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
晚嘉叫东皇太一作弄的浑身发软,脑袋胀胀的,耳畔的热气搅得他苍白的脸上现出几分红晕,东海船上夜夜夜的时光带来身体上的习惯,本能的火焰轻而易举地被撩拨起来。晚嘉想逃开,然而金色细链稳稳地将他固定在东皇太一身前,难以言述的抑郁压得他眼前一片水雾,抬眼只能看见当时那么喜欢的一张脸。
东皇太一非常美,近乎足以令天地失色的精致轮廓远远超出性别的界限,或许对于男人而言这样的外貌未免太过妖艳,然而浑然天成的压迫力燃烧起来,便只剩下夺目耀眼。
当时,晚嘉尚想着,若有幸在东海活下来,要同他最喜欢的泰一一同走江湖,他要把世界上最好的东西都给泰一,保护泰一一辈子。
晚嘉想不通,那个看起来温柔贴心的星象师背后为什么会藏着这样一个卑鄙的存在,强大却不择手段,更想不通东皇太一当初为何不一并将自己杀掉,反而如此百般玩弄。
拇指捻过乳珠,带起一阵战栗,熟悉的酥麻微痒一如既往地蹿进皮肤下敏感的神经。不知道什么时候,东皇太一挤开了晚嘉的双腿,火热的**贴在光裸的臀缝间磨蹭,些许情动的**顺着被手指按压过的穴口微微外溢,润湿了东皇太一的东西,私处粘连的接触显得**极了。
晚嘉像被那物件烫到了似的,身子忽而向上一弹,紧接着却被链子牵制住动作,“我——我恨你,你杀死了我的朋友。”
他双眼赤红,眼角不住地往下滚着液体,色厉内荏地试图开口诅咒,却只是换来东皇太一的轻笑。
东皇太一捏住晚嘉的下巴,“那又如何,本神还杀死过你,不过,无论生死,你都是本神的东西。”他不等晚嘉作何反映,俯身吻住因激动而鲜艳的唇,舌头长驱直入,一路狠狠地掠夺,而胯下的动作也没任何停滞,单手松开晚嘉的性器,按住他的大腿,扩张也没有,生生地挤了进去。
——!!!!
晚嘉睁大双眼,不住地扭动身体,挣扎着想要摆脱,炽热的**贯穿身体的瞬间,**却不受控制地附和上去,湿软的肠肉勾勒出肉刃硕大而可怕的形状,坚硬的顶端狠狠撞在深处敏感的菊心,晚嘉一个哆嗦,始终半硬的性器隔着便硬起来,可怜巴巴地被挤在两人身体中间。
熟悉的快感如影随形,对方灵活的舌头扫过上颚,下巴被捏得极紧,晚嘉咬都咬不下去,只觉得一**潮水汹涌袭击上来,疯狂地吞噬着他的意志。
——那个愚蠢的凡人此刻带着眼泪雌伏在身下。
身体契合与掠夺的快感甚至给东皇太一带来心理上的愉悦,快感涨得头皮发麻,他顺着晚嘉的唇一路吻至怀中人的眼角,那温柔的姿态好像在吻什么珍视已久的东西,只有眼中疯狂的**才现出他真实的一面。
“唔、唔哈……”晚嘉已然没有余力诅咒,身下最脆弱的地方被巨大撑开,每一下撞击都似乎要把灵魂都要撞散,带着哭声的喘息从喉咙中碎出来,脑子里阵阵发空发白,直到攀登到一点——“啊!啊……啊啊!”
晚嘉几乎是哭着被迫推上**,然而那姿态落进东皇太一眼里,那声音挺进东皇太一耳里,只能叫东皇太一更加兴奋——没错,他就是想看这人在他身下,被他弄得哭出来。
——只能看见他,只能听见他,世界里只能有他。
“杀、了……杀了我……”晚嘉喘着哭道,他提起最大的力量,一口咬在东皇太一肩头。东皇太一只微皱了一下眉毛,笑声中现出几分寒意,攻击得愈发凶狠,“宝贝儿,别闹,会让你更舒服的。”
在莲花道分不清昼夜交替,晚嘉不知道自己被关了多久,或许真的是东皇太一神力滋养,他竟从一介凡人脱胎换骨,继而前生魔界之事模糊记起。
一时间他也说不清自己要生出点什么感想才算合适,甚至有的时候坐在院子里,想象自己境遇还挺像师姐话本里头胡诌出来的故事。
晚嘉算得上是一个粗神经的人,自从发现打也打不过,逃也逃不开,他几乎放弃了挣扎,任东皇太一去了。漫长的时光足以磨灭爱恨,晚嘉开始想不起来东海伙伴的脸,更记不太清前生魔界时一心一意想要保护那个看起来柔弱的药师的心情,他更多想的是——
死亡。
求死说难不难,说容易也不算太容易,毕竟这是东皇太一的地方,晃晃悠悠,好容易叫对方放松了警惕,晚嘉义无反顾地把自己搞死了。
晚嘉认真地以为是会魂飞魄散来着。
东皇太一再找到晚嘉时,这小子又投胎成一傻瓜,专门被人骗了还要数钱的那种。
转世的晚嘉,什么都不记得了。
东皇太一想了想,觉得这样也好,使了法术,时空再换,他强行将晚嘉魂魄带了平行世界,装作师兄弟的样子,再回莲花道,编出了似真似假的故事——
晚嘉不会再想起以往种种。
他东皇太一的东西,自是逃不出他的掌心。
第五卷皇帝(弟弟)攻x王爷(哥哥)受,年下
第1章书桌py
占有欲强皇帝(弟弟)攻x身体被开发的王爷(哥哥)受
没错,还是年下啊哈哈哈俺爱年下
大庆朝新帝楚衡桓登基,大赦天下,定年号,更元年。
此时正是二月春寒料峭,皇城哪怕尽是红墙暖阁,那精美的琉璃瓦上尚附着一层薄薄轻霜,几枝红梅探至窗前,好似艳羡着屋里头得火热。
楚衡云站在书桌前,窗户关得严实,趁着月色只能瞧见依稀的树影枝杈,他脸上没什么神色,任身后人抱着他,耳垂带点薄红,不知是暖阁的地龙烧得太热,还是叫背后之人作弄得无奈。
他背后那人着一身黄绸袍子,刺绣蟠龙,正是那位初登帝位的新君,楚衡桓。
“皇兄,我终于坐上那个位置了。”楚衡桓亲热地把头埋在兄长颈侧,有一下没一下地碰着那处玉色的肌肤,若非怀中人无动于衷,那姿态恰似情人耳鬓厮磨,他的手顺着松散的衣衫摸索进去,隔着里衣单薄的布料,五指极为**地上下滑弄,挑逗得那一点可爱凸起变得挺硬,进而恶作剧似地两指一捏,“我真高兴,天下都是我的了,皇兄也一样,对吗?”
“……对。”楚衡云颤了下,胸口敏感的肉粒跟着一阵阵酥麻,不疼,却痒得叫人恨不得催促再用力些,他暗自按捺着,半吐口气,反而主动撩开了衣服,“你既来了,便快做吧。”做完了好快点走。
楚衡桓跟没听出潜台词似的,反而一脸的喜笑颜开,仿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