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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一章 巧计唬人(1 / 1)

自打苏墨远的身体完全康复了,他便开始频繁出入起正通钱庄来,这府里也开始有些流言蜚语说是小侯爷的病已经好了,那侧室的二姨娘听说了,自是着急了起来。

虽说苏墨枫与薛星儿的婚事迫在眉睫,平松院这会子在下人眼里,那可谓是风生水起。原本二姨娘想着,只要苏墨枫能将薛星儿给娶回来,那大将军府往后便是他们的后盾,这大将军府虽然也是薛南月的娘家,但谁让薛南月生了个体弱多病的儿子,注定成不了大器,这往后大将军府自然会将希望全都寄托在了苏墨枫的身上。

只是如今,有流言说是苏墨远的病已经好了,苏墨枫这会子正忙着出门去与薛星儿暗渡陈仓,这二姨娘坐在自个儿的院子里,显然已经坐不住了。

“腊梅,帮我收拾收拾,我得去千秋院一趟,瞧瞧这小侯爷到底是真病着,还是装病着!”

比较苏墨远可是国公府里,最正统的嫡子,他病着倒也罢了,倘若他的病真好了,那苏墨枫即便是娶了薛星儿回家,也别是指望能躲了他的侯爷的继位了。

因着担心打草惊蛇,二姨娘便是带着腊梅,轻悄悄地来到了千秋院的门前,这大白日里,却是瞧着千秋院大门紧闭着,必然有鬼,二姨娘这眼神精的和刀子一样,当下便是装模作样的敲起了门来。

“紫嫣快是去瞧瞧谁来了!”

清荨这一说,紫嫣自是急急地往门前跑了过去。

这府里头到处传言苏墨远顽疾已痊愈的事情,想来自个儿的丫头清荨却是相信,别的屋子里,她倒是说不准了,又或者是哪个丫头与别人闲聊时,一不小心给说了出来,比较知晓苏墨远病症已消的人,并不只是一两个而已。

这千秋院的大门如今紧闭着,一旁的树叶也逐渐泛黄开始掉落,整个环境瞧起来便是十分的荒凉。

忽而秋风阵阵,直吹的二姨娘,瑟缩不已,转而她身旁的丫头腊梅有些害怕道:“二姨娘,奴婢怎的觉着有一股子阴风吹来?”

二姨娘,本来这心就有些不安宁,如今听腊梅这么一说,她这心里头,倒也跟着有些害怕了起来。

只是她这面上如今还在装模作样道:“别在我跟前胡说八道的,这会子天凉有凉风也正常!”

腊梅被二姨娘如此一斥,当下也壮起了胆子来,谄媚道:“二姨娘说的对,是奴婢糊涂了!”

只是她这话刚一说,便是觉着有又是一股阴风吹来,忽而刮起一阵阵怪风,这风卷起了地面上的小石头,直朝着二姨娘与腊梅的身子胡乱的砸了起来。

“哎呦!哎呦!”

二姨娘被这石子一砸,当下便是吓的蹦了起来,腊梅也是没好到哪里去,这会子她是心身俱伤,恐惧道:“二姨娘,当真是有鬼啊!”

此刻两人吓的是脸色煞白,正是准备逃跑,只见那股子怪风竟然开始卷起了路面上的砖头,好似有眼睛一般,只瞧着二姨娘的脑门出,砸了过去!

“哎呦,我错了,求苏家列祖列宗饶了我吧!”

二姨娘当下便是瞧着那砖头求饶着,然而那砖头全是一点也不因为她的求饶,而有任何的妥协,当下便是猛然砸在了二姨娘的脑门上,顿时鲜血淋漓!

“啊!鬼啊!”

二姨娘这一被砖头砸了上去,顿时脚下一绊,滚在了地上,而腊梅则是在一旁看傻了眼了。

“二……二……”

她这口里正是要喊二姨娘,奈何眼前的一切,瞧的她大脑早已经受了巨大的刺激了!

