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凶恶的煞气在弥漫。
宁溪拍着胸膛,从水里站了起来。
哗啦啦的水流从身上流泻滑下……
“你怎么来了?”她急忙将战寒爵推离:“不行,你快走!这里是露天的,万一那个假货追过来,你就暴露了……”
战寒爵不发一言,双臂霸道地穿过她的腋下,将她从浴缸里抱出来。
她没有穿鞋,脚尖被要求踩在他的鞋面。
“你以为我会让那个假货有看到你洗澡的机会?”男人倨傲地问。
两人挨得极近,宁溪诧异:“什么意思?”
“他喝的感冒茶里,我让人加了迷药,就算他再被人丢进湖里,都不会醒过来。”战寒爵低眸看着她:“现在你可以放心了?”
战寒爵的话音刚落下,宁溪就感觉两道一热一冷的视线紧盯着自己。
宝贝和小夜夜噘着嘴儿齐刷刷望着宁溪被战寒爵抱小孩似的抱在怀里。
小夜夜夸张地伸出小胖手,捂了下眼睛。
嘴角却羞赧地抿了起来。
“父亲,我不反对你搞偷袭,但是你什么时候才能把你脸上的面具摘下来?好丑的。”
宝贝老气横秋地叹气:“就是,我漂亮的妈咪配丑丑的大魔王,我总怀疑一朵鲜花插在了牛……”
“粪”还没说出口,战寒爵冰冷的眼神扫了过来。
他脱下西装外套,披在宁溪身上,对两个小家伙道:“以后你们自己洗澡,别再叫你们妈咪一起。”
“为什么!”宝贝伸长了脖子,表示抗议:“宝贝都习惯妈咪帮宝贝搓澡澡了……”
战寒爵一阵恶寒:“你几岁了还没断奶?”
宝贝朝宁溪卖个萌,撒个娇,眉飞色舞。
“大魔王,你是嫉妒了吧?嫉妒我和战宸夜可以窝在妈咪怀里撒娇,你呢?一大把年纪了,想不断奶都没这个机会呢。”
原本宝贝也只是夸张性的挑衅一下战寒爵。
谁让他大半夜闯进来,那张脸真的,人吓人能吓死人的!
……
偌大的卧室,只有两张床。
而且没有隔间,战寒爵就算是想做什么也不行。
于是,宁溪将两张床拼在了一起,一双宝贝儿睡在中间,她和战寒爵一人占一头。
几人的呼吸渐渐均匀,迷糊间,宁溪却感觉有一双臂膀将她紧紧搂进了怀里。
战寒爵今晚注定睡得很浅。
但看着宁溪和两个宝贝儿睡得很沉,清冷的眉眼也不由自主地柔和下来。
此时,宁溪搁在床头柜上的手机突然亮了起来。
屏幕上是一条未读短信。
战寒爵没有惊动宁溪和两个小家伙,轻轻划开了手机页面。
页面上是一条陌生号码的消息——
“宁溪,我替你准备了一出好戏,祭奠你已逝去的养父,祝你好运。”
这应该是贺瑶那个女人发来的挑衅短信吧?
害她落水,她也不再藏着掖着了。
大家只差一层窗户纸一切都摊开了。
不过祭奠宁凯是什么意思?
战寒爵深邃的墨眸微眯,难道是宁凯有什么把柄在她手里?
战寒爵没有细究下去,而是选择将这条短信删掉,若无其事侧躺回宁溪身边。
无论发生什么,这一次,他都不会再选择隐忍。
只是战寒爵没想到他刚躺下,他的手机倒又响了起来。
他只得去了阳台接电话。听筒里传来郭尧严肃的声音:“爵少,他们开始动了,已经有两名股东明确跟我提出,神秘人以双倍价格收购他们手里的股份,另外还有几个大股东,也悄无声息的和沈恪
搭上线了……”
“什么时候签约?”战寒爵言简意赅地问。
“据说是连夜签,沈恪现在正在往殷城市区赶。”
“很好,这一笔股份砸下去,大概也能听个声响了,提醒那两名股东,严谨点,别让沈恪发现不对劲。”战寒爵叮嘱。
郭尧认真的保证:“爵少你放心,我都安排好了,早就等着沈恪踏入这个圈套了。”
“15亿的收购资金,贺女士手笔倒是大。”
挂了电话,战寒爵的眸光不由自主落向了贺瑶和邹文所在的套房方向。
照现在的情况来看,贺瑶就是当年他父亲在外的女人没错。
但按照老爷子的说法,是这个女人一直不死心缠着他父亲……
现在还想搞垮战家。
幸好战明身上没有留着战家的血,否则,他想起来就恶心。
……
战寒爵在窗外站了会,没过多久,天色渐渐亮起。
太阳从地平线升起。
战寒爵漫不经心地伸了个懒腰,静静等待沈恪签约完毕。
手机微博偏先弹出来一则爆料——殷城第一豪门阔太清纯大变样,深夜囚禁play?寂寞深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