予以搪塞,道:“昨天夜里向某和静怡、蜂鸟陪日军司令长官杉山二儿去舞厅跳舞、吃酒,席间我们两人闲谈;职下扯出组建《鸱鸮行动》的设想,蜂鸟便就喊起来鸱鸮来了!”
向懿轩尽管说得牵强附会,但陈大酷、孙土根、长谷川林还是相信了。
山本怡美和路建两人是大学生就不是那么好骗的,两人似乎从鸱鸮两个字中听到一种不想让别人知道的秘密,这是地下党、军统、中统的惯用伎俩……
路建和山本怡美似乎听出其中的猫腻来但都没有敢追问,只是把疑点暗暗埋藏在心中等待日后应证。
蜂鸟见向懿轩为鸱鸮这个暗号打了这么多的掩护,知道自己是说漏嘴;更就佩服向懿轩的警惕性。
陈大酷、孙土根、路建三人是向懿轩救命恩人,赶来燕京路上和他一起诛杀大金牙中尉的骑兵马队;但向懿轩对他们还是心存芥蒂不敢百分之百的相信,向懿轩的“特工经验”无疑给蜂鸟树立了标杆。
蜂鸟觉得自己一直有点书生义气,尽管打入日军上层后在老师尾崎秀实的荫护下没有出过错;但处理事情还是唐突和仓促,没有向懿轩那样的沉着冷静、宠惊不乱。
蜂鸟心中想过,哂笑一声道:“我是大本营机要总长,山本怡美又是我的学生,昨天他和长谷川林一报道便进入机要室一切都会安全;还望向长官和大酷兄弟放心!”
向懿轩听蜂鸟说山本怡美和长谷川林昨天一来就顺利进入机要科,心中便暗暗高兴;想用其他形式让山本怡美不要难过。
便就粲然一笑道:“怡美小妹,老师蜂鸟给你安排的任务完成了没有?”
山本怡美一怔,抹了一把泪水盯看着向懿轩;那眼神在问:“老师怡美安排的什么任务?”
蜂鸟被提醒,嘿嘿笑道:“向兄弟说的一定是复印华中方面《第二期作战计划大纲》是不是?非常抱歉,卑职还没有给怡美安排!”
向懿轩见蜂鸟如此讲,便就讪讪而笑,道:“不急,我们本来打算一大早就返回冀中去;但现在还有几件事没有办好!”
向懿轩说着,看向蜂鸟道:“蜂鸟老师你给玫瑰酒店打个招呼,就说我们晚一些走让把房间给留着!”
“这个好说!”蜂鸟说着看向长谷川林道:“长谷川你去给玫瑰酒店的老板打个招呼,就说我们将军说了;昨天夜里那几间房子先留着!”
蜂鸟说完这话有补充道:“老板的房间在505!”
长谷川林再笨也知道蜂鸟嘴里的将军说的就是他自己,蜂鸟是机要总长;挂的是少将军衔。
长谷川林“哟西”一声前去了,向懿轩又对蜂鸟和山本怡美道:“那蜂鸟老师回去给怡美安排复印文件的事,复印好后原就拿这里来!”
向懿轩说着看向陈大酷、孙土根、路建三人道:“我和你家主人出去办件事,你们三个可以自由在燕京城逛一逛;记着,下午两点钟以前必须赶回来!”
陈大酷三人将向懿轩如此安排,异口同声道:“记住向长官、向大哥、师傅的叮咐了,我们一定赶下午两点前赶回玫瑰酒店……”
向懿轩和容静怡离开玫瑰酒店,向懿轩才说:“静怡你不是要去华北省委吗?我陪你前往!”
容静怡紧紧拽住向懿轩的胳膊像个孩子吊了个棒槌嘻嘻笑道:“向懿轩你的狡猾狡猾的,留下一个女人自己受用!”
向懿轩想亲吻容静怡一嘴可是周围全是行走的人下不了嘴,却对容静怡昨天夜里的表现大加赞赏:“静怡我看你就是穆桂英有勇有谋,昨天晚上和杉山二儿见面那样紧张的局面你却应酬自如;而且还在跳舞中亮出底牌使我们日语不败之地,最后杉山二儿主动跳到灯盘上来了!”
容静怡攥着向懿轩的手不安分地在他的手掌心狠狠抠了一下嘻嘻笑道:“这就叫宠惊不乱,运筹帷幄,见机行事,对症下药!”
向懿轩扬起手指头在容静怡鼻子疙瘩上刮了一下嘿嘿笑道:“不说倒也罢了,一说竟然牛叉起来了!”
“事实就是这样啊!”容静怡把自己的身子往向懿轩身上挤了挤,向懿轩能感觉到一双柔软的东西在自己的胳膊上滑动;心中顿时燃烧器一团烈火。
容静怡莞尔一笑道:“静怡和杉山二儿一走进舞池,便觉得这家伙是只馋猫;便就一锤砸向锣心直接说我爸爸委托女婿和女儿给他送来50根金条,老鬼子一听便瞪直眼睛!”
“老东西爱色也爱财!”向懿轩漫不经心地问了一声戏言道:“哪要是老东西要你……”
话没说完脑壳上便被容静怡拍了一把掌:“向懿轩你个登徒子,咋会这样想?老鬼子真要那么做静怡当场便刺死他,尔后自己也是!”
向懿轩嘿嘿傻笑,趁机子在容静怡脸上来了饿飞吻,道:“我就是把老婆考验一下,发什么火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