“吱……”

忽而千秋院的大门处,传来了一阵萧瑟之声,直吓得二姨娘与腊梅二人,撕心裂肺道:“鬼啊!”

这一声当真是震耳欲聋,然而自打这千秋院的大门一开,那阵子怪风瞬间消失殆尽,随即只见紫嫣探出个脑门来问道:“谁啊,这么吵!”

这往下一瞧,那二姨娘睡在地上,脑门上鲜血淋漓,而腊梅则是摊坐在地上,一副惊魂未定的模样!

“哎呦!二姨娘,怎么是你来了啊!”

紫嫣惊讶的模样,转而继续问道:“你们这是怎么了?”

忽而紫嫣又瞧着腊梅道:“腊梅,你怎的没照顾好二姨娘,害得她摔了这么大一跤,快瞧瞧这头都磕破了啊!”

紫嫣好似一副关心二姨娘的模样,只是这话里明显着带着幸灾乐祸。

二姨娘这心里头本就做贼心虚,哪里会将方才的事情说去紫嫣听,这会子她终是坐了起来,转眼瞧着腊梅道:“快些扶我起来!”

腊梅如今是心慌不已,但自当是急急忙忙将二姨娘扶了起来,毕竟她是身份低下的丫鬟而已,哪里有闲工夫,在这里自唉自叹!

待二姨娘边用手帕捂着脑门上的伤口,一边被腊梅扶进了千秋院里,门前方才瞧见苏墨远还有他身旁的乔天佑,一起出现。

“公子,你这一招想来该是将这二姨娘吓的不轻了!”

乔天佑自当是对苏墨远的做法大加赞成,他虽不过只是他身旁的一个小侍卫,不过早也已经瞧那二姨娘不顺眼了,如今看见了自家公子,将二姨娘整成了那副狼狈的模样,他心里自当是高兴不已。

苏墨远闻言,却是挑了挑眉毛,邪笑道:“她若是没做什么亏心事,方才也不会向我苏家列祖列宗求饶!”

转而他看了一眼乔天佑道:“天佑,你该是娶亲了罢!上个月我不是给了你几日假,让你出去找媳妇了吗,怎的还没有结果?”

乔天佑被苏墨远如此一说,当下一个铁骨铮铮的男子汉,倒是闹了一个大红脸!

“公子,天佑不着急娶亲!”

乔天佑边说这话,额头上边有冷汗落下,却是瞧的苏墨远好笑了起来。

“你不着急,你家公子可是与你家夫人着急的很啊!你觉着紫嫣那丫头如何,不然我与娘子二人帮你拉拉线?”

苏墨远此话一说,乔天佑便是一脸的尴尬之色道:“公子,天佑不过一介武夫,笨的很……”

苏墨远瞧着乔天佑这副模样,却是接着道:“那莹儿那丫头又如何?反正都是你家公子夫人的丫头,你若是喜欢,我便是与娘子二人帮你撮合撮合?”

乔天佑一听此话,当下便是急了起来,随即说道:“多谢公子好意,天佑对莹儿姑娘并无那般意思,若是公子与少夫人二人让莹儿姑娘嫁与我,岂不是会误了人家?”

苏墨远这两项一对比,便是瞧了个究竟来,感情这天佑对那紫嫣丫头倒是有些意思。

“呵呵……”

只见苏墨远忽而笑了起来,随即又说道:“你便是对莹儿那丫头没意思,那紫嫣那丫头呢?”

闻言,乔天佑忽而支支吾吾了起来,“属下……属下只觉着紫嫣姑娘可爱的紧,可从未对她有非分之想,况且……况且人家姑娘哪能看得上我这闷葫芦!”

苏墨远如此一听,倒真是完全明白了,他这侍卫果真是对紫嫣有些意思。

这会子苏墨远瞧着他自称自个儿是闷葫芦,苏墨远也是笑道:“你便是知晓自己闷,平日里多约约紫嫣出去划划船,看看花灯,买些胭脂水粉赠与她!我平日里给你的月银可有百两银子,你自个儿想想你如今存了多少银子了,愣是连媳妇还没娶成!”

乔天佑被苏墨远如此一说,当下心里便是起了阵阵涟漪,他这脑海里已经想到了要约紫嫣出去游玩的情景。

转而又是瞧苏墨远说道:“你先回钱庄去吧,我与你提的建议,你回去也好些想想!”

乔天佑一听苏墨远这后半句话,当下脸色依旧是红的如关公脸一般,随即拱手道:“是,公子!”

待乔天佑离去,苏墨远便是一跃而上,瞧瞧地潜入了千秋院的内院里去了。

这会子紫嫣刚是将二姨娘带进了内院里来,只闻二姨娘哼哼个不停,“哎呦,疼死我了!”

清荨瞧见了二姨娘这般模样,心中自是乐此不彼,不过面上倒是装作了一副关切地模样道:“二姨娘今儿个是怎的了,这头怎么磕破了!”

忽而又见她看向紫嫣说道:“紫嫣,方才我吩咐你去开门的,你都瞧见了什么了?”

紫嫣闻言,便是如实说道:“少夫人,方才我开了门,便是瞧见二姨娘躺在地上,脑门磕破了,当真是鲜血淋漓,渗人的紧,腊梅也是坐在一旁,魂不守舍的模样!”

闻言,清荨自是点了点头,随即看向了腊梅道:“好你个贱婢,竟是敢对主子不敬,二姨娘平日里纵容你惯了,我这少夫人可不能容的了你!”

腊梅一见清荨发怒了,当下早已经回过了神来,便是跪在了清荨的面前道:“少夫人饶命,真的不是奴婢的错啊!”

前几日里,在平松院,腊梅将茶水洒在了清荨的身体上,清荨倒是没有怪罪与她,本是因为苏墨枫突然回了,那时候清荨心下便急着离开,正是腊梅无意中犯的错误,给了她离开的借口,当下她这么说说,不过只是吓唬吓唬她而已。

那在一旁的二姨娘听着清荨要惩罚腊梅,便是急道:“少夫人,这事与腊梅无关,是妾身一不小心摔倒时,才磕破的!”

二姨娘可是不能让腊梅在千秋院里受罚了,毕竟一会子她回平松院里头,还得靠着腊梅扶着她回去呢!

清荨一听二姨娘发话了自然顺着她的话说了起来。

“既是如此,清荨,你快些与莹儿去拿条毛巾,打盆清水,先来帮二姨娘擦擦!”

这会子便是趁着二姨娘与腊梅二人为着伤口分神之际,清荨便暗自与紫嫣莹儿二人道:“水里边,加点辣椒水!”

闻言,紫嫣与莹儿自当是一脸坏笑道:“是,少夫人!”

然而这水与毛巾不过一会儿都是拿了来了,随即清荨道:“腊梅,你还愣着做什么呢,难不成我的丫头给二姨娘拿了水和毛巾还不够,如今还得给二姨娘擦拭伤口吗?”

清荨此话一出口,腊梅这才反应了过来,当下便是吓得惊恐道:“奴婢这就帮二姨娘擦洗伤口!”

转而只见她急急忙忙地站起身来,走至了水盆旁,双手很快的将毛巾在水里过了一遍,因着辣椒水加的并不多,腊梅的手放进水里自当没什么感觉,然而她这刚是将毛巾擦在了二姨娘的脑门上,二姨娘猛的一声惊呼了起来。

“啊!”

忽而她伸出手便是给了腊梅脸上一巴掌道:“你这贱丫头,就不能轻点,想要疼死我吗?”

腊梅脸上顿时便是出现了五道红痕,清荨这一瞧在了眼里,当下便是上前道:“二姨娘,你这可不能责怪腊梅,你的伤口被砸了那么大一个伤口,腊梅这给你擦拭,再如何轻,也会让你感觉到疼痛的!”

其实清荨本意是想要二姨娘多受些折磨,至于腊梅,她倒是无心处置,如今瞧着二姨娘如此狠毒地将自己身边的丫头打成了这副模样,清荨也是于心不忍啊!

二姨娘听清荨这么一开口倒也稍稍平息了自己心里的怒气,当下便是说道:“贱婢还愣着做什么,还不赶紧帮我将伤口擦干净了!”

腊梅闻言,只能继续小心翼翼的帮二姨娘擦洗起伤口来,然后这水中毕竟含有辣椒水的成分,这会子擦在二姨娘的脑门上,直教她痛的差点昏死过去!

待这伤口终于算是简单了处理了一番,便是见清荨笑着问道:“二姨娘今儿个来千秋院,不知道是不是有什么事呢?”

二姨娘这会子坐在椅子上,可是半点力气也没有,但又听见清荨的问话,她不禁虚弱着声音道:“我近日里听闻小侯爷他身子大好,自当是来贺喜的,却是不知小侯爷可是在内屋里?”

清荨闻言,当下便是微微挑了挑眉毛,感情这二姨娘今日来,可是黄鼠狼给鸡拜年,不安好心啊!

不过她早就给狼准备好了闭门羹了!

瞧着二姨娘脑门上的伤,又听说她是在千秋院门前伤的,清荨便是已经明白,苏墨远比然是回了来了,当下她便是拿出了绣帕抹着眼泪哭诉了起来。

“二姨娘,你倒也也与那些个下人一般,以为相公的身子好了,若当真是这样,我倒是早就去苏家的祠堂里,好好祭拜一下苏家的祖先!只是相公的身子却还是如之前那般,是好是坏,今儿个倒是坏,如今都未起身,正是在内屋里头的床上躺着呢!”

清荨此话一说,二姨娘当下心里头自然不信。

“咳咳咳……”

忽而只见内屋里传来一阵虚弱咳嗽的声音!

清荨一听这声音,心里头更是有了底气了,当下便是朝着内务问道:“相公,你醒了?”

内屋里,苏墨远自是乖乖的躺在床上,以防二姨娘进来,不过他的脸色却是红润不已,半点毛病也没有!

“娘子,外面谁人那么吵,扰了我的觉了!”

苏墨远此话一出,清荨便是如实道:“相公,是平松院里头的二姨娘,她今儿个来瞧瞧你!”

然而苏墨远一听,却是怒了起来。

“滚,滚出去!”

“咳咳咳……”

苏墨远忽而大声怒了起来,只是这声音却好似快要断了气一般,从二姨娘进了国公府的大门开始,苏墨远便是从未对她有过好脸色,如今这般也是正常的很!

二姨娘闻言却是装作一副关心他的模样,委屈道:“小侯爷,我知晓你不喜欢我,但是我是真的担心你的身子,我也是真的不希望侯爷与夫人因为你难过的!”

二姨娘这话说的可谓是,让清荨与苏墨远二人想要有中呕吐的感觉,当真是恶心不已。

转而却是听苏墨远道:“你别在这里跟我假惺惺的,娘子,快些将那个贱人赶出千秋院!”

“咳咳……”

苏墨远的声音越说越是激动,这会子又咳嗽个不停,清荨自当装作一副为难的模样道:“姨娘,对不住了,相公他脾气不太好,我想你还是先回去吧,待相公哪日心情还算不错,你再过来瞧瞧他吧!”

二姨娘被苏墨远骂成了那副模样,早已经在心里头怒不可揭了,不过这面上,自是不敢对清荨有任何的不敬,随即只见她一脸尴尬道:“既是如此,我还是先回平松院吧!”

二姨娘边说话,便是站起了身子来,只是她这额头上却是一直火辣辣的,好似根本就没有停歇下来的感觉,腊梅在一旁自当是认真地扶着她,转而两人方是刚走至了门口,清荨便是笑看着她们的背影道:“二姨娘,慢走!”

她此话一出口,却是又一阵阴风忽而往二姨娘的身子袭去,当下二姨娘便是又被这阴风吓得是拔起腿,就迅速了离开了千秋院!

待紫嫣前去将远门关紧了,清荨便是将内屋的门猛然打开,一眼便是瞧见苏墨远正坐在内屋的桌子旁吃着点心。

“咯咯咯……”

清荨这边是走进了内屋里头,边是拿着绣帕捂着嘴巴笑了起来,随即说道:“相公,你倒是别吃了,快些与我说说,二姨娘怎的被你弄成了那副模样!”

闻言,苏墨远便是嘴里头还吃着糕点,一把拿着桌上的茶杯,顺了一顺,随即笑道:“娘子,我可是你说的那种三好男人!想我苏墨远德智体俱佳,二姨娘成了那般模样,怎么能够算在我的头上呢?”

至于这“三好男人”,自然是清荨平日里与苏墨远聊天谈闲的时候,随口冒出来了,这会子苏墨远倒是用的十分顺口!

然而清荨一瞧着他的眼睛,就知道他有没有说谎,当下便是嗔道:“无故伤人,外加不诚实,相公你的三好中已经没了一个‘德’,倘若你还看不清风向不与为妻诚实道来,那你便是不聪明的表现,那你的三好中的‘智’字同样也会没了!“

苏墨远倒是没想到清荨与自己如此理论了起来,当下便是举着她俏皮不已,随即笑道:“娘子竟是不相信为夫,当真是让我伤心了!”

他这叫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只是他却忘了,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清荨听他这么一说,当下便是刻意沉下了脸来,随即说道:“相公,你倘若再是不说,为妻今晚上便与你分床睡!”

此话一出口,苏墨远哪里还有法子,当下便是求饶道:“娘子最大,为夫说与你听便是!”

转而清荨自当是从苏墨远的口中听到了一出,精彩绝伦的好戏!

只见她将这一出戏刚是听完,便是捂着肚子大笑了起来。

“相公,你竟然这么顽皮!想来二姨娘定然以为咱们千秋院里头闹鬼呢,这会子她每晚上睡觉,怕是都睡不安稳了,生怕咱们院子里的鬼魂跑到平松院里头闹事去呢!”

苏墨远瞧着清荨如此高兴,自是满脸的柔情,转而他又是将乔天佑的心思与清荨说了一遍,却是听得她忽而又皱起了眉头!

“相公,紫嫣的性子你也该是早就了解的,既然天佑他对紫嫣有意思,为妻自是会问问紫嫣的意思,不过想来那丫头性子急躁的很,天佑若是总这么闷着,就算是为妻身边有一百个丫头,也没个丫头能看上他的!”

闻言,苏墨远自是点了点头,随即笑道:“那是他们两人的事情,咱们便是为他们张罗一些,主要还得让他们自个儿发展!”

转而只见苏墨远一把将清荨抱了起来道:“娘子,自从为夫的寒毒解了,你都不愿让为夫与你……今儿个为夫觉着自己的身体已经痊愈了,我们可不可以……”

他这话只说一般,意思倒也是让清荨明白了,不过清荨却是羞道:“相公你在说什么话呢,为妻怎的都听不懂呢?”

苏墨远瞧着清荨这一副羞怯模样,心神荡漾,然而听她说的话却又是觉着好笑不已。

“娘子,一会儿就明白为夫的意思了!”

随即只见他一把将清荨抱上了床去,他这会子坐在床边,却也是不急着上床,倒是一低头,便是噙住了清荨的唇瓣,轻轻地吮吸了起来!

忽而又是见他松开了她早已经鲜艳欲滴地唇瓣邪笑道:“娘子的味道果然比世上任何一道膳食都要美味!”

清荨闻言,一双眼眸道尽心意,当下便是羞道:“相公……”

苏墨远瞧她这么一说,当下便是笑道:“为夫在呢,娘子怎么了?”

他明知故问,清荨伸出小手便是敲打在他的胸口处嗔道:“相公,我不理你了!”

“呵呵……”

苏墨远闻言却是任由她使着绵力敲打着自己,随即只见他继续笑道:“娘子,为夫来陪你了……”

此话一出口,只见苏墨远猛然跳上了床去,顺手便是将帐帘也给拉了下来。(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